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也太***奢侈了吧!」喪狗眨巴著眼睛,讚歎的說。
「嗯,恩,真是奢侈。一個學校怎麼可以同時擁有如此多的美女呢!」盲爺轉動著眼珠子,口水都快流了下來了。此時正是十月,天氣炎熱,女生都穿著性感的短裙或短褲之類的打扮,如何不讓他流口水。
「別看了,再看你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蕭釋杉笑罵一句,第一個領頭走了進去,三人立刻緊跟上腳步。可是當喪狗欲進去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卻立刻阻止了他。
「先生,這是學校!」保安很有禮貌的說道。
「廢話,誰不知道!」喪狗白了對方一眼,作勢再走,卻又被攔了下來。
「先生,我懷疑你是校外的不良份子,請你出示身份證。」保安說道,同時旁邊又走來兩個保安。
喪狗和蕭釋杉跑路來香港,根本就沒有香港的身份證。他被問的尷尬,只能向蕭釋杉投去求救的目光。
蕭釋杉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喪狗身邊低語了幾句,喪狗連連點頭,然後立刻離開了學校。保安見喪狗識趣的離開,也沒過多懷疑,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十三,你剛才和那渾人說什麼了?」盲爺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告訴他大門走不了,走偏門,估計此刻他已經翻牆進來了。」蕭釋杉笑道。
果然,蕭釋杉這邊話剛說完,喪狗便得意的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四人一路走去,發現這個樹仁大學分三大部分:教學行政樓、圖書館綜合大樓和學生宿舍文康大樓。這些皆是高樓,低的層,是為教學行政樓。高的有2層,是學生宿舍樓。
這些樓都是集多功能設施於一體,其中各項設施齊全,不僅有一般的教室、電腦室,甚至還有演講廳、禮堂、室內籃球場、游泳館等等,可謂是豪華到了極點。
四人簡單逛了一圈,在大飽眼福之後,蕭釋杉打通了小小的電話。小小告訴他們,兩人正在教學樓的演講廳聽一位教授講課。
「她們兩個怎麼跑那去了?」林浩問道。
「估計是陸飛那小子的身份起的作用吧,不然她們還未入學應該是沒資格去演講廳聽演講的!」蕭釋杉笑著說。
林浩點點頭。小小和燕子的入學手續都是陸飛辦的,憑他百盛集團總裁的身份還不是將小小的燕子當神明供奉起來。想到這,他笑了起來。
於是,四人問了幾個學生,很快便來到了演講廳。
此時演講已進行了一半,小小和燕子一見四人進來立刻悄悄走過來,將幾人帶到自己位置附近。小小兩人坐的位置比較靠前,在前面第二排,旁邊還空著四個位置,看來是專為他們留的。
「陸飛這小子的面子可真不小!」盲爺哈哈一笑,坐了下來。
「你小聲點!」小小白了盲爺一眼,讓蕭釋杉等人坐下。
四人剛一坐下,前一排一個中年男人便轉過頭對著四人善意的一笑,道:「歡迎四位!」
「這個是樹仁大學的校董!」小小低聲提醒。
四人紛紛禮貌的予以回應。只是當校董看到喪狗那身肌肉和刀疤時,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看,立刻轉過頭繼續聽起了演講。
演講的是一個六十左右的教授,正在講授中國文化,尤其強調了中國文字文化的魅力。
他在台上侃侃而談,大有唾沫橫飛的意思。他從甲骨文談金文再小篆,直至最後的楷書。又詩經談到七言律詩、五言絕句,文言文談到白話文,可謂是博學多才。最後,他道:「中國的詩歌一向都是世界文化中的一抹靚麗的重彩,其中絕句更是讓人驚歎。
「這到是!鋤禾日當午,不過是個性騷擾這之辭。」盲爺在下面坐的無聊,見那教授喋喋不休,忍不住道。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讓那教授聽到。只見教授微微一楞,但卻沒有理會。當教授講到「中國古代不僅詩歌一絕,就連書畫也令人心馳神往,特別是清明上和圖,更是曠世之作。」
「嗯,清明上和圖,這是一副反應人類繁衍的巨作,的確是曠世!」盲爺又是不輕不重的道。
這次盲爺聲音大了點,蕭釋杉等人紛紛側目看著他,一臉笑意。小小和燕子卻只能苦笑搖頭,這盲爺果然和蕭釋杉等人是一路人。
台上的教授眉頭微微一跳,看了盲爺一眼。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不能因此而中斷了演講。所以,他又繼續道:「日照香爐生紫煙,遙年瀑布掛前川。古人對於景的描寫總是用最簡潔的方式描述出最生動的畫面。又比如……」
他這邊還未完,盲爺卻突然接了下去,道:「日照香爐生紫煙其實不過是在闡述詩人的家庭情況。」
他話音剛落,教授額頭上的青筋已經突了起來。不過,一旁的喪狗卻是不解,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白癡啊你,日了照香爐,生了紫煙,這不是在說照香爐是李白的妻子,而紫煙則是他的女兒嗎!」盲爺一個暴栗打在喪狗腦袋上,聲音清脆響亮,全場清晰可聞。
所有人都紛紛轉頭看著這兩人。剛才盲爺的話不少人已經聽到,心中更是大為好奇這個膽敢在這著名教授前搗亂的傢伙是什麼人。不過一見到喪狗那副打扮,不少人又避開了眼光。
校董此刻額頭冷汗涔涔,一臉苦相。這個人未免也太胡來了!可一想到這幾個人和陸飛關係不淺,卻又只能忍了。
喪狗被盲爺敲了腦袋,立刻大怒。剛才他還在為地鐵中的事而惱火呢!這下盲爺又膽敢敲他腦袋,這如何不讓他生氣。他蹭的站起身,一把掐住盲爺的脖子,大吼著要殺了盲爺。
「真***的丟臉!」林浩無語的摀住了臉,生怕被人認出自己和這兩個白癡是一起的。
「媽的,老子只是敲了你下大頭,你卻我小頭,老子和你拼了!」盲爺怒罵道,同時臉色鐵青,整個五官擠到了一起,樣子十分滑稽。
「操,你的小頭比得上我的大頭嗎?老子還嫌手髒了呢!」喪狗不甘示弱,立刻還嘴。
兩人一口一個大頭,一口一個小頭,罵得人莫名其妙。不過,蕭釋杉等人卻早已是笑的不行,這倆人太有才了。
正這裡,蕭釋杉的電話突然響了。
「喂!」蕭釋杉接起電話。
「我是at「電話那端熟悉而冰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