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床前俯下身,解開林克的外衣。
「這裡面,蘊藏著多麼驚人的能量啊!」纖纖玉指,在健碩的胸肌上輕輕劃過,女子妖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感受到指下肌膚輕微的顫慄,她的眼神也變得灼熱,急促的呼吸傳遞著心中的渴望。
身子趴伏在林克的身上,她縱情地親吻、撫摸著熟睡中的男子,紅唇更是吐氣如蘭,恣意挑逗著他全身的敏感部位」「小說章節。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禁得起尤物如此的挑逗。但林克顯然不正常,她的努力沒有收到明顯的效果,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安靜的房間裡,竟然響起了一陣細細的鼾聲。
「你這個混蛋」她坐在林克大腿上,纖手在林克腰際輕輕擰了一把,蹙眉苦惱地看著眼前這張英俊的臉龐,發出了一聲幽怨的歎息。
飢腸轆轆的時候,一塊美味的牛排擺在面前,但卻沒有刀和叉,這種感覺讓女子倍受折磨。
猶豫了片刻,她的目光落到了林克的下身,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便宜你了!」咬咬牙,她的頭探向了某處,紅唇輕啟含了過去。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一陣輕輕的舔舐、吮吸、吞吐聲響和一個女人妖媚、婉轉的呻吟。一股**的氣息悄然升起。
感受著手中緊握的灼熱和堅挺,女子抬起了頭。媚眼如絲、一臉酡紅的她,香舌在唇邊輕輕一卷。舔掉了嘴角晶瑩的絲線,張開修長潔白的大腿,跨坐在了林克身上。
「嗯啊」沉腰、仰頭,女子娥媚輕蹙,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似乎壓抑了千年、充滿了甜蜜與痛苦的歎息,身子也猛地一顫,一動不動。她置於身後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林克的大腿,像瀕死的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的繩索。
初入巷時的不適消退後,女子輕輕動了下。
「啊」身體傳來的感覺。仍然令她有些吃不消。她氣苦地白了林克一眼。再度動作。身下的馬再烈,只要擁有精湛的騎術和頑強的意志,就一定能馴服它。女騎士的身心,很快沉浸在了征服的快樂中。一雙玉手。也悄然扶上了自己的雙胸。在充滿快樂的奔馳和激情澎湃的衝刺中。胸前一對豐盈圓潤、堅實挺拔的超級渾圓,也在纖纖玉手的揉捏搓弄下,幻化出萬般形態。湧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時間,在激情中悄然流逝。
床上的林克,突然眼開眼睛,雙手摟住身上女人盈盈可握的細腰,下身猛地往上一挺,嘴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女人也在這強烈的一擊,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兩人頓時如**,死死地糾纏在一起,像搏命一樣釋放著身體內埋藏許久的激情。
當女人全身癱軟如泥地趴在林克胸前時,林克的**之火正高熾。
他摟著女人猛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主動權頓時易手,女騎士成為了正待被馴服馬兒,但騎與被騎,都是她企盼已久的快樂。
狹小的戰場劇烈晃動著,時間、汗水、激情,在這裡共同演繹著生命最原始的華麗詩篇。
幾個時辰過去後,房間裡終於恢復了平靜。
窗外,星辰淡去,月已西沉。
女人推開沉睡中的林克,緩緩從床上坐起了身,拿起他的外套,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身子。
這場戰鬥,讓她極為滿意。曾經媚骨天生,令眾生傾倒的軀體,在他的滋潤下,變得更加飽滿,隱隱泛起一層神奇的光澤。
「今晚,會不會令你刻骨銘心呢?」起身後,她站在床前,神情複雜地看了林克一眼,輕歎道。纖手一招,一襲輕紗從床上飛起,裹住了她雪白的身子。
「藍媚兒,你的無恥和淫蕩,讓我極度噁心!」身後,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子冰冷的聲音。
「梅仙子,來多久了?」女子驀地轉身,一臉笑意地說道。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腰懸長劍,神情冷若冰霜的女人。她有著驚人的美麗容貌,身上還有一股飄逸出塵的氣息,確實像天上的仙子偶然降臨凡塵。不過,這是一個令人無法親近的仙子,她整個人就像一塊萬年寒冰,散發出令人顫慄的寒意。
「不久,但這時間用來取你的性命,卻是足夠了。」梅仙子傲然道。
「光明磊落的仙子,正義的化身,怎麼會背後偷襲別人呢?」藍媚兒巧笑嫣然,「不過,仙子有看別人行樂的習慣,這倒令我很是意外!」
「蕩婦,我今日便替天行道,除去你這個禍害!」梅仙子面色劇變,手中長劍遙指藍媚兒,一股凌厲的殺氣頓時將她鎖定。
「急不可待了?」藍媚兒依舊在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機會了!只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事,你也能說得這樣冠冕堂皇,叫我好生奇怪!」
「多說無益,今日我斷然不會放過你!」梅仙子冷笑道。她手中長劍一振,整個房間裡突然冷得像個冰窖。
「梅映雪,你想得真美!你當姑奶奶是吃素的,真會給你殺我的機會?」藍媚兒突然大笑道,「你有種,這一劍就朝著這裡來!」
她手指著胸口。
梅映雪眉頭緊皺,面對詭計百出的藍魔女,一時間下不去手。
「仙子,我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你殺了我,就真的寂寞了!」藍媚兒輕歎道,「你不願耗費功力救他,不就想逼我救麼?我既然救了,怎麼可能不提防你?以你的聰明,竟然連這點都想不到,還在我正享受的時候跑出來搗亂,可笑!」
「你不救。我自然會救。只不過,你的耐心沒我好。」梅映雪冷冷說道。
「我喜歡這個男人,自然得救他!耗一點功力算什麼?」藍媚兒美目含春,笑語道,「我當他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像你,只把他當成一件工具!」
「喜歡?」梅映雪譏諷道,「你的喜歡,只會送他下地獄。若有那一日,你們兩人都將成為我劍下亡魂!」
「自古正邪難兩立。我們之間終有一戰。必須死一個。但不要扯上他!」藍媚兒語氣軟了幾分。
「那你最好離他遠一些。」梅映雪冷冷地說道,轉身便欲離去。
「梅仙子,既然來了,是不是留下點什麼?」藍媚兒喚道。「你看他活得多艱難。沒準哪天真會出個啥意外死掉。提升下他的實力。對我們都有利!」
「精滿則溢沒錯但溢得老子人都快虛脫了,這也太離譜了吧?」清晨,全身酸痛。四肢乏力的林克坐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的夢境,心中升出了對自己的深深鄙視。林克啊,你他媽一晚上做幾場春夢,春夢裡還換了無數種姿勢什麼老漢推車、隔山討火、古樹盤根、觀音坐蓮啥啥啥的,全都用上了,你到底有多飢渴?你就算飢渴極了,也不至於把自己脫得精光,全身都抓得傷痕纍纍吧?
「細特,夢裡這妞到底是誰啊?竟然能讓老子爽成這樣!」憶起夢裡那個神奇的陌生女子,林克禁不住一陣心神搖曳。
這幾場春夢,主角都是她,而他卻體味到了別樣的風情。第一場夢裡,他屈辱的被騎了,她在他身上放浪形骸、縱情縱慾,骨子裡的浪和蕩暴露無遺;第二場夢,她清純如水、冰清玉潔,用痛苦的呼喚和苦苦的哀求,喚醒了他內心最邪惡的**。第三場夢裡,她像個女奴一樣跪在他的身前,晃動挺翹的雪臀求他寵幸,在**時咬牙回眸,那一眼的風情直接將他秒殺,令他見識到了媚骨天生的威力。第四場
林克用力搓了搓臉,將她的影子從腦袋裡拋了出去。
「奶奶的,什麼女人,想想就叫我全身發熱!」他終於明白,古人說的「此君王不早朝」並不是胡扯,這世間真有一種女人,讓人永遠都不想下床。
穿上褲子,拿起外套下了床,林克突然愣住了。外套上,一大片污痕清晰可見。
「這個」林克看看外套,又看看下身,很為夢中的傻x行為蛋疼。
這時,一縷淡淡的幽香,傳進了他的鼻子裡。這香味,昨夜的夢中也曾聞到過!
林克一皺眉,將外套送到了鼻子前。**的味道很濃,但掩不住那股特別的幽香。
這個發現,讓他極為震驚。「難道,這不是一場夢?」
「頭兒,起床沒?」屋子外,傳來了羅賓的聲音。
林克沒時間多想,重新找了件外套穿上後,讓羅賓進了房間。
「洗臉,準備吃早飯了,頭兒!」羅賓端著一盆水走到了桌前。「頭兒,桌上這幾頁紙,還要不要?要我就給你放起來,免得被水打濕了!」
林克信手將外套扔到床上,問道:「什麼紙?」
「這兒,上面好像還寫了些什麼,但我看不懂!」羅賓走上前,將幾頁紙遞到了他的面前。
林克接過一看,頓時如遭雷擊,腦袋陷入一片混亂中。
第一頁信紙上,寫著這樣兩句話:林克,一夜**不是夢,今生今世長伴君。記住我的名字藍媚兒。
半晌後,林克心情稍微平靜了些,取出下面幾頁信紙繼續看。這一看,他的心臟頓時不爭氣地彭彭跳動起來。
《天罡決》、《修羅斬》,前者是為他的士兵量身定做的修煉心法,後者則是戰場專用的霸道武技!
手抄本,果然都是好東西啊!林克激動得熱淚盈眶。
天上掉下個藍媚兒,一夜風流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緊接著,天上又掉下了兩個手抄本,幸福頓時像花兒一樣盛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