今天一整天精神氣爽的,余孟卻沒有什麼好心情,她並沒有告訴納蘭夜等人她見過炎傲,雖然他們可能早就知道,但她不想主動提起就是了。
每次提起誘捕的事,他們都避而不答,心裡很清楚他們是不想順籐摸瓜查到凌音那裡去,不然以他們的能力怎麼可能到今時今日還沒查出兇手來,只是一個包庇凌音的手段,那她到底成什麼了?
你是凌音的救命稻草,總有一天納蘭夜會親自將你帶到凌音面前,任由她將你的血洗干喝盡。
這句話像夢魘一般糾纏她,一夜無眠,一旦緊閉雙眼這句話又會在她腦海裡徘徊。
心裡由衷希望,他們能先告訴她而不是她先找他們理論。
炎傲的話可信度不高,但也的確解釋了一個他們把她帶回來的動機。
知道他們帶她回來的目的不單純,但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要救凌音就得豁出自己的性命?
她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好死不如賴活是她的做人原則,若事情真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不願意他們能舀她怎麼著,難不成殺了她?
想到這裡,余孟的心就毛毛的,這些朝夕相對的人真會對她這般殘忍,之前都是演出來的嗎?
若真是這樣,就連納蘭風也能競選奧斯卡了。
余孟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直到一雙手從後抱著她。
不用轉身也知道是誰,試問這裡還有哪一個人敢這樣對她?
余孟不氣地靠在那結實寬厚的胸膛上,頭顱一下下用勁地往後敲,像在宣示自己的不滿。
黎瑜的個頭真的很小,頭頂也只到納蘭夜的胸膛,對他而言是多麼地嬌小,難怪他每次輕而易舉就抓住她。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納蘭夜道,同時靠在她的肩上,肢體語言充分表示「也給我聽」。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入神了?」余孟的嘴巴撇得老高,頭繼續有規律地敲著。
納蘭夜輕笑,舀起余孟的手把玩,一會兒親她臉頰,一會兒親她脖子的。
路過的宮人看見這一幕都很識趣地撇開頭,匆匆離去,留給這兩個人獨處的時間。
余孟沒辦法忍受那種癢癢的感覺,從開始的無動於衷到最後的四處閃躲,偶爾會有幾聲笑聲自嘴巴溢出。
直到納蘭夜逗弄夠了,這場你追我躲的遊戲才宣告結束。
余孟早已玩得累了,直接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休息,那種不想笑卻非得笑的感覺真折磨人,而始作俑者卻在此時悠悠然地坐在躺椅上,右手慵懶地托著腦袋,盡顯邪魅妖孽之色。
余孟冷哼一聲,嚥了口氣,她還有點喘。
納蘭夜走過來,忽然一把扛起她,對下人吩咐道:「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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