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修羅剎有是你什麼人?」蕭釋杉問道。
「她?她是我妻子的妹妹!t語氣有些哀傷,更多的卻是無奈。「她的身手是我教出來的,也是我一手將她推上了殺手這條不歸路。原本我答應她姐姐要照顧她一輩子,但自她姐姐死後,她便變了一個人。不僅成了世界殺手榜上的高手,更是組建了哥倫比亞的刺客組織——刺女。」
「你的意思是修羅剎是你的徒弟?」蕭釋杉長大了嘴巴,看t。
「也可以這麼說!t疑惑的看著蕭釋杉,不明白他為何如此驚訝。
蕭釋杉苦笑的搖搖頭,看來之前太低t了。真是可惜,當t在自己身邊時,如果讓他多培養培養血瑪麗的兄弟,也不至於讓自己兄弟死那麼多。只是,現t卻已生了留在哥倫比亞的心。
晚上,眾人吃過晚飯早早的便去休息了。臨睡前,蕭釋杉特意去見了見斯艾兒。
她一個女孩子,經歷了這麼多血腥的事,心裡一定不好受。不過,當蕭釋杉來到斯艾兒房間時,卻見她正躺在床上悠閒的看著電視,看來,作為南博家族的繼承人,這心理素質的確不是常人可以相比的。
蕭釋杉見斯艾兒並沒什麼事,便和她聊了幾句後退了出來。
可是,當他回到自己房間時,卻見到修羅剎正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等著自己。
「我走錯房間了?」蕭釋杉退出身看了看房牌,確信無誤後,又道:「你走錯房間了?」
「我想知t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修羅剎的語氣就如t一般,冷漠而充滿命令的口吻。
「你為什麼想知道他的事?你不是很恨他嗎?」蕭釋杉淡淡一笑,坐到了她對面。
「我恨他?誰告訴你的?」修羅剎情急的站起身,冷聲問道。
t說的!」蕭釋杉抓過桌子上的一杯開水,喝了一口道。
「我怎麼會恨他呢?」修羅剎聽到蕭釋杉的話,跌坐回沙發。那雙動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愁。
蕭釋杉看出修羅剎t似乎有別樣的感情,心中一想,既t不想離開哥倫比亞,而自己又想他回去幫自己。倒不如利用修羅剎,或許能t騙到香港。雖然這個做法有些卑鄙,當年為了能有足夠的實力和4和山口組抗衡,他別無選擇。
「你真的想知t這些年過得如何?」蕭釋杉問道。
「嗯!他過得好嗎?」修羅剎此刻鋒芒收斂,冰冷的氣息轉瞬消失。語氣中竟多出一絲溫情。
「好吧!我可以告訴t這些年過得如何。但我希望你幫他解開心結,因為他一直認為你是恨他而走上了殺手這條路。」蕭釋杉歎息一聲,講起t的過去。
雖然蕭釋杉t的經歷瞭解得並不多,但憑著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硬是將認t的短短幾個月的生活講得如同長篇一般。修羅剎心中記掛t,一直默默聽著。不時的歎息幾聲,神情哀婉。
等到蕭釋杉終於t的一切講完後,修羅剎才從自己的哀傷中回過神。她淒苦的說道:「沒想到這些年他是這樣過的!」
t的一切我已經告訴了你。如果你不想讓他繼續活在你姐姐的陰影中,你就好好的和他談談。或許只有離開哥倫比亞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他才會真正的快樂起來。多帶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吧!」蕭釋杉最後勸了一句。
修羅剎漠然的點點頭,慢慢走出了蕭釋杉的房間。
「希望你能勸得動他吧!」蕭釋杉歎息一聲,關上了房門。
香港,赤柱
小小和燕子開學已經一天了,雖然樹仁大學有著優越的教學環境,但兩人卻絲毫沒有第一天上學的快樂。她們心中都在牽掛著自己的那個人。想想蕭釋杉和林浩出去也已經三天了,他們應該回來了吧!
「我說兩位,你們今天在我酒吧裡已經坐了一晚上了。一直在那唉聲歎氣,都快把我客人都趕跑了!」盲爺打著哈哈,故作不滿的坐到了二女身邊。
「盲爺,你來了啊!」小小有氣無力的招呼了一聲,又將腦袋耷拉到了吧檯上。
「你的客人難道有我們重要嗎?」燕子卻是笑罵了一句。
「是,是,是!你們兩位的相公都是我們血瑪麗的重要人物,你們自然也是婦憑夫貴,重要的很。」盲爺笑道。
「什麼富貴不富貴的,我只想要十三安全回來!」小小眨了眨眼睛,看著盲爺。
盲爺無奈地苦笑一聲,道:「他們兩個混蛋有你們兩個女人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哎,真不知道他們在哥倫比亞怎麼樣了?」
「我們再打個電話試試吧!」燕子道。
「昨天我都打了不知道幾個了,接不通。估計那裡沒信號吧!」盲爺道。
「那今天呢?」小小問。
「還沒打過!」盲爺低聲道。小小和燕子立刻眼睛一瞪,齊聲道:「快打!」
「打就打,有必要這麼凶嗎?」盲爺頗為無辜的抱怨了一句,惹得二女一聲歡笑。
他正要拿出電話,但電話卻先響了。盲爺一看號碼,臉色微變,對著二女說了聲抱歉,便走到了酒吧裡面。
「喂,孫少爺,你可真是貴人啊,居然會想到給我打電話。」盲爺接起電話,道。
孫偉宏在電話中微微一笑,道:「盲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最近新義安那地盤都快被人搶光了,難道你們血瑪麗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你都不著急,我著什麼急!」盲爺笑道。
「看來你真是老了!」孫偉宏嗤笑一聲。盲爺有些惱火,道:「你什麼意思?」
「新義安的地盤被日本人搶光了,聽清楚了,是日本人,不是香港的本地勢力。如果再由他們這樣下去,新義安就成了日本人的天下了。」孫偉宏不急不緩的說道。
「什麼?」盲爺大吃一驚。
這三日來他並未過多關注新義安那邊的情況。他原以為新義安的底盤不是被孫偉宏奪去,便是被其他香港實力瓜分。但卻沒想到,這新義安最後的主人會是日本人。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盲爺立刻冷靜下來。對方故意告訴自己這個消息,一定有什麼用意。
「因為我想和你合作。香港這局現在是越來越渾濁了,我想蕭釋杉不會看不到。山口組大肆侵略,香港各勢力各自人心惶惶,而你我現在是香港唯一還算有影響力的人物,如果再不站出來,那香港便真是日本人的天下了。」孫偉宏道。
「血瑪麗在香港可算不上什麼大勢力!」盲爺譏笑一句。
「但你們有組織和赤賊這兩個盟友,足以影響到香港的格局了。」孫偉宏笑道。
盲爺冷笑一聲,卻不再說話。這孫偉宏的智謀絕對比得上蕭釋杉,他此番突然要和自己合作,雖然名義上說得好聽,但這背地裡的陰謀卻一定不那麼光明。
按照蕭釋杉自己告訴盲爺的,安平還未死,那麼新義安很可能還保存著巨大的實力。找這樣看來,最應該著急的應該是新義安,而不是他孫偉宏。可是,為什麼在孫偉宏同樣知道安平未死的情況下,他仍會找上自己呢?
難道他是為了先日本人一步,拿下新義安的地盤?不錯,應該是這樣。孫偉宏一定是怕自己在搶奪新義安底盤時,血瑪麗突然殺出。這才導致他有了想要和血瑪麗評分新義安地盤的想法。這樣一來,雖然他會損失不少新義安的地盤,但一來這些底盤本就不是他的,也談不上真正的損失。二來,和血瑪麗合作,也消除了他的後顧之憂。
想通這些後,盲爺心中有了底。既然對方主動要求合作,那麼自己就應該趁這個時候好好的和對方談談這地盤的分配問題。
「好,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新義安的地盤具體怎麼分配呢?」盲爺問道。
「這個簡單。以誰先搶佔了新義安的地盤為標準。如果你們血瑪麗先拿下了新義安的一個酒吧,那酒吧便是你的了。如果我4先拿下了對方的一條街,那這條街你們便不能再染指。」孫偉宏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事我還需要和十三商量下,有了消息後我立刻回復你。」盲爺道。
「那就這樣吧!記得讓蕭釋杉早點回來!」孫偉宏得意的一笑,掛下了電話。
「他怎麼知道蕭釋杉離開了香港?」盲爺拿著電話,心中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