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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煙雲看著只剩下活死人的崖頂,她突然不知道怎麼的想要笑出來。北野星痕,他還真是對她無情到了極點,真的是寧願死都不和她在一起,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她的心中猛然的升騰起無法澆滅的怒火,手中的內力猛然的擊向她面前的那些活死人。
幾乎就在一瞬間,崖頂上到處都是破裂的人骨,人肉,場景猶如無邊的地獄。
「北野星痕,我不信你這麼簡單就會死!」納蘭煙雲不可置信的搖頭,她快速的走到了崖邊,看著下面雲霧繚繞的地方,開口:「紫薇教眾聽令,馬上千萬斷崖崖底尋找上揚尊者徒弟北野星痕,若有女子協同,格殺勿論。」
她的聲音在天空中環繞,話語中可以明顯的聽出她的殺意。
夜晚降臨,崖底四周動物的聲音此起彼伏。而此時,昏迷中的風雲緩緩的揉了揉眼睛。夜晚的月光從樹的縫隙漏了出來,她微微一愣,隨後緩緩的將腰間一直掛著的錦囊給拿了出來,到處錦囊裡面的東西,夜明珠的光芒瞬間將周圍的黑暗的驅逐。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孩子還在,她瞬間放鬆了。不過,還有某個男人不在。
「對了,元……北野星痕!」風雲還是有些不習慣叫他的真名,不過她想多叫幾聲或許也就習慣了。
目光看了看四周,發現他不在,正想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屁股下面軟的有些怪異。
猛然風雲的嘴角一抽,她有些不敢往下看。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之後,她猛然的低下頭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屁股下面坐著某人。
快速的起來,因為她的動作,北野星痕有些痛苦的呻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風雲看到一雙她見過最為漂亮的眼睛。就像是無邊的深夜中綻放的星光一般,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璀璨芳華,眼底似乎夾雜著妖麗,一眼,似乎就可以將人的心神全部奪走。
他看著風雲,眼底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
「你沒有被我壓得要吐血吧!」風雲對現在自己的重量很不自信,畢竟她現在是兩個人,超重,那是必須的。
「風雲……」北野星痕緩緩的坐了起來,他的目光注視著風雲,此時的她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狼狽,臉上還留著一些灰塵,但是似乎是因為夜明珠光芒的原因吧,她的臉此時看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光芒。
「嗯!」風雲輕輕的應了一聲,嘴角依舊掛著她習慣的笑容。
「大難不死,我能要一下獎勵嗎?」北野星痕的手緩緩的撫上風雲的臉,指尖輕輕的在她臉上劃過。
風雲一愣,此時她才發現他的手指有些燙,燙的她的心不禁劇烈的跳了起來。
「我有些想要拒絕,這兒可是樹林。」風雲有些暈乎乎的說道。
「這附近有房子,我十年前命人建的,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北野星痕的手指從她的臉上緩緩的滑落落到脖頸處,指腹的熱力似乎有些燙傷了風雲的肌膚。
「可是,我還有著身孕。」風雲的臉此時燙的異常,北野星痕的手此時就像是挑起火焰的原火,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點燃了一樣。
「我問過夜闌瑾了,他說孩子胎位已穩,小心一點就可以了。」北野星痕緩緩的湊近風雲,唇輕輕地附在她的耳廓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風雲的耳朵上,一種無法訴說的電流從她的耳後猛然的竄起,隨後沿著她的身體流竄,她整個人就像是電過一般,有種說不出來的酥軟。
「那你還等什麼?」風雲緩緩的抱住他的脖頸,聲音似乎是在催促他。
北野星痕被她的話驚了一下,隨後快速的抱起她向一邊走去。大概走了半個時辰,風雲真的看到了一間很大的房子,只不過就像是廢棄一樣,看不到一絲的亮光。北野星痕並沒有從大門進去,帶著她直接從一邊的牆,跳了過去。
到了院中,他很快的進了一個房間。
關上門,他將風雲放了下來。風雲剛一站穩,北野星痕就直接的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似乎比平時要熱烈了很多,更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強勢和掠奪,幾乎是橫衝直撞的闖入了她的口腔內部,然後無比霸道的將她的唇舌完全的侵略。幾乎就在一瞬間,風雲就感覺自己像是被虜獲小羊,此時任由他這隻大灰狼發落。
此時他的手緩緩的從她的腰上上移,手掌就像是帶著火一般,燙的風雲的肌膚有種說不出來的熱。而此時,他緩緩的帶著風雲走到了床邊坐下,而這一過程中,他的吻從來沒有斷過。
坐到床上,北野星痕緩緩的鬆開了風雲。兩個人的呼吸有些急促,風雲抬眸看他,清楚的看清他的眼底此時似乎泛著一絲妖冶的紅光,而他的臉,此時就像是傾染了罌粟的氣息一般,蠱惑,媚僵,致命。
此時,他的頭緩緩的向風雲靠近,唇緩緩的附在她的脖頸上。一直手緊緊的握住風雲的一隻手,而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脖頸緩緩而下,所到之處,她的衣服就像是綻放花朵一般散開。
很快,風雲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紅色肚兜,北野星痕的唇在她的鎖骨上舔著,舌尖的熱度就像是媚一般,風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有種說不出來的柔軟。
「風雲……」北野星痕輕柔的叫著她的名字,兩個字之間似乎夾雜著無法訴說的感情。他的身體微微的傾向她的身體,隨後她的身體被他緩緩的壓在了床上。
此時的他伏在她的身上,但是因為孩子,兩個人的距離似乎還要差一些。他從上而下看著她,眼底中氤氳著無法訴說的溫柔還有欲。
俯下身,他的唇隔著隔著肚兜,吻著她的身體。唇停留在那微微凸起的一點上,牙齒輕柔的咬著。
頓時,風雲不禁握住了雙拳,有些難以自制的輕呼出一口氣。身體的感覺此時越發的強烈,整個身體,此時就像是被火完全的燃燒了一樣,熱的異常。她的手緩緩的環住了北野星痕脖頸,一隻手緩緩的插入了他的發間。
手緩緩的來到風雲的腹部,手指輕輕的撫著她凸起的腹部,之間溫柔而灼熱,似乎是在和孩子打招呼一般。
再往下,北野星痕的手緩緩的脫下風雲的褥褲,指尖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的私密之地輕柔的波動著。風雲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身體中強烈的需求,讓她不自覺的把北野星痕抱得更加的緊。
而此時,北野星痕緩緩的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頸處拿掉,他俯視著床上的風雲,嘴角有著一絲極為溫柔地笑。緩緩的分開她的腿,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已經快要爆發的灼熱抵住風雲的私密之處,兩者剛剛相觸,風雲就不禁的驚呼了一聲。
上性教育課的時候,她就知道男女身體器官的結會給兩個人帶來劇烈的感覺,可是第一次真正感受,這種感覺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起來。
她看著北野星痕,眼底似乎有著一絲的期待。而此時,北野星痕緩緩將自己一點一滴的進入風雲的身體。
就像是脹滿一樣,風雲感覺到自己彷彿被燃燒了一樣,整個身體都熱的異常,最敏此時的感覺最為的強烈,她整個人如同掉入了水中,整個身體似乎都要軟化了一樣。而隨著他的波動,風雲的身體就像是海浪一般,隨著北野星痕這股風的吹拂在大海中不停的拂動。
身體上的感覺此時像是落入了水中,溫柔而強烈。又像是落了雲中,高端而快樂。這是一種,她從未體會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兩個人最親密的靠近才會有。不管是心裡,或是身體,都像是達到了最快樂的狀態之下。
她的目光映入北野星痕的臉,他的臉此時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的蠱惑,就像是無數的罌粟開在了他的四周,讓他整個看起來猶如傾染了罌粟妖冶。同時,他的目光那般的柔情,如同太陽下波動的大海一般溫柔。
那是一種她說不出來的溫柔,似乎過了頭,溫柔到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而此時,他的唇緩緩地落到了她的臉上,將她的眼淚全數的吻去。
「風雲……」他低聲的呢喃,美麗而妖嬈。
他的手像是火焰一般,將她完全的燃燒。
他的吻帶著蠱惑,讓她沉淪。
而他的身體就像是大海溫柔的波浪一般,將她完全包圍,那麼沉重的溫柔,讓她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同時,又像是海上劇烈的暴風雨,將她完全的吞沒在一片激烈中。
終於,暴風雨過去,北野星痕躺在她的身邊,呼聲有些沉重,似乎還有沒有釋完的欲。而風雲,她的呼吸也是很沉重,她緩緩的看了元天問一眼,隨後緩緩拿起一邊的被子,將自己裸的身體完全的遮住。
好丟臉,這麼簡單就被吃了。
風雲有種無語的感覺,而且她還是懷著孕,她到底是有多渴望男人啊!
而此時,北野星痕緩緩的進了被窩裡面,手輕輕地環住她的身體,隨後有些調笑的聲音在風雲的耳邊響起:「我記得那日,你似乎很是熱情。」
「藥的原因。」風雲趕忙反對,證明自己的清白。
「今天也挺熱情啊!」北野星痕輕輕的咬住風雲的耳垂,手緩緩的附到她的腹部上打著圈。
風雲感覺全身一陣酥軟,她伸手推開北野星痕的臉,隨後很正色的說道:「我不熱情,熱情的是你。」
「我不解釋,事實在那兒。」北野星痕微微的一笑,但是手抱得風雲更加的緊了。
「你輕點,孩子要是怎麼樣了,我殺了你啊!」風雲有些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有些抵抗北野星痕的靠近。
不過因為她說孩子,他的手頓時輕了很多。見此,風雲將頭靠在他胸膛上,隨後緩緩地問道:「給你個機會,把你這些年對我的感情一下說清。」
「過去的事,有什麼好提的。」北野星痕似乎有些不在意的說道,但是他的手卻微微的加重了一絲的力道,似乎還是在怕些什麼。
而且在他無法真正確定那件事之前,他不會說的。
「人家想聽嘛!說吧,你是怎麼暗戀我的?」風雲的頭微微的抬起了點,她的目光落在北野星痕臉上,嘴角有著極為精緻的笑。
「我累了。」北野星痕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風雲哪能這樣輕易的放過他,不過她還未採取任何的措施,北野星痕突然幽幽的開口:「你要是還有那麼多的力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一句話,說的風雲立刻乖乖的躺下來睡覺。
再來一次,老天,她會找不到東南西北的。
所以,還是乖乖睡覺吧!
房間中很快傳來了兩個人平穩的呼吸聲,他們的夜此時靜謐而安詳。但是,與此同時,紫薇教眾正在山崖底搜索者北野星痕,他們的聖女下令,他們必然不敢違背。
只是一夜未有結果,第二日又緩緩的降臨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風雲和北野星痕兩個人都好好的洗了個澡,昨夜完事之後黑漆抹烏的,就沒有那麼麻煩的洗澡,但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都是汗味和兩個人歡時留下的味道,這不洗,任誰都知道兩個人昨晚干了啥勾當。
洗好澡之後,北野星痕便帶她離開,風雲有些不解,而他告訴她。
現在他們只有回到都城裡面,才不會被納蘭煙雲那個女人算計,她的身後有紫微宮撐腰,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中午的時分,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右相府,此時他們一個個的都在正廳中等待著,不過見到兩個人安全的回來,所有人都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納蘭煙雲那個瘋女人,對他們兩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呢。
而在他們回到右相府,不出半個時辰,宮中便有人過來宣旨。
跪下地上,風雲大著肚子比其他人都要累些,而那公公一直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肚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命絕王之女納蘭風雲與星痕大司馬即刻進宮面聖,不得有誤。」公公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的尖細,說句老實話真的不好聽。
而他宣完旨之後,恭敬的到了北野星痕面前,道:「大司馬,十年不見,您還是像以前那般風姿綽約。」
「公公也是,一如從前那般會察言觀色,不知道皇上此次讓我進宮有何事?」北野星痕嘴角有著一絲笑,極為冷漠的笑。但是隱藏在了他溫柔地表情下,似乎要顯得柔和了些許,但是只要是有心之人必然看出他眼眸中的冷漠。
「當然是大司馬和煙雲公主的婚事,大司馬應該知道怎麼樣做是對自己好。」那公公的話中似乎帶著一絲的深意,他的眼眸掃向風雲,眼底帶著一絲的蔑視。
雖然和煙雲公主長得一樣,但是只不過是個孽種而已。
風雲當然看出那公公眼中的蔑視,不過她還未說什麼,身邊的禮魂手中一個氣刃猛然的向那公公襲擊而去。巨大的氣刃看起來彷彿帶著血腥和死亡,讓那公公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翹著蘭花指,指著禮魂,有些顫抖的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狗眼看人低,當然得把眼睛給挖了!」禮魂冷冷的笑著,手中的氣刃猛然的向那公公快速的砍去。而此時,北野星痕的聲音,將他的動作制止了。
「禮魂,既然是狗,你何必和一隻狗一般見識。」北野星痕笑得極為絢爛,但是他的眼底看不到一絲的笑意,就像是蒙上了無數的冰霜一般,冷的有些嚇人。
「屬下知道了,尊上。禮魂,有些急躁了,忘了人與狗是有差別的。」禮魂臉上詭異的花朵,此時似乎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氣息,他的嘴角有著一絲笑,一絲說不出來的冷漠笑容。
那公公被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而禮魂和北野星痕的話更讓他有著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要是說一句話,剛才的氣刃就會直接將他的命給奪走。
「大司馬,納蘭風雲,隨奴才進宮吧!」那公公的聲音比之前似乎要好了很多。
北野星痕嘴角一笑,隨後拉起了風雲的手,目光掃過禮魂和雲溪衍,隨後道:「你們去城外等我們。」
「是,尊上!」雲溪衍和禮魂立刻應道。
而此時夜闌瑾突然推動輪椅,到了他們旁邊。目光看著兩個人,隨後道:「我隨你們一起。」
「夜闌瑾……」風雲有些差異的看著他,眼眸中有著一絲的不可置信。
她想不通,為什麼夜闌瑾要陪著他們一起進宮,他們這次進宮必然是凶多吉少,這點他很清楚,可是為什麼?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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