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見你日理萬機才替你按摩,幫你舒筋活骨,做了身為一個妻子該做的事,何來玩火一說。」余孟裝傻,眼裡儘是無辜。
納蘭夜低笑:「皇后豈止玩火,還縱火了。」
余孟嗤笑,卻沒有說話,重重地把頭壓在他的胸膛上。
納蘭夜將手搭在余孟的頭上輕撫,忽然沉聲道:「是時候教教皇后什麼才是身為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沒等余孟反應過來,納蘭夜已經扯開余孟的腰帶,衣服也在他的掌風下盡碎,留下單薄的內衣。
余孟受他鉗制,怒目相向:「納蘭夜,你幹什麼!」
納蘭夜抱緊余孟,將額頭抵在她的額前:「與皇后行夫妻之禮……」
「救命啊!這裡有人要強暴我!」余孟推開納蘭夜往外喊。
曲兒首先趕到,身後是眾侍衛。
「小姐,你沒事!」曲兒著急地敲敲門,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曲兒,這裡沒你的事,退下!」
聽見納蘭夜的聲音,曲兒羞紅了臉,喊了句「曲兒告退」就往外跑。
什麼啊!小姐和皇上打得火熱,她來湊熱鬧幹嘛!
眾侍衛聽是皇上的聲音也散了去,嘴上喃喃道:「不過是夫妻撒花槍。」
余孟見門外人影散去,剛想求救就被納蘭夜以唇封喉。
余孟睜大眼睛,雙手毫無章法地亂揮,最終被納蘭夜用單手反扣,無法動彈。
直到嘴唇被他吻得紅腫,納蘭夜才肯放開,嘴裡含笑:「怎麼辦呢!只剩下我和皇后倆人。」
余孟瞪著他,納蘭夜依舊笑得妖嬈邪魅,在余孟殺人的眼神中埋首,於她的頸項徘徊,終吻了下去,輕輕吮吸,直到白細嫩滑的肌膚上浮現出瘀紅才滿意地放開她。
余孟眼裡閃過犀利,騰出手,豎起兩指,憑著記憶在納蘭夜身上點穴。
納蘭夜的身子明顯僵硬,卻在一瞬間瓦解。
納蘭夜親了一下余孟紅腫的嘴唇,遺憾地說:「皇后,這樣做是沒有用的。」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她並沒有任何內功底蘊,點穴法當然只對一般人有效,只不過是想試試,難不成乖乖呆著任人魚肉?
納蘭夜將余孟納入懷裡,剛想反抗,只聞納蘭夜說:「睡!不碰你……」
余孟盯著擱在自己臀部上的手暗道:分明就碰著,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