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事情後,由村長去和夫子說這些事情,陸紫菀她們只要等夫子來了村子送陸半夏和陸荷去學堂便是了。
第二天,陸紫菀等人準備去村口坐牛車的時候,就遇到了新婚第三日回門的芳姐兒和陳福祿,兩人手上拎著隻雞和一籃子蓋著布看不見是什麼的禮和幾人面對面的遇上。
「二叔,二嬸,蘭姐兒,荷姐兒,你們這是準備上哪裡啊?我今個兒回門呢,怎麼不一起上我家熱鬧熱鬧下?」
如今的陸芳芳已經挽起了了頭髮一副婦人裝扮,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帶著嘲笑的意思看著陸紫菀,「菀姐兒,雖說我們兩家現在斷了關係,但是,到底以前是堂姐妹,沒想到,我們兩竟然還同一天出嫁呢,怎麼樣?當新嫁娘的感覺可好啊?」
對於陸芳芳的風涼話陸紫菀一點也不在意,冷冷的回了一句,「要說新嫁娘,你才是,這感覺好不好,你問我?搞笑,問錯人了吧?問問你自己才是。」
陸紫菀冷眼看著陳福祿站著距離陸芳芳幾步遠的距離,絲毫沒有上前搭話的意思,那眼底更是還有一絲的不耐,這才新婚第三天新郎都這樣了,這芳姐兒的新婚生活看來也沒有多甜蜜。
「二叔,你可不知道吧,前些個日子,夏闈放榜了,我家福祿中了秀才了呢!如今,我可是秀才娘子了!」陸芳芳一說起來,樂的合不攏嘴,一張嘴,都快要咧到耳後根去了。
陸紫菀愣了愣,這這裡竟然不是春闈?縣試竟然是夏闈,而且這都過去兩個多月了才放榜?大概是因為參加考試的童生太多,陸紫菀不禁為這些等榜的考生捏了把汗,這比二十一世紀高考成績還難等啊~
這裡的科考制度和陸紫菀所知道的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別,比如這個夏闈,在這裡,所有讀書人,在未取得秀才的身份前,統一叫做童生,不像中國有些朝代連童生這個身份都需要考。
「陸芳芳,你走不走,不走就回村裡去!」前頭的陳福祿看見陸紫菀看著自己,雖然沒有聽到幾人在說什麼,但是總覺得陸紫菀的眼神有些怪異,見陸芳芳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更加不耐煩的催促了句。
「哎,這就來!」陸芳芳朝著幾人道,「福祿叫我了呢,我先回娘家去了~二叔,有空可多來河南村走動走動哦~將來我家福祿當了官,一定不會忘記你這個二叔的!」
走的時候,還不忘萬分得意的瞥了眼陸紫菀這才朝著陳福祿走了過去。
陸紫菀懶得理會陸芳芳,招呼著大家就上了牛車,哪裡想到,趕牛大叔看到陳福祿也說起了這事。
「這老陳家倒是好福氣,出了一個秀才,我們這附近幾個村,可多少年沒有出過秀才了~」趕牛大叔感歎著,「不過,也就老陳家家底厚實,出得起錢送福祿哥兒去鎮上學堂上學,我們這泥腿子,誰家出得起?」
「姐姐說了,村裡要請夫子,我要上夫子那裡學知識,將來,我也考秀才!」陸半夏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