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士兵走遠,余孟竊喜,抱歉地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起初以為是黎亦軒,想攻其不備,卻遭來人擋下,攔腰抱起。
就這樣,余孟在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樣子,就被拖進了無人的院子。
余孟一路掙扎,可這男人的力氣很大,完全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第一次,他給她這種感覺;第二次,他也給她這種感覺;第三次,始終也不例外。
余孟幾乎可以肯定身後這個男人就是他!
此時,他高大的身子正壓在余孟的背上,余孟完全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余孟惡狠狠的說,一邊伸出她的小爪拚命往後抓。
「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喬裝成一個男人?」男人的笑聲傳入耳裡,余孟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到他好像在自己的腰上摸索什麼。
余孟皺了下眉頭,剛想防止那隻手作怪,就覺得自己的衣服鬆掉了,低頭一看才發覺整個腰帶已被他解開。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已經從後拉開余孟的衣領,,余孟白皙的肩頭露了出來,有春光外洩之嫌。
男人將唇印在她的肩上,輕輕磨蹭……
余孟氣極,一腳踩在他的腳上,要知道她的是粗皮麻布,人家的是上好布料。
那男人似乎有嚴重的潔癖,嫌惡地踢開余孟的鞋子,還幫她扔到大老遠去。
剛想破口大罵,肩上卻傳來一陣刺痛,他竟然咬她。
余孟死死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男人越發用力,直到嘗到了血腥才滿意地放開。
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在齒印上輕吻了下,還細心地整理好余孟身上的衣物。
這一下似乎只是在懲罰余孟的任性……
翻過余孟的身子,他若無其事地替她繫好腰帶,余孟也沒出聲阻止,因為她非常清楚那些不過是徒勞,在這個就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面前,她總是顯得無力。
既生瑜,何生亮!上帝啊!這就是你親手創造的悲哀……
余孟的眼睛從頭到尾都瞪著他,男人微微一笑,對著余孟伸出大掌。
余孟不屑一笑,逕自朝外走去。
說實話,她記得這裡是黎瑜落水的地方,安全措施做得很好,除了被人推下去,余孟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會讓黎瑜失足發生意外。
余孟想得正出神,那個男人已經拉起她纖細的手,不費吹灰之力地把她抱了起來。
余孟沒說話,兩個眼睛始終盯著池子周圍。
余孟還處於思考邊際,她就是這樣,可以呆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直到想通為止。
曾經有一次她邊走邊思考,被人亮槍打劫,因太過入神而沒能察覺到那人的存在,直到人家搶過她的包包,余孟才一拳把人給揍扁說:「閃邊去!別妨礙姑奶奶我!」
還有一次,余孟在為大學教授講解自己的概念和想法時,原本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一滯,她又低下頭來思考,手指輕輕敲擊鍵盤,隨後捧起自己的教科書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議論室。
這樣的余孟在任何時候都被別人當成怪咖來看待,也因此她中學時期的朋友不多,直到她跳級去哈佛大學,也許是物以類聚的關係,她交的朋友也儘是怪物……日後若干了壞事,相信會是讓政府頭疼的高科技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