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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4為你而戰 文 / 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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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一天你會明白,現在,睡覺。」元天問緩緩地笑道,將風雲按入自己的懷中,一句話直接堵死了風雲。

    終有一天會明白,可是那個終有一天是哪一天啊?

    所以,風雲直接把這話當成他的糊弄。不過,他既然不想說,那她也無可奈何。

    另一邊,長孫無忌站在宮牆的最高處沉思。

    深夜寂靜異常,月光傾灑落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的清幽。

    微風過處,似乎送來了一陣血腥的味道,昭示著之後無邊無際的死亡。

    將身體緩緩地斜靠在城牆上,他的眼眸幽深,似乎飄向了遙遠的地方。

    此時,身後傳來一陣安穩的腳步聲,一聽便可知來人之心靜幽安然。

    「無忌,你在想什麼?」恆遠清雅的聲音傳來,如同白雲一般,似乎帶著一種極為溫柔的感覺。

    長孫無忌緩緩地回頭,目光落向站立的恆遠,隨後緩緩地開口:「遠,這片江山的擔子應該很重吧!」

    恆遠聽出他話中之意,他緩緩地走到城牆邊,靠著城牆,看著無邊幽深的夜幕,隨後緩緩地道:「其實不重的,做好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是嗎?」長孫無忌嘴角緩緩地隆起一絲笑,有些深遠,讓人有些看不出他心中此時的真正所想。

    「你心裡其實早就有答案了,到底該如何做,在於你自己。」恆遠說完這句話,便從城牆中走了下去。

    或許此夜是個無眠之夜,但是因人而異。

    此時夜幕中快速的出來兩道黑色的身影,他們分別立於長孫無忌的兩邊。

    「主子,一切已經安排就緒。」其中一人恭敬的行禮開口,語氣微微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長孫無忌看了眼前兩個人一眼,隨後緩緩地道:「動手吧!」

    夜無疆,所有的殺戮和血腥都將在這個夜中被完全的泯滅,一切的一切都將消失。

    第二天,風雲剛從床上爬起來,就感覺一陣濃烈的噁心感襲來。快速的跑到門外,噁心了半天,風雲感覺自己的胃都快翻江倒海了。

    「沒事吧!」元天問的手輕輕的拍著風雲的後背,聲音異常的溫和。他伸手,從後面抓住風雲的雙肩,剛想扶她起來的時候,她整個人猛人的有倒下開始嘔了起來。

    「老天,到底是不是懷孕,你給個准信兒?」在風雲早上吐了不知道多少回之後,她再也止不住此時悲傷逆流成河的心態,向老天爺大吼了一聲。不過,當她想吼第二聲表示自己的不滿時,天空猛然一個響雷,明顯就是老天爺給她的警告。

    大早上的,不要擾人。

    風雲聽到響雷後,才悻悻的沒有再開口。

    但是她滿心的委屈沒有人說,於是在去吃早飯的路上,她緊緊的抓著元天問的手,使勁的扭著他的胳膊。

    而元天問也縱容她一般,就算被扭得疼的有些想要揍風雲,他還是忍了,畢竟收了這人,連她的壞脾氣也得收了。

    早飯比較清淡,沒有什麼油膩的東西,風雲也沒有在噁心,但是她吃飯的時候,猛然想起剛才她吐得昏天黑的樣子,似乎就叫晨吐,然後她就被自己噁心了一把。

    然後,想起了始作俑者,她就忍不住用一副『你難道就不羞愧』的眼神一直瞅著元天問,可是元天問只是一邊喝粥,一邊給她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

    一頓早飯,風雲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看抽了。

    剛準備離開,就看到恆遠走了進來。

    看著恆遠,風雲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就像是她曾經在書中看過的男子一般。

    溫潤如茶,淡雅如蓮。

    對人對事都是溫柔不失了距離分寸,淡泊但又不失其禮。

    「早上好!」風雲笑臉盈盈的打招呼。

    恆遠看了她一眼,點了一下頭,連話都沒有施捨給她。

    不過,剛走過風雲,他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目光凝視著風雲,漆黑而柔和的眼底,似乎蕩漾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神情。

    風雲有些奇怪,只是定定的看著恆遠。半響後,恆遠的唇微微的開啟,隨後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謝謝!」

    「什麼?」風雲有些奇怪,不知道恆遠說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恆源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讓《》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無邊的黑夜一般,給人一種看不清摸不著但是卻又近在咫尺的感覺。

    「這幾日,皇城會不大太平,能不要出去,就呆在這兒吧!」恆遠吐出最後一句話,便轉身坐到了一邊的桌上。

    風雲有些奇怪的看恆遠,有些不明白他的話中之意,不過,這兩日不大太平,她知道。這不大太平的局面,也算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不過,風雲也真的是挺恆遠的話了,吃過飯她就直接回到了房間,坐在凳子上她就在想恆遠的話。

    想了半天,她正想去園中走走的時候,元天問突然拿了個東西放在她的面前。

    「這是什麼?」風雲看著那東西,眼角明顯的一抽,但是卻又不大相信這東西,就是她想的那東西。

    「這幾天不要出去了,呆在房間裡繡花。」元天問的話一出,風雲屁屁一個不穩差點從凳子上摔了下來。元天問手快速的環住她的腰,避免她和大地的一次親密接觸。

    頭有點暈,但是想到元天問剛才說的恐怖事件,風雲快速的抬頭看著元天問,隨後很是不確定不相信不接受的問道:「你讓我繡花?」

    「嗯!」元天問點頭,手微微的一動,將風雲撈坐在自己的腿上,隨後唇微微的滑過她嬌嫩美麗的臉頰,道:「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唇就像是帶電體一樣,在風雲的臉上劃過,電的風雲有些昏天黑地,不知道東南西北。耳邊是他灼熱而又平和的呼吸,而身後是他寬闊的胸膛,一時間風雲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個無法說清的雲團中,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然後,她就有點找不著北的鬼使神差的點了一下頭。

    「好,我繡!」

    風雲答應了,但是當她剛拿起針線就把自己的手給戳的獻血點點的時候,她就有了一種想要迅速放棄置之不理的想法。

    繡花?她吃花估計還差不多。

    不過,她既然答應了元天問,又不好再拒絕說不願意繡花,於是趕鴨子上架就是她這個樣子。

    一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過去了,風雲的手以恐怖的都是洞的樣子出現了。

    拿著自己一天時間繡的米老鼠,雖然有點四不像,又醜的慘絕人寰,但是她還是勉勉強強的笑了笑。

    人生難免第一次,丑就丑了點。

    不過,米老鼠繡完之後,她竟然很矯情的在上面繡上了她和元天問的名字。不過元天問的名字,她繡的是星痕。在兩個人名字的中間,她又忍不住矯情了一下,繡了一個love,不過元天問看不懂,她決定得瑟。

    「喏,送你。」風雲將絲帕放到了元天問的手上,當他正準備打開看的時候,風雲連忙的指著他告誡:「不許嫌棄不許丟了不許批評不許不要不許鄙視不許損我不許說話不許不喜歡不許送人不許給別人看。」

    她說了一大串,不過元天問只是微微一笑,他打開絲帕,看到一張偌大的絲帕上那隻小的可憐的米老鼠,嘴角猛然抽動了一下,心想讓她繡花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不過當他看到絲帕上,兩個人的名字時,他的眼睛中的神情猛然變得深邃。

    抬頭,他深深的看了風雲一眼,隨後向她伸手:「過來!」

    風雲很聽話的抓住他的的手,走到了他的面前。元天問是坐著的,所以風雲終於俯視了他一回。不過,人家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他只是看著風雲隨後緩緩伸手,抱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腰間。

    頓時,風雲愣住,元天問這個姿勢好像撒嬌的感覺,她能不能得意的笑一回?

    「我不嫌棄不會丟不批評不會不要不鄙視不損你不說話不會不喜歡不會送人不會給別人看的。」元天問一開口,風雲頓時噗嗤的笑了。

    手輕輕的撫著他柔順的墨發,風雲的嘴角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

    很溫柔的笑,就像是太陽一般,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光輝色彩。

    似乎,可以理解為幸福。

    此時,元天問突然緩緩的放開了她,他拉著風雲,讓她坐下。手緩緩地抬起,撫上她細緻的眉宇,溫柔的眼底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寵溺。

    他的溫柔讓風雲有些暈乎乎的感覺,但是當她正準備得意的笑時,元天問一句話,一盆冷水就澆了下來。

    「說實話,真的很醜。」

    立刻,風雲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等著元天問,隨後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你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

    話剛落音,風雲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她就落到了某人的懷中。元天問的唇觸著她的耳廓,聲音從他的口中,溫柔的,魅惑的,優雅的吐出:「一個滾未免太寂寞了,我們一起滾吧!」

    他的聲音就像是透著歲月積澱的暮鼓晨鐘,低沉而誘,緩緩地傳入風雲的耳中,再加上他們現在的姿勢,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火。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許的急促,回頭,被他的沉深而幽深的眼眸緊緊的注視著,風雲有了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下意識的,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手不自覺的環住了元天問的脖頸,而元天問的手從她的背緩緩的向上,插入她的發間,將她的頭一點一滴的靠近自己。

    雙唇相接,第一次風雲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強烈電流從他的唇中傳了過來。她的整個身體似乎陷入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狀態,元天問的唇就像水一般溫軟,但是卻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強烈感覺。

    一股木蓮的香氣緊緊的圍繞著兩個人,黑夜中,這股香氣就像是最迷人的魅香一般,將兩個人帶入一種說不清的迷幻狀態中。

    元天問的舌頭熟練的劃入她的口中,撬開她的牙關,衝到了裡面。

    津液交纏。

    氣息交纏。

    唇齒交纏。

    兩個人的墨發因為彼此的接近而糾纏到了一起,一點一點的糅合到了一起,似乎一生一世都無法再分開。

    唇舌間的舞動,讓風雲有種暈眩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入了一個無疆的深淵中,周圍都是未知的黑暗,只有緊緊抱住的元天問才是她此刻唯一能夠感覺到的。

    不自覺的,她不自覺的將他抱得更緊。而元天問就像是感覺到她的動作一樣,那只插入她的發的手更加緊的將她壓向自己,而另一隻空閒的手則是將她整個人箍在自己懷中。

    終於,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風雲的頭靠在元天問的肩上,心臟的地方跳的快的異常。

    身體似乎有些熱,她知道是這過分的長吻,挑動了身體的情。不過好在元天問不是縱隨意之人,不然她相信以他那種不羈的性格,兩個人絕對滾床單滾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想到滾床單,她的臉愈發的紅了。熱的有些嚇人,她緩緩地將臉從元天問的肩上拿下,埋入他的胸膛。

    「風雲……」元天問突然叫她,聲音有種說不出來的妖媚,僅僅是兩個字就將她剛剛平靜下來的新湖給撩動。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正想問他怎麼了的時候,他突然又低下頭來捕捉住了她的唇。

    不得不說,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合她的心意了。她熱情的回應,兩個人再一次的激烈的吻了起來。

    「咳……咳……」耳邊突然傳來打擾的聲音,風雲一愣,隨後快速的推開了元天問。

    「尊上,太阿皇帝請聚賢山莊的人去宮中赴宴。」禮魂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風雲看著他,發現他那張過於蒼白的小臉上,此時似乎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紅暈。

    當然這紅暈是因為什麼造成的,她很清楚,想到剛才的熱吻,她的臉不禁一紅從元天問的腿上走了下來。

    「走吧!我們去赴宴。」風雲拉住元天問的手,巧笑倩兮的說道。

    元天問靜靜的看著她,眼眸中有著一絲說不清的柔和。

    但是更多,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讓風雲有些不解的神情。

    他回握住風雲的手,將她的手完全的握在了手中。

    這個姿勢讓風雲立刻感覺到怪異,只有在宣誓佔有慾的時候,才會是這樣的姿勢。而且,將她的手完全握在手中,這是一種潛意識害怕的動作。

    到底為什麼?

    元天問會有這樣的動作?

    她沒有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只是緩緩地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隨後雙臂纏住元天問的左臂。

    這種姿勢會讓人有著被人依賴的感覺,應該會讓元天問此時的心情稍微的放鬆一些。

    很快,他們出了房間,此時聚賢山莊的大殿中已經聚集了先前未遭毒手的各國才俊。

    在風雲和元天問來了之後不久,長孫無忌緩緩地出現了在眾人的面前。

    今日,他穿著一身妖嬈的紅衣,映襯著他那張妖嬈萬千的臉,有種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他的眼眸自一進來,就落在了風雲的身上。只不過,風雲只顧和元天問鬥嘴外加調戲禮魂。

    那個小子八百年難得一次臉紅,她要是不好好調戲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

    「侯爺!」各國才俊看到長孫無忌,皆都有禮的問候。

    「諸位,隨本侯來吧!」長孫無忌微微的一笑,首先走了出去,而其他的人也都跟了上去。

    風雲一行人跟在最後面,她伸手擰了一下元天問的手臂,道:「他是今晚動手,對吧!」

    「風雲,你怎麼這麼笨?到現在還不敢確定。」元天問敲了敲風雲的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頓時風雲抽了一下嘴角,又狠狠地捏了元天問一下,隨後道:「你一天不損我,會死啊!」

    「不會,只會少了很多樂趣。」元天問微笑著說道,眼底的笑意彰顯了他的快樂。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笑,不再是以前的那般清雅淡薄,就像是天空中飄過的白雲一般,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高端和絕顛,此時的他,笑得很真實,就像是溫暖落下的陽光一般。

    上了馬車,風雲,元天問,禮魂,雲中君,鳳北都還有恆遠幾個一輛車,這估計是長孫無忌的安排,要是別人和他們坐一輛車,不是被憋死,就是被嚇死,性命堪憂啊!

    很快,便到了太阿皇宮。

    高大的宮門,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朱紅,在火光的照射下,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艷麗妖嬈,像是血一樣。

    而那高聳的城牆,更像是一個囚禁人的牢籠一樣,透著一種壓抑的味道。

    這不是風雲第一次進皇宮,但是卻給了她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或許是她想的太多了,畢竟長孫無忌今夜要做的事情,會造成無盡殺戮,所以她才會有這種壓抑至極的感覺,沒有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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