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你個鬼賠!是她自己站不穩,怪誰呢!算了,我這二兩銀子還是讓我弟弟自個兒來討要得了!」那婆子甩著陳紅拽著她的手就想走。
「黃家婆子,這事情你還真不能就這樣算了就走了。」陸紫菀朝著婆子走了過去,「我外祖母是被你推倒撞成了這樣,這個很多村民都有目共睹,你逃不掉,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跟衙役去縣衙裡走一趟,縣老爺該怎麼判還怎麼判,不過我估摸著,是要你賠了錢然後打你幾板子,二就是你自己現在就賠錢,大家就不去縣衙了。」
「對賠錢!二十兩銀子!」陳紅一聽這話的理是站在自己這裡的立刻大聲的嚷著。
「剛才才十兩,現在就二十兩了!」婆子大吼。
「十兩那是癱了一半的價,二十兩是全癱的價!」陳紅一手拉著婆子,一手攤開討要銀子,「不拿銀子就送你去見縣老爺!」
一聽到要去縣衙,那婆子嚇得脖子一縮,在他們鄉下人眼裡,那見了縣老爺不是被打的半死就是被丟進牢裡,但是一想到二十兩銀子,她去哪裡拿那麼多銀子,本來家裡就不富裕,這才聽到弟弟和爹進了牢,想到何家這裡還有二兩的聘金可以討要,要到了她就可以自己拿走,哪裡知道,那何高氏死咬著就是不肯給這才發生了口角,她一激動才推了何高氏一把。
「二十兩這麼多,我哪裡有那麼多銀錢?」婆子道,「上牙婆那買一個人才兩三兩銀子,這何高氏都半腳踏進棺材裡了,哪能那麼值錢!」
「呸!我們個個都是良民都是民籍的人,哪能是那種卑賤的人能相比的!」能賣身的都是奴籍的人,那身價當然是低了,陳紅道,「我娘這癱了,家裡可就少了一個幹活的人了,往後這要是病了哪裡難受了,可還要湯藥錢呢!二十兩就二十兩,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二十兩這可不是小數目呢,婆子要是賠不起,倒是還有一個法子。」陸紫菀突然朝著婆子笑道。
「什麼法子?」那婆子眼睛亮,難道不用賠銀錢了?
「很簡單,以後春耕秋收的時候你家出一個人力來幫著我舅舅家,當做是我外祖母的那份力,今後,我外祖母要是以為這癱病引起的什麼病,治病吃藥看郎中,這錢一律由你家掏。」陸紫菀答。
「春耕秋收的,那怎行!我家自己的地怎辦?」那婆子搖著頭。
哼!不知道知足!陸紫菀心裡冷哼,「那更好辦了,你直接出三四兩銀子去買一個奴才給何家使喚就是了!」
「那買了奴才,還未到春耕秋收的時候,那奴才可歸誰家?」婆子下意識的問道。
「你說呢!」安洛君冷冷的接下話,丟出三個字反問著,那婆子被看的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
「說廢話呢,那奴才當然是歸何家了,那是你買了當做何家的一份人力的,怎麼,不農忙的時候,還想弄回自己家啊使喚著哪?」白安瀾都聽不下去了,「再囉說,全部都去縣衙找縣老爺決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