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家夏哥兒身上穿的衣裳可都是去年今年新做的,那布料都是一個令人好生羨慕的好,可值不少銀子吧?」圍觀裡的嬸子問道。
「是值不少銀子,還有白家送來的禮,我還得等裡面的煙霧都散開了進去查看下到底損失了多少,大家可都知道,我們家最值錢的,可就是白家送來的禮物,若是真燒壞了,鐵定要損失個百兩銀子的。」陸紫菀點點頭。
「呦呵,就算那白家的禮物沒燒壞了,這陸家大房也得賠不少銀錢吧,怎麼著也得有七八十兩銀子,哎,真是造孽啊~」
「七八十兩銀子?鄉親們,你們可別忘了,我娘房間裡可還放著家當呢,我家確實有幾百兩的銀票都放在娘的屋子裡呢,這大火一燒,把這銀票都燒成灰了,白白損失了那麼多的銀子,這他們兩口子怎麼也得賠吧!」陸紫菀淡漠的接下話,心裡真的是再次的慶幸,還好當初何春梅堅持將家裡的錢都放在她的身上,否則,這今天一把大火是真的要把那些錢全部燒成灰了。
「你胡說八道!我找了個遍就只找到三兩銀子!」陸金寶連忙反駁。
「三兩銀子那是零用錢,那家當怎麼可能會放在讓你這個孩子能找得到的地方呢!」陸紫菀冷笑,「不然,我家那幾百兩的家底難道我娘還整天揣在懷裡不成?」
反正以陸家現在的家業,陸紫菀說何春梅家當有幾百兩那也是正常不過的,工廠開在那裡,鎮上的鋪子也開在那裡,她和連關朗才搬到家,銀錢放在何春梅那裡還沒有來得及拿走,這是常理之事。
陸金寶偷東西還燒了她家在先,現在,誰都知道她家有錢,所以,她咬死了家裡損失了幾百兩的銀票,陸金寶也賴不掉,別怪她獅子大張口,惹怒了她,不徹底整的大房翻不得身她陸字倒過來寫!
周圍的人一聽那幾百兩,都嚇的不停的抽氣,幾十兩都夠大房賣田賣地的賠了,這幾百兩,就算把大房的人全部都賣了那也賠不起啊!
「幾百兩!」陸東興倒吸一口冷氣,當下狠狠的刮了眼陸紫菀,「你這母夜叉胡言亂語吧!」
「哎!我說東興啊,你這也太昧著良心說話了,你家窮哈哈的,人三房也跟著你一樣窮哈哈的,你看三房那工廠鋪子開著的,家底有個幾百兩銀子那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看。」
都不用陸紫菀說,圍觀的百姓都替陸紫菀解釋了。
「這銀子,你們若是不賠,你們就要去坐牢,按照我朝律例,偷人錢財,燒人房屋,這種惡徒可能是要殺頭的,就算不殺頭,也得在牢裡過一輩子!」陸紫菀朝著陸金寶看去,「寶哥兒,殺頭還不是最痛苦的,就是一刀往脖子上卡嚓下去就死了,最苦的是那坐牢,只要沒死,那牢裡的差大爺天天拿鞭子抽,那火鉗燙,我可聽說了,牢裡有很多惡鬼,專門等到晚上的時候來找替身,那死法可比殺頭還痛苦,被惡鬼纏身暴斃的人,似乎還不能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