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處處迴避黎仁,防止他派人跟蹤,卻不知已有人跟著她足足三條街。
余孟腳步一滯,停駐於前方的「醉夢樓」,眼神透出一種非去不可。
她前腳剛進去,後腳就被人拖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不自愛?這種地方也要進去?」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襲白衣,文質彬彬的樣子。
「這位兄台,小弟我進不進去與你何干啊?莫名其妙!」余孟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什麼意思叫這種地方,這種地方還不是因為有你們男人這種生物才存在的,若沒有男人,我倒想看看還有沒有這種地方。
「瑜兒,你鬧夠了沒?」白衣男子似乎動了怒,抓著余孟的手越來越緊。
他是黎家的人?不然怎會喚她瑜兒?只有兩個可能性,不是哥哥就是這黎瑜哪來的情人。
余孟乖巧的低下頭說:「瑜兒知錯。」
白衣男子這才消了氣,拉著她的手也瞬間鬆開,摸摸她的頭說:「跟哥哥回去!」
余孟怯怯地抬起頭說:「好……」
忽地,她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才怪!」
余孟一把甩開哥哥,黎亦軒的手,飛也似的衝進了醉夢樓。
醉夢樓裡人多複雜,寸步難行,沒一會兒,黎亦軒就跟丟了。
余孟左看看右瞧瞧的,最後跑進一間包廂。
忽聞一把清脆的嗓子,余孟拉開簾子望向台上,那是個蒙著薄紗的女人,此時她彈著古箏清唱,卻也悅耳動聽。
一個紈褲子弟走上前欲摘下那姑娘的面紗,姑娘一驚,嚇得退後幾步。
那公子爺不高興了,為她的不識好歹,一把抓住她,說什麼也不讓那姑娘離開。
「大爺我出得起錢,曲兒你開個價,大爺我幫你開苞。」
「曲兒賣藝不賣身。」曲兒堅持不賣。
「女人大爺我多的是,只是看不慣你故作清高,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若開出更高的價你不也願意在男人身下承歡。」那公子爺的話引起其他男人的淫笑,大家都在看好戲。
余孟再也看不下去,重重地打開包廂的窗戶,很成功的引起大家的注意。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比起像你這樣的名門望族,這曲兒小姐高貴得多,別妨礙大爺我聽曲子,小朋友一邊玩去!」
所有人都鄙視之,這裡數你最小好嗎?
那紈褲子弟放開了那姑娘,賠罪似地說:「行行行,大爺你繼續。」
這一點挺讓余孟意外的,這人竟肯乖乖聽話?
拜託!這裡有誰不知道這小伙子所處的包廂中只讓大人物進出,要嘛富可敵國,要嘛就是皇親國戚,看來這小兄弟來頭不小。
余孟撇撇嘴,從她的角沒一會兒就看見了一襲白衣的黎亦軒,正想離開就撞上了一個男人,正是摔跤大會上的男人!
男人的嘴角上升至好看的弧,將余孟鉗制在自己的懷裡。
余孟對這個男人心有餘悸,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女兒身……
余孟無意識的後退,幾乎從窗戶摔下去,男人伸手一把關上窗戶,又把余孟拉入自己的懷裡。
不顧余孟的掙扎,那個男人一俯身,埋首於余孟的勃頸,聞著她誘人的體香,不同於別人,她給他一種清新舒爽的感覺,還有意無意的散發出一種嬰兒肥的奶味。
這女人是用牛奶泡澡的嗎?
最後,他忽略余孟的掙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世界安靜了,余孟忘記了掙扎,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從她身上離開。
「這不過是對你的小懲大戒,作為打了人的補償。」說完還自顧自地褪下外衣。
余孟愣了下,她感覺自己的思維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會停止運作,換句話說是當機。
余孟悄悄地往門口挪動,在她快要逃離虎口時,門卻被人按住了。
「你還想去哪裡?」那個男人現在只穿了件裡衣,而且還春光外洩,露出大片胸膛。
余孟忽而伸出指尖戳了下他的胸膛,撲進他的懷裡,直到兩人跌坐在床上。
「你很讓我意外。」男人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余孟說。
余孟同樣盯著他,慢慢地余孟的瞳孔放大,尾隨一聲響指,男人已重重地倒在余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