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躺在被窩裡不斷思索納蘭夜說過的話。
什麼意思是時候到了?為什麼時候到了就要吸她的血?
不過她倒是發現這身子經過納蘭夜的摧殘後不再畏水,剛剛她似乎還游泳了,為了逃避納蘭夜的折磨。
望向身側,此時那個男人將雙手枕在腦後而眠,睡姿盡顯慵懶之色。
余孟咕噥幾句,悄悄地捲走被子,並沒有留意到黑暗裡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
納蘭夜忽然翻身,將手搭在余孟的腰上,余孟馬上停止手上的動作,身後傳來他深淺有序的呼吸聲。
俯首,回想起納蘭夜在水池盯著她身子說的一句話。
「皇后乾癟的身子我好生喜歡。」
這到底是貶義還是褒義?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當場對著那張笑得欠揍的臉揮了一拳。
黎瑜的身子叫乾癟,那她余孟的身子就叫不堪了,朋友有時候也會開玩笑說:「余孟你長得真像留長髮的男人!當心沒人要你……」
每次牽扯到這樣的話題她都會很無語,只能一笑帶過,不過她倒無所謂,他們這群怪伽個個都還沒成家立室,也就只有這點能耐去揶揄別人。
就這樣,余孟一夜無眠,整晚都在沉思。
早上一覺醒來,納蘭夜早已不在身邊,余孟伸了個懶腰就下床。
曲兒自遠方走來,看見余孟驚訝道:「小姐,你的臉……」
余孟對著曲兒眨了一下眼睛:「昨天就治好了,納蘭夜請來了個很好的巫師給我解咒。」
曲兒開心得抓住余孟的衣袖:「抓到兇手了嗎?怎麼曲兒沒聽說呢?」
余孟打著哈哈說道:「不是,是另一個世外高人。」
曲兒歪著腦袋:「不是只有施咒人才能解咒嗎?」
「所以我才說他厲害,能解天下所有的咒!」余孟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洗嗽完畢,余孟直奔太醫局,好久沒去那裡了。
余孟翹著腳看醫書,阿寶和納蘭風卻在一旁風花雪月,一會兒玩蹴鞠,一會兒玩捉迷藏,搞得她也心癢癢,好想告訴他們什麼才叫做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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