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困境
「你就是雀王?」白滿玉一臉傲氣,看著雀王。
「想不到你們幾個還有點眼力!只是腦子不太好用!」雀王瞥了眼白滿玉,淡淡的笑容裡透著蔑視。
雀王和流雲另三位老大的名聲可以說響徹四校,只是他這時卻碰上了喪狗和林浩這兩個不問世事的「世外高人」,對他的名頭絲毫不以為意。
「裝,你就裝b吧!我還以為我喪狗臉皮已經夠厚了,想不到你這個面黃肌瘦,明顯營養不良又從小缺少母愛的傢伙居然比我還愛出風頭!當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一皮還有皮厚啊!」喪狗拍了拍自己的臉,裝出一副崇拜的表情走到雀王身邊。他可沒聽過這雀王的名頭,心中自然也不害怕。
「真不知道你這臉皮是什麼做的!」喪狗伸出手,捏住自己的臉。另一隻手卻又伸向了雀王的臉,想拉出來和自己的比一下。
白滿玉心頭一沉,喪狗這樣的動作簡直就是找死。剛想出言阻止,雀王卻已是眉頭一皺,一手探出捏住了喪狗的關節。喪狗那隻大手彷彿被鐵鉗鉗住了一般,微一扭動,便傳來一陣巨痛。
「好一手擒拿手!」蕭釋杉在廁所邊看的真切,暗歎對手厲害。不過他也看出對方這擒拿手還不成氣候,對付像喪狗這樣完全不懂套路的人是綽綽有餘,但如果對上林浩估計就要難看了。
「剛才好像就是你最囂張?怎麼身手卻不怎麼樣!」雀王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只是他看向喪狗的眼神,卻犀利無比,似要把人看穿了一般。同時手上加力,微一翻轉,只聽喪狗一聲痛呼,手腕卻已脫臼。
「媽的,有種你別用這邪門功夫,正大光明和我單條!」喪狗不知道對方用的是擒拿手裡的手法。不過他也是血性之人,縱然此刻巨痛,卻仍是咬牙堅持。
「哼,連擒拿手都不懂居然也敢出來挑場子,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雀王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另一隻手已經伸向了喪狗的脖子。
白滿玉心急,眼看喪狗又要中招,也顧不得多想。揮拳而出,直逼對方面門。
雀王受到白滿玉攻擊,被逼無奈,伸出的手改為抵擋白滿玉的攻擊。但不想白滿玉的攻擊勢大力沉,居然硬生生的將他擊退數步。他也因此而鬆了一直抓著喪狗手腕的手。
喪狗手一獲得自由,便也顧不得此時手上的巨痛。抬腳掃向雀王腰部。雀王大驚。剛才喪狗被自己輕易抓住以為對方不過是個軟柿子,卻不想剛才喪狗不過是大意外加不知道擒拿手的套路,這才被他所擒。眼下,喪狗掃腿逼來,他不得不用剛才抓喪狗的那隻手前去抵擋。
但可怕的是喪狗的力量遠勝於白滿玉。他這匆忙之舉也僅僅是稍稍減慢了喪狗的速度,人還是毫無懸念的向左側飛了出去,撞在人群中。
流雲的學生剛才還在為雀王的實力驚歎,此刻卻見喪狗只一個回合便將雀王掃飛,各個心中大驚,酒吧頓時鴉雀無聲。
雀王此時心中異常惱火。原本掛著微笑的臉再此刻也突然變的猙獰,他啐了一口,從地上起來。目光死死的盯住喪狗,狠聲道:「你今天必須得死!」
話說完的同時,他便已衝了出去。只是他忘了此刻身邊還有另一個人,白滿玉。白滿玉見對方來勢洶洶,直殺向喪狗。他自然不會不顧,出手攔在了喪狗身前。雀王似乎是被喪狗剛才那腳傷了自尊,也不管來人是誰,一腳踢開,轉身又朝喪狗逼去。
但此時他卻已失了先機。喪狗此時也出手了,再加一旁的白滿玉,這雀王一下陷入以一敵二的戰局。
喪狗雖然一手被廢,但卻是更加激發了他的狂性。只見他咬牙猛打,臉色一陣發白。可拳逝卻是越來越猛,越來越拚命,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打法。再看白滿玉,他雖然為人沉穩,但此刻有喪狗這狂人在旁相助,他也乾脆發起狠來,學起了喪狗的打法,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
雀王何時經過這樣的場面。他的戰鬥技巧都在擒拿手上。他最擅長的便是利用自己敏捷的伸手,扣住對方身體關節,施展擒拿手。可眼下,面對兩個狂人不要命的攻擊,他的敏捷優勢一下蕩然無存,只有躲避的份。不過他也的確身手過人,即使如此,他也不過是稍顯下風。
忽然,整個酒吧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警笛聲。這突兀的警笛聲突然響起,驚的所有人一個個都緊張的回頭看向酒吧大門。可酒吧大門此刻卻靜悄悄的連個人都沒有,難道是剛才聽錯了?
可眾人剛想回頭,警笛聲卻有大作。這下有些膽小怕事之人已經開始準備離開。
雀王心中也在奇怪。剛才警笛一響,他還以為是警察來了,心中不由的緊張。可轉念一想,一來自己今天並沒犯什麼事,幹什麼怕警察?二來今天酒吧除了眼前這五個來挑釁的人以外也沒惹什麼事端,那些警察難道吃飽了撐著來巡視。
他心中疑惑,將頭轉了回來,不再去管再次響起的警笛聲。但讓他暴跳的是剛才還在舞池中間的五個混蛋此刻居然不見了。他心中一下明白,那警笛一定是有人故意搗亂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這五人製造機會,好讓他們逃脫。他們一定還有同伴。
憤怒的雀王怒視了酒吧一圈,終於在酒吧大門附近看到了正準備悄悄離開的林浩五人。當下他大吼一聲:「媽的,你們五個休想逃,給我回來!」
他這一吼,流雲的人這才注意到鬼鬼祟祟的五個人正偷偷往酒吧大門走去。再一看舞池裡早就沒了人,一個個都醒悟過來,紛紛喝罵。
喪狗聽到罵聲,回過頭,扮了鬼臉,道:「白癡啊,我們還回來!難道回來被你們打啊!」
「快走!逃跑還那麼愛出風頭!」後邊的林浩推了一把喪狗。五個人快速衝出了酒吧。
流雲的人見五人逃走,自然不肯放過,分分追了出去。同時,暴怒的雀王更是拿出了電話,通知自己幫派的人圍追這五個不要臉的傢伙。流雲的人自然聽到雀王的說話,一個個也都發動起自己幫派裡的兄弟,追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酒吧走光人,顯得異常安靜。
只是,此時卻還有一個傢伙躲在dj台後面,他便是蕭釋杉。
蕭釋杉剛才見到雀王和白滿玉、喪狗兩人相對,居然只是稍顯下風。心中便已明瞭,今天的挑釁已經討不到好處。如果再繼續下去,到時流雲真正的幫派幫眾到來,陳飛飛五人估計就真走不了了。所以他急中生智,事先發了短信給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林浩。告訴他們到時聽到警笛便偷偷溜走。同時他拿著手機,偷偷摸到了dj台後。
此時dj台因為舞池中雀王和喪狗、白滿玉的戰鬥,早就沒了人。所以他乾脆拿過那邊的麥克風對著自己的手機,放出了手機中警笛的鈴聲。好在他平日無聊,就愛下些有趣的鈴聲,不想在這時發揮了作用。
流雲的人已經追了出去,雀王心中感覺被喪狗幾人耍了,自然也不肯放過喪狗等人。打完電話便也衝出了門口。
只是他剛一出門口,後面便也出來一人,還結實的裝在自己身上。
「媽的,你瞎了!」雀王心中因為喪狗等人的無賴逃跑惱怒,對著這個不長眼的傢伙狠罵了一句,然後又道:「兄弟們都追出去了,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追!」他以為蕭釋杉是流雲的人,以為他膽小怕事,不敢追,口氣更加的惱怒。
蕭釋杉訕訕一笑,湊近雀王的身邊,神秘的說:「雀哥,我剛才發現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廁所裡!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的同夥!所以我不敢聲張,遍跑來告訴你!」
雀王剛才早就懷疑喪狗等人還有同伴,此刻又經蕭釋杉一說,心中更是確定。只是他畢竟是一方老大,做事謹慎。他仔細的看了看蕭釋杉,發現對方不過是個小矮子,而且剛才那訕訕的表情更像是個痞子、無賴,心中稍稍放鬆了警惕。
「你說的是真的?」雀王看著蕭釋杉,想從他的表情裡知道真假。
蕭釋杉怎會不知他的用意,連忙點頭。眼中更是露出貪婪的光芒,無恥的笑道:「雀哥,我給了你這麼重要的消息,以後可不可以讓我跟著你?」
雀王聽到這話,又加蕭釋杉演的極真,心中大定。用力拍了下他肩膀,大笑道:「好!以後你就跟我混了!現在跟這我進去,如果沒人的話你就死定了!」
「那是!那是!我怎麼敢騙您呢!」蕭釋杉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帶著雀王朝廁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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