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紫菀腦海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連關朗一驚繃直了身子在她的身邊坐下,輕聲道,「那我們就歇息吧。」
陸紫菀點點頭,偷偷的朝著連關朗看了眼,沒料到,卻正好對上;連關朗看著她的目光,帶著,猶如紅燭火一般的炙熱溫度,燒的她滿臉都紅透。
「那個」連關朗突然開口,扭捏了幾秒,才又道,「如果等會兒弄疼你的話,你一定要和我說,真的很疼的話,那我就不繼續了。」
轟!
陸紫菀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就好像,視線放哪裡都不對,就連這手,好像怎麼放也都覺得不穩當,聽著連關朗的話,她輕輕的應了聲恩,點點頭。
等連關朗的手伸過來準備解她的衣裳的時候,她雙手猛然一抬,阻止了,「關朗哥,等等!你又沒有成過親,你怎麼知道女人會疼?你說,你以前是不是和」
陸紫菀話未落,就連連關朗連連搖頭,「沒!媳婦,你想哪去了?是榮大哥告訴我的,說,新娘子的第一夜都會流血,我就想,那流了血那肯定是很疼的吧?這才問了你,要是疼的話,一定要和我說。」
陸紫菀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來是蔣榮和他說的,哎,她剛才怎麼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可能去了呢,這連關朗,一看也不像那種人吧。
感受著連關朗的手輕輕的將她的衣裳盡褪,這是陸紫菀活了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和男人如此的「坦誠相對」,他帶著厚繭的手掌,在她的皮膚在留下一陣陣酥麻。
桌上的紅燭輕輕的搖曳,透過窗縫吹進來的風,吹動蠟燭的火光忽暗忽明,在這樣洞房花燭的時候更顯得曖昧,床上,初嘗人事的兩人,在紅燭光中,情濃,欲濃
新婚夜,陸紫菀是在連關朗一次次的索求中最後疲憊的睡去,早上一睜開眼睛,就對上連關朗那雙黑眸,裡面,儘是喜意和笑意。
「媳婦也醒了?昨晚,是我每個度累著了你吧?家裡沒別人,要是累,就多躺著休息會兒,沒人會管你的,我去給你做早飯。」連關朗的聲音很輕,帶著清早初醒時候聲音特有的沙啞,聽著,顯得有些性感。
「等等,陪我躺一會兒,我有話和你說呢!」陸紫菀這一睜眼醒來,就覺得,全身上下酸痛無比,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形容,這種事情,痛並快樂著,真特麼的太**了。
昨晚剛開始的時候顧著害羞,到了後來顧著疼,再後來就顧著享受愉悅了,也沒有好好的看過連關朗的身材,這早上她就在連關朗的身邊醒來,也不知道昨晚怎麼睡得,一睜眼,她的頭就是挨著連關朗的胸口,一隻手就正好碰著他的小腹。
陸紫菀想著,這再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於是便放了膽子,伸手就很女流氓的去摸連關朗的小腹,聽連關朗說,從小就跟著老護院學拳腳功夫,看來這學一學,至少這身材是給練出了六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