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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痕的上面,古老而又繁密的花紋,此時似乎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古老的氣息。它的光芒,璀璨而奪目,如同午時的陽光一般的刺目。
納蘭修愣住,目光緊緊的盯著落痕,隨後目光落到了北野星痕的臉上。
俊美的如同神祇一般的臉上有著一絲淺薄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陽春三月湖邊的細柳微微拂過一般,溫柔至極,但是卻不知道為何有著一種寒澈人心的冷漠。
此時,他突然發現這時的北野星痕像極了當年他們把納蘭風雲送走時一樣,那般風華絕代的笑容,如同暖春的陽光照到冰面上的璀璨盈輝,深山冷峰上突然閃爍著的幽暗火光。
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從容。
那麼的……冷。
「臣從來未知皇上原來這麼不滿修懿太子,竟然借事說事。也真是難為皇上了,明明心中不滿也要裝作尊敬,這還真不是一般的令人難受啊!」北野星痕嘴角上有著一絲極為溫雅的笑,漆黑的眼底更是縈繞著如同大海一般深沉而又讓人不明的情緒。
「不過皇上也不應該在臣的面前表現出來,畢竟臣姓北野,修懿太子亦是。」北野星痕嘴角有著一絲冷漠的笑容,那笑容此時看起來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
納蘭修被北野星痕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身為君主,他自然知道修懿太子在每個北野人的心中那如同神的存在。但是他並無此意,這只不過是北野星痕強加於自己的。可是,他並不知道,這落痕竟然在這兩個人身上。
「大司馬多慮了,朕並沒有這個意思。」納蘭修微微一笑,眼眸中幾乎看不到一絲的變化。
北野星痕的目光一直落在納蘭修的身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緩的將落痕別到了風雲的腰間,他的嘴角有著極為溫雅的笑容,但是這笑容此時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冷漠和無情。
「皇上,不知此次叫臣和風雲進宮到底所為何事?如若無事的話,我們還要趕路。」北野星痕微微一笑,聲音極為的優雅。
納蘭修聽了他的話,嘴角突然緩緩的勾了起來,他看著北野星痕,突然慈聲道:「孩子,當初朕和你的母親定下了婚約,而你也答應了和煙雲完婚,雖然你和風雲兩人先行了夫妻之事,不過煙雲必然是你的正妃,風雲你就收為側妃吧!兩姐妹都嫁於你,這可是齊人之福啊!」
他的聲音極為的溫雅,讓人聽了感覺很是舒服,但是話中的意義讓風雲感覺到很不舒服。
要她和納蘭煙雲分老公,去死吧!
她抬頭看了北野星痕一眼,而他似乎像是想到了一眼,低頭去看她。風雲看到他的嘴角有著一絲的笑容,一種讓她安心等候的笑容。
此時,她知道,她無需說什麼,北野星痕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皇上,臣只要風雲一人。齊人之福這種事情北野星痕不需要,況且,臣絕對不會娶不喜歡的女人。」北野星痕說的直接,絲毫沒有隱瞞。他不喜歡納蘭煙雲,所以絕對不會娶她。
「北野星痕,你真的就這麼不喜歡我,我都願意和納蘭風雲這個賤人同時委身與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納蘭煙雲聽到北野星痕的話,立刻佔了起來,她漂亮的眼眸中透著不解,深深的不解。
「我不喜歡你,就是這麼簡單。」北野星痕看著納蘭煙雲,突然覺得同一張臉竟然會給他如此不同的感覺。
風雲隨性大方,重情重義,而納蘭煙雲,任性自私,自以為是。
明明是雙胞胎,怎麼會差的這麼多?
「你又沒有和我相處過?你怎麼知道你一定不會喜歡我?納蘭風雲這個賤人,身份卑微,武功又低於我,不過是長的和我一樣,你為什麼喜歡,不喜歡我?」納蘭煙雲就是不懂,她那麼完美,為什麼北野星痕不喜歡她?為什麼他會喜歡納蘭風雲那個賤人,就是不喜歡她。
一定,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對,一定是這樣的。
「納蘭煙雲,最好不要從你嘴裡再冒出賤人這兩個字,不然紫微宮都保不了你。就算師父為了長生殿,不願與紫微宮為敵,我北野星痕想殺一個人,絕對沒有辦不到的。」北野星痕的話語極其的冷漠,他的臉上更是帶著一種壓制的怒氣。
三番四次,在他面前如此開口,要不是顧著納蘭修曾經對他有恩,他早就直接殺了她,讓她知道有些話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北野星痕,是不是只有殺了這個女人,你才會真正的看到我?如果是,我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納蘭煙雲的目光看向風雲,眼底瀰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殺意。
她正想動手的時候,納蘭修突然開口:「煙兒,既然大司馬不想要娶你,那麼你就放棄他吧!這世間的才俊千萬,絕對會有你喜歡的一個人的。」
「可是父皇……」納蘭煙雲還想說什麼,但是被一邊的詩瑩拉住了手。她對著納蘭煙雲搖了搖頭,納蘭煙雲微微一愣後,忍住了心中的火氣。
此時納蘭修的目光落到了風雲的身上,那張臉和他最愛的女兒果然一模一樣,可是卻始終不是自己的女兒。
「風雲,今日你就留在宮中吧,在你父親的宮中歇息一晚,有何事,我們明日再說。大司馬,你當年住過的宮殿,一直為你留著,今夜你也呆在宮中歇息一下吧!」納蘭修的聲音很輕,輕的讓人有些聽不出來他話中是否有著深意。
風雲本來是不想答應,但是她聽到納蘭修說自己的父親,不知道為何,她有些在意。
絕王納蘭絕,十年前死於北野星痕之手,僅二十五歲,那麼年幼的生命,就這麼死去了,讓她不禁有些惋惜。
而且,若是她們所說不假,自己是絕王唯一的孩子。
「謝皇上!」風雲看著納蘭修,眼眸中有些看不出來表情。
「既然如此,朕讓別人帶你去月華宮。」納蘭修聽到風雲答應,嘴角似乎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容,但是因為太為淺薄,風雲和北野星痕都沒有看到。
而此時,納蘭修又看向北野星痕,緩緩的道:「大司馬,你先留下,朕有話對你說。」
「皇上,在下十年前已經辭官,與皇上似乎沒有什麼話好說了。而且,風雲一個人我不放心。這宮中的人,在我的記憶中,沒有一個人對她好過。」北野星痕毫不留情的說道,隨後他扶著風雲的緩緩的朝納蘭修點了一下頭:「告辭了,皇上。」
說完,他便帶著風雲離開,絲毫沒有在乎君臣之禮。
不過,他也不需要在乎君臣之禮,他想要什麼東西得不到。
即使是皇位,他也觸手可得。
可是,他要的遠遠不是皇位這樣低俗的東西。
見兩人離開,夜闌瑾轉動著輪椅,正準備跟著他們離開,而此時納蘭修突然叫住了他。
「你很喜歡風雲?」納蘭修雖然是在問夜闌瑾,但是話中的意思卻是肯定的。他活了那麼多年,不可能連喜歡的眼神都分不出來。
「與皇上無關。」夜闌瑾冷冷的看著納蘭修,眼眸中的神情極為的冷漠。他的眼眸射向納蘭修,嘴角突然勾起:「在下勸皇上不要做多餘的事情,你們能夠稱霸的時光早已經過去了。」
夜闌瑾的話語說的直接,說的冷漠,也說的高傲。
快速的轉動著輪椅,離開。
此時詩瑩有些奇怪的看著納蘭修,問道:「皇上,那個少年是誰?」
「未來的赤霄儲君,墨淵塵的長子墨封瑾。」納蘭修的嘴角緩緩的勾起,眼眸中有著極為深沉的笑容。
姜,還是老的辣,鹿死誰手,尚不可知。
很快,北野星痕便帶著風雲來到了月華宮,宮殿的周圍看不到一個人,連巡邏的侍衛都沒有。只不過,這裡看起來似乎還是有人經常來打掃,牌匾上的三個字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變得暗淡。
推門而入,首先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院子,院子中也看不出來一絲的灰塵,顯然是有人每天都會來打掃。
走入正宮中,裡面懸掛的各色幔紗隨著風輕柔的拂了起來,正殿中此時正有一個人跪在地上輕輕的擦拭著地面。從她的衣服和頭發來看,應該是一個年級不大的女人。
似乎是聽到有人走了進來,她突然的轉頭,而她的臉讓風雲微愣了一下。
滿臉的燒傷的疤痕,將她本來的容顏完全遮蔽了。五官似乎也因為燒傷看起來有些扭曲,唯一可以入目的就是她的眼睛。璀璨生輝,明亮異常,就像是夜晚的星辰一般,透著一種極為絢麗的光彩。風雲從未見過那般明亮的眼睛,美的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參加煙雲公主!」那宮女連忙的跪在地上,聲音似乎有些怯懦。
風雲一聽到她叫納蘭煙雲的名字不禁有些歎氣,為什麼她要和納蘭煙雲長的一模一樣啊!
「我不是你們的煙雲公主,我叫百里風雲,也可以說是納蘭風雲。」風雲走到宮女的面前,隨後緩緩的扶起了她,而她似乎在聽到她的名字之後,那雙本來就漂亮的有些過分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你是絕……絕王爺的女兒納蘭風雲?」那宮女的眼眸中有著一絲的疑惑,雖然她的臉已經完全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但是她的表情卻讓風雲感覺到很舒服,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嗯!我是!你應該不是這裡的宮女吧!我看這附近已經沒有宮人願意守在這兒了。」風雲上下打量著那個宮女,嘴角有著極為溫柔的笑意。
「絕王爺對奴婢有恩,奴婢只是不想他以前的住處,變得髒亂不堪,絕王爺那人最愛乾淨,見不得一絲的灰塵的。」宮女說到這兒,嘴角似乎有著一絲淺薄的笑容。
那笑容一看便是有情的笑容,風雲有些疑惑,她爹不是萬惡的男人嗎?竟然還有女人傾心於他,而且他會幫助她,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內幕嗎?
「請問你叫什麼?」風雲盯著宮女的眼眸,越發覺得她的眼睛美的窒息。就像是夜明珠一般,只有在夜中才能看到她璀璨而美麗的光輝。
「姚風。」宮女緩緩的說道,隨後她的目光落在風雲凸起的腹部上,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絲極為溫柔的笑容:「這是你……你的孩子?王爺的孫子嗎?」
「嗯!」風雲點了點頭,她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姚風的眼神,發現她的眼神真的很溫柔,溫柔的讓她不自覺有了一種想要靠近的衝動。
「我……奴才可以摸摸嗎?郡主不要介意,奴才只是……」姚風有些想要解釋,但是一說話,才知道怎麼解釋似乎都有些怪異。
看著她有些慌亂的眼神,風雲不禁一笑點頭:「嗯,好啊!」
姚風愣了一下,隨後她快速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幾下。伸手,風雲發現她的手似乎在顫抖,那種顫抖給了她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她剛要碰到風雲的腹部時,她突然搖了搖頭:「奴才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沒有資格碰這個孩子的。」
姚風的語氣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悲傷,隨後她看著風雲微微一笑道:「郡主十年都沒有回來了,今晚在這兒住一晚好嗎?相信王爺,也會很開心的。」
她的話語似乎有著一絲的乞求,那種感覺讓風雲更加的覺得怪異。但是,她又說不出來哪裡怪異。
「皇上就是讓我今晚來住一晚,不過姚姑姑,別叫我郡主,我在外面十年,早就不是什麼郡主了。所以,姑姑叫我風雲吧!」風雲輕輕的一笑,對於郡主這個稱呼,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
而且納蘭風雲遠不如百里風雲活的自在,即使關於十年前的記憶沒有恢復,但是她從那些從腦中劃過的記憶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當初的自己沒有現在活得自由。
「風……風雲……」姚風的聲音有些顫抖,更像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一般。她的目光在風雲上打量了一周,隨後落到了她身後的北野星痕身上,隨後她有些不確定的道:「星痕大司馬?」
「沒有想到,我離開十年,還是這麼多人認識我。不過,姚姑姑,我是風雲的未婚夫,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我們很快就會成親的。」北野星痕對於這個容貌盡毀的宮女,也沒有一絲的厭惡,或是是因為她的眼睛吧!
真的很漂亮,漂亮到讓人不自覺去忽視她過於恐怖和醜陋的臉。
「好,你們很配!」姚風看著兩個人嘴角似乎有著一絲說不出來欣慰的笑,隨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到:「我去給你們將裡殿的床給收拾一下,已經十年沒有誰在這兒了,裡面很亂的。」
說完,她就直接衝到了裡殿中,連正殿中裝滿髒水的木盆都忘記了。
「沒有想到我那個所謂的父王還有個這麼忠心的愛慕者,十年不是短的時間。」風雲看向北野星痕,此時突然發現它的眼神似乎有些怪異。
突然想起納蘭煙雲所說的話,她伸手放在北野星痕的臉上,隨後微微的一笑:「你母后的事情,還有父王的事情,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瞭解了,星痕我不在意,希望你也不要介懷了。」
北野星痕愣了一下,或許是他沒有想到風雲會說這樣的話。他微微的點頭,隨後將她緩緩的摟住:「我殺了你的父王,你真的不恨我嗎?」
「或者死者為大,我改為他報仇。可是,你難道想讓你兒子以後為了給你報仇殺了他親娘嗎?」風雲的聲音帶著一絲的調侃,而且話語中絲毫沒有在意。
北野星痕聽著她的話,嘴角不禁的勾了起來,隨後更緊的抱緊了風雲。
他沒有失去她,這是何其的幸運!
此時,他們的身後傳來了輪椅滾動的聲音。夜闌瑾從未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場景,他向來涼薄缺少表情的嘴角第一次,有些哭笑的勾了起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失去後才知道珍惜,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連得到都沒有資格,又何談失去呢?
不過,夜闌瑾向來是情淡之人,在他的心中,情就算有了,也不一定非要得到。
有些人太過懂得失去是什麼滋味,所謂他不會願意自己在意的人嘗受和他一樣的痛苦。
晚飯,是姚風在月華宮的廚房中做的。她似乎很高興有人能在這兒,做了很多的菜。
但是做好之後,她一個人卻消失了。
看著滿桌子的菜,風雲有些沉寂,她微微的看向一邊的北野星痕隨後緩緩的道:「這個姚風會不會對我太好了?」
「或許她不是對你好,是對絕王的女兒好。」北野星痕緩緩的說道,話中透著深意。
風雲愣了一下,隨後也是同意一般的點了點頭:「的確,她是對絕王的女兒好。可是,那不就是我嗎?」
姚風的廚藝很好,而且似乎是顧著她有身孕,有些菜做的味道偏酸,風雲感覺這幾個月似乎都沒有今天晚上吃的好。
剛吃完,姚風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後她開始收拾碗筷。
見此,風雲給北野星痕和夜闌瑾示意了個眼神,讓兩個人出去。他們很聽話的走了出去,殿中此時就剩下了風雲和姚風兩個人。
「姚姑姑,我來幫你!」風雲幫著姚風收拾碗筷,聲音中帶著一絲的討好。她想知道一些事情,從這個姚風的口中知道。
而姚風看到她收拾碗筷,連忙的呵責她道:「別動,小心孩子,我來就好了。」
風雲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姚姑姑,只是收拾碗筷而已,不會有事的。」
「你是絕王爺唯一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姚風看著風雲突然有些認真的說道,隨後她的目光落到了風雲凸起的腹部上,嘴角有著一絲的笑:「能夠幫王爺看到他的孫子,我很高興,風雲,謝謝你們今天能來。」
「姚姑姑,你是不是喜歡我父王啊!」風雲很直接,真的很直接的開口問道。
姚風被她的話驚了一下,隨後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很敬佩絕王爺,僅此而已!」
而風雲聽到她的話,突然有了一種嘴角一抽的感覺。
敬佩她那個喜歡強別人的父王,這個姚風還真是口味特別啊!
不過看納蘭修的長相,風雲就能想到納蘭絕必然也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女人多為外貌協會,她表示理解。
夜中,風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為何熱了起來。那種熱就像是從身體最深處燃燒起來一樣,而她感覺自己現在似乎需要有人來降火一般。
她伸手,突然發現自己的旁邊有著一個身體,此時感覺似乎特別的冰涼。她想要靠近,但是此時突然想起北野星痕因為覺得自己有愧納蘭絕晚上就沒有和她睡在一起。既然不是他,那麼又是誰?
伸手,她拿出習慣性放在枕頭下的夜明珠。此時夜明珠的光芒將房間照亮,而她也看清了床上的男人。
夜闌瑾!!!!!
頓時她驚訝了,不知道他怎麼跑到她床上來的?
而且,她現在的身體,真的是熱的異常。而這種感覺,像極了被人下一樣。
她慢慢的從床裡面爬了起來,隨後從夜闌瑾的身上跨了過去。當她剛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要逃,她應該讓夜闌瑾為她看看。
可是,那種藥似乎是沒有解藥的。
身體似乎更加的熱了,她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自己自己的衣服,而此時北野星痕突然從一邊的房間中走了出來。他看到風雲,立刻到了她的面前。
兩個人的目光交接,眼神此時看起來異常的火熱。隨後北野星痕快速的抱住她,狠狠的吻住了她。
風雲也快速的抱住她,熱情的回應著他。
兩個人的唇舌有些急切的交纏到了一起,而彼此身上的火氣因為這一場激似乎降了一些。
風雲靠在北野星痕的懷中,呼吸有些急促,而此時北野星痕突然的開口:「風雲,我被下了,納蘭煙雲在我床上,雖然沒有被下,但是脫光了衣服,不過我沒有多看一眼。」
他的聲音信誓旦旦,一副就怕風雲誤會的樣子
「我也是,夜闌瑾也在我床上,不過他睡得和隻豬一樣。」風雲回答著他,此時,她的手環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完全的掉在了他的身上。她踮起腳,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星……星痕,納蘭修害我們。」
「我知道。」他迅速的咬住了風雲的耳垂,舌尖輕輕的在上面舔舐著。
他的動作讓風雲整個身體猶如一陣電流強烈的擊過,要不是他的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她相信自己肯定直接倒到了地上。這種刺激太強烈了,比上一次似乎要更加的讓風雲震撼。
「風雲,一邊還有很多空房間。」北野星痕的舌尖從風雲的耳垂上離開,緩緩的來到她的耳廓上,舌尖的溫度此時似乎帶著火燒一般的灼熱,將風雲似乎都要燃燒了。
「溫……溫柔點……孩子……」這樣激烈的時候,風雲還是忘不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真怕,他們一個不慎會傷到孩子。
「放心,我會溫柔的!」北野星痕緩緩的抱起她,隨後快速的踹開了一邊一間房間的門。迅速的關上,隨後他快速的將風雲放到了床上。
快速的吻了上去,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彼此,衣衫盡解,坦誠相對,因為藥的原因,兩個人似乎在這場暴風雨中完全被淹沒了。
風雲從未感覺到這樣火熱的感覺,比之前的那一次似乎燃燒的剛加的旺盛。她的肌膚似乎被他一個個的吻給完全的點燃,身體比任何的時候都要的灼熱。
她的身體更是被北野星痕的身體完全的燃燒融化,她覺得自己似乎都要在這場火熱中死去。
她的肌膚在燃燒,血肉在燃燒,甚至靈魂在這個夜中都被點燃。
那種感覺是她一生中從未有過的,那種震撼更是深深的撼動了她的靈魂。而她也對男女之事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在北野星痕的帶領下,她一次次的走上燃燒。
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結之後,北野星痕從她的身體中退離,兩個人都累極的睡去。
不過,即使是在熟睡後,北野星痕依舊是把風雲抱在懷中。那種守護的姿態就像是母親保護孩子一樣,用生命在保護。
第二日,風雲是在慌亂的腳步聲中被驚醒的。她睜開眼睛,剛想動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碾過一樣,酸痛的異常。而且北野星痕此時還把她抱得緊緊的,讓她完全沒有動的空間。
抬頭,她看著他熟睡的臉,響起昨夜兩個人之間的火熱,嘴角不禁的一笑。
其實,他昨夜也很累的,既要顧著孩子,也要顧著她,而他的藥劑似乎被下得特別大,所以纏了她要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滿足。所以此時,外面的腳步聲還未讓他醒過來。
小心的拿開北野星痕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風雲緩緩的坐了起來,隨後小心的拿起最晚被他丟在一邊的衣服。
正當她想要穿的時候,北野星痕突然抱住她,唇輕輕的在她的背後吻著。
「怎麼不多睡一會?你昨晚很累的。」北野星痕的唇沿著風雲的背向她的胸口而去,風雲正想回答他的時候他突然輕柔的咬住她胸口那一點茱萸,輕輕的舔著。頓時一股電流直竄而出,風雲感覺身體似乎有些酸軟。
她奮力的把他的頭從自己的胸前抬了起來,看著他此時過於慵懶魅惑的臉,笑道:「昨晚那齣戲,我們不應該看完全場嗎?」
「其實,我還要感謝納蘭修的,你昨晚的樣子,我很喜歡。」北野星痕有些調笑的抱住風雲,唇輕輕的附在她的耳邊。
聽了他的話,風雲臉一紅,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納蘭修的聲音:「風雲,風雲,你醒了嗎?」
聽到納蘭修的聲音,風雲嘴角突然勾了起來,她的目光看向北野星痕,而他此時剛看向她。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後緩緩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風雲,風雲,你醒了嗎?朕來看你了。」納蘭修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他的目光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角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
昨晚的藥,份量下的很足,他就不相信這些人不會差槍走火。而且,夜中誰又知道誰的身邊是誰呢?
他正想再次敲門的時候,突然正殿旁邊的偏門突然打開,而此時風雲披散著青絲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一臉美麗的嫣紅,看起來格外的漂亮,加上她此時身穿一身白衣,將她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的肌白若雪。微風輕輕的扶起她前額散落的青絲,此時看起來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絕美。
納蘭修有些驚訝的看著風雲,不知道她為何從這個門中走了出來。而很快,從剛才的門中北野星痕竟然光著只批了一件單衣走了出來。
胸膛裸著,上面清楚的有著女子的抓痕。而此時,他的目光重新落到風雲的身上,而她的脖頸處,很清晰的映滿了清晰的紅痕。他是過來人,他自然知道那紅痕代表著什麼。
可是,為什麼他們兩個是從同一個房間走出來?
「你們昨晚……」納蘭修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兩個人問道。
「男女,芙蓉帳暖,不過因為不小心吃錯了東西,昨晚似乎有些過度了。」北野星痕說的有些曖昧,他的目光看著納蘭修,嘴角上的笑容越發的沉深。
竟然算計他們,還真是有心了。
不過虧得他這樣做了,讓他有了這樣一個難忘的夜晚。
昨晚的風雲,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