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變化在悄然進行著,而香港的格局同樣也在蕭釋杉的到來後開始了變化,至少赤柱已經不在是原來的赤柱。
日子開始變的平淡起來!每日的去赤柱察看酒吧裝修的工程進度和訓練基地成了蕭釋杉每日的必修課。
住在陸飛家的日子也已經有不少時間了,但儘管如此,那個陸秋黎對喪狗和蕭釋杉依舊抱著很大的偏見,整日裡冷眼相對。特別是對最近蕭釋杉和喪狗的早出晚歸感到反感,因為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她正常的作息時間。
不過,對於早已習慣了這個女人的冷嘲熱諷的蕭釋杉和喪狗來說,這樣程度的冷眼已經不足以讓他們有絲毫的虧欠和不好意思。整日裡依舊如同進出自己家門一般,絲毫不將這個女人放在眼中。
這日週末,難得有空的蕭釋杉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暖暖的陽光透過大落地玻璃窗灑進客廳,照得整個大廳一陣暖意橫生。
可是,他還未坐熱屁股,陸秋黎便端著一大盤子的水果色拉推開蕭釋杉,坐在了他原來的位置上。
蕭釋杉無奈的搖了搖了頭,有特意移動了一下位置,想要和這個女人保持足夠的距離。
「我又那麼可怕嗎?」陸秋黎舀了一勺水果色拉,眉目一斜,白淨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
蕭釋杉不置可否的一笑,再次挪動了一下位置,以證明她的確有些可怕。
陸秋黎當然知道他這樣做的意思,不禁氣的又多舀了一勺色拉,口齒含糊的道:「你要是真這麼想躲我,為什麼就不搬出去住呢?」
「為什麼你就這麼反感我和喪狗住進來呢?貌似我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吧?」蕭釋杉反問。
陸秋黎一愣,對於這個問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在她的記憶力,除了一開始蕭釋杉在桂蘭枝酒吧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和在荃錦公路那一場賽車中讓自己吃了虧外,其他的好像也真的沒有什麼過節。可是,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老是要這樣針對蕭釋杉和喪狗。或許只是為了找一個可以和她鬥嘴的人吧!
陸秋黎心中想著這些事情,臉上流露出意思茫然。不過轉逝即瞬,轉而換上一副詭異而狡猾的笑容道:「我願意!誰讓你們寄人籬下!」
蕭釋杉無奈苦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不過比起陸秋黎這個大小姐的脾氣,那個在赤柱海灘上遇到的女人卻是更加的不可一世。難道所有有錢人的子女都是這樣一副高傲的姿態嗎?
「喂,你在想什麼?」陸秋黎見蕭釋杉一副沉思的墨陽,奇怪的問道。同時,眉目流轉,想從蕭釋杉臉上看出點什麼。
「沒什麼!」蕭釋杉淡笑一聲,道:「對了,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今天是週末,我自然不用上班!」陸秋黎翻了翻白眼,嘟嚷一句。心中卻是對這個整日游手好閒的閒人相當的不滿。整日裡貌似很忙的樣子,卻從未見過他去找過什麼工作,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蕭釋杉瞭然的點點頭,專心看起了電視。
「你等會有空嗎?」陸秋黎突然問道。
「幹什麼?」
「你不是答應要陪我賽一場的嗎?難道你想耍賴?」陸秋黎桃花眼一瞪,一副你敢說不的樣子。不過她那雙桃花眼這麼一瞪,卻是有種美人回眸百媚生的媚態,說不出的誘人。
「如果我說不呢?」蕭釋杉促狹的一笑,看著陸秋黎。
「那你就不是男人!」陸秋黎惡狠狠道。
「是不是男人我早已和你說過了,只有試了才知道,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而故意說出這樣的話。雖然我為人比較隨和,但並不代表我很隨便。我是不會輕易和你這樣的女人上床的。」蕭釋杉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蕭釋杉的話,陸秋黎俏臉緋紅,低呸了一口,道:「你少臭美!你願意我還不願意。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當然去。但有什麼好處沒有?」蕭釋杉見她一副小女人模樣,心中不禁偷笑,想不到這女人也有這樣的一面。
「好處嘛……」陸秋黎故意沉吟了一下,接著道:「就是繼續讓你和你那個大塊頭朋友住在這裡!」
聽到陸秋黎的話,蕭釋杉只能無奈露出苦笑。
之後兩人簡單收了一下,便由陸秋黎開車帶著蕭釋杉出去了。可讓蕭釋杉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先把車開去了銅鑼灣,而不是荃錦公路。當蕭釋杉問起原因的時候,陸秋黎卻已白天飆車沒感覺為由搪塞了過去。
兩人來到銅鑼灣,停好車後,便一路在這個世界租金第三貴的地方逛了起來。當讓蕭釋杉覺得奇怪的是,陸秋黎雖然挑了銅鑼灣這個地方,卻沒有任何想要購買東西的意思。只是同一個精靈一般,穿梭在各大高檔品牌區和各大飲食店。她似乎更喜歡那種熱鬧的感覺,而不是購物所帶來的快感。
「大小姐,我們已經逛了這麼久了,你到底想買什麼?」蕭釋杉一臉苦楚的跟在陸秋黎身後。他也算是比較喜歡逛街的男人了,可這女人逛街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往往一條街不到二十分鐘便被她逛了個頭尾,這哪是逛街,簡直就是在跑馬拉松嘛!
「沒用的男人!」陸秋黎不屑的白了蕭釋杉一眼。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感激蕭釋杉。因為她曾帶過不少男性朋友陪她逛街,但沒有一個能像蕭釋杉這樣陪她從頭逛到尾的。往往到了一半就喊累走不動了。每在這樣的時候,陸秋黎便會氣惱的獨自一個人往前走去。也因為這個,陸秋黎至今沒有任何男朋友。
「沒用?」蕭釋杉有些想要抓狂的衝動。自己如同一個長跑運動員一樣陪她逛了快一下午了,她居然說自己沒用?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男性的尊嚴。當下,他狡黠的一笑,眼中故意露出一抹淫光,邪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別名叫做一夜七次郎嗎?如果我這樣的人才還叫沒用的男人,那我真不知道天底下還有哪個男人能滿足你這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了!」
蕭釋杉無奈的聳肩,一副可憐的眼神看著陸秋黎。
陸秋黎臉色大紅,心中暗罵蕭釋杉下流。但桀驁的性格卻讓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不溫不火的說道:「一夜七次郎?我看你是一次一秒的一夜七次郎吧!」她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更紅,滿臉嬌羞,桃花眼上更是蒙上了一層羞澀。
「我可是后羿的後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不舉不持久的情況。我一向是秉承著更舉、更挺、更久的原則去**做的事情的,你這實在侮辱我的人格!」蕭釋杉挺起胸膛,努力頂著腹部,頭部後仰,一副你看了就知道的樣子。
陸秋黎被蕭釋杉這滑稽的動作引得一陣嬌笑,同時也為他這有趣的話勾起了好奇心,追問道:「這和后羿的後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啊!」蕭釋杉一副認真的樣子,接著道:「要說這關係還要從嫦娥說起。當年嫦娥奔月,世人都以為那是她偷吃了兩顆仙丹,而不得不飛昇。但是,其真正的內幕卻鮮為人知。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有關后羿射九日的傳說吧?」
陸秋黎點了點頭,繼續等待蕭釋杉的下文。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多說廢話了。后羿一射射九日,別說嫦娥當時還只是一介凡人,即使是後來成了仙也擋不住啊。這才是嫦娥奔月的真正原因,只是這一段是秘史,也沒多少人知道!」蕭釋杉說完,等著陸秋黎窘迫的表情。
果然,陸秋黎現實一愣,略一思索,立刻便明白了蕭釋杉在玩文字遊戲。心中大窘,臉色大紅,耳根更是染上了紅霞,說不出的嬌艷欲滴。只見她玉指在蕭釋杉腦袋上一點,用力一推,嗔罵一句「流氓!」便羞澀的低下頭去,快步朝前走去,再不聽蕭釋杉的胡言亂語。
陸秋黎這反常的舉動令蕭釋杉有些糊塗,這女人難道今天發春?剛才那嬌嗔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媚惑了,競令蕭釋杉心頭蕩起了一陣漣漪。
蕭釋杉努力甩了甩頭,拋卻這個無聊的想法,快步跟了上去。可就在這時,街道旁突然衝來一輛白色麵包車,急停在陸秋黎身邊。陸秋黎還未來得及反映的同時,兩個男子便一把將陸秋黎擄上了車。待到蕭釋杉急衝上去時,車子已揚長而去。
「蕭先生不用擔心你的朋友,我們只是想請你去見見我們的老闆!」一個低沉的聲音突兀的在耳邊響起。一身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競已站在了他身邊。
這是個皮膚黑的有點過火的男人。那黝黑的皮膚上似乎透著一種淡淡的火紅,配上他這一身白色西裝,顯得極為的扎眼和不協調。可男子似乎對這樣的衣著很是滿意。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一臉平靜的看著蕭釋杉。
「為什麼抓我朋友?」蕭釋杉皺眉問道。他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這個男人在第一時間便給他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像是一種本能般的壓迫感,儘管此刻的男人始終帶著笑容。
「這個你不需要多問!請跟我上車吧!」白色西裝男子嘴角的弧度更大,轉身走向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也不管蕭釋杉會不會跟上來。
蕭釋杉臉色沉重的看著這個男人自信的背影,最終還是坐上了他的車子。
「香港洲際酒店!」男子在蕭釋杉上車後,冷聲對這前面的司機道。
聽到這個酒店的名字,蕭釋杉難掩心中的驚訝和意外。要知道香港洲際酒店可是世界排名第九的房間最貴的酒店。這樣的酒店絕不是一般的富人可以享受的,到底這個一心想要見自己的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