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照陸姑娘說的辦。」安洛君擺擺手,「你們兩還不快多謝陸姑娘替你們求情。」
兩父子見狀,朝著陸紫菀的方向爬了過去,「多謝陸姑娘不計前嫌為我父子說情!陸姑娘是活菩薩在世,我們一定會牢牢的記著陸姑娘的恩情。」
「帶下去。」安洛君朝著衙役低吼了道,衙役連忙上前將兩人拉走。
「陸姑娘,我帶你回去吧,你家人都還在家裡等著你平安的回去呢。」白安寒上前和陸紫菀面對面的站著,開口道,「今天可嚇壞你了吧?早些回去,早點休息喝點熱湯壓壓驚。」
陸紫菀點點頭,朝著連關朗看去,道,「關朗哥,你都傷成這樣了,也別回山上狩獵了,跟我們回去養傷吧。」
連關朗機械的點點頭未說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嘴角,然後笑著。
一行人騎著馬這才離開了黃家村,依舊是安洛君帶著陸紫菀,然後其中一個衙役帶著連關朗,一群人是心急如焚的來,皆是放鬆的回了河西村。
路上,陸紫菀這才有心去問安洛君他們怎麼回來黃家村。
「日落以後,在村子裡找不到你,我們就加派了人手,拿了你的畫像,和帶走你的那個男人的畫像往周邊的村子問去,後來,有人認出,那個男子是鎮上的游手好閒的癩子,我們就去了鎮上兜兜轉轉問了好多人才找到了那個人,這才知道原來你被他和另外兩人綁到了黃家村,也是從他們口裡知道,你被綁去當新娘了,這可嚇壞了我們大家,還好你沒事。」
安洛君不知道自己當時那種心情應該怎麼去用言語來形容,陣痛,更或者是絕望,特別是聽到陸紫菀的娘說起陸紫菀的性子,說她一定會被逼死的,那一刻,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動。
安洛君也未曾想過,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個人,只需要一眼,就能驚艷一個人的生命,他始終深記著,在白府門口的那驚鴻一瞥,那道粉色的身影會就此住進了他的心裡,每晚,在寂靜的無人夜晚,他舉著酒杯對著月,竟然哪裡都會變成她淺淺含笑的臉。
此時,安洛君更想不到,這些短暫的回眸,和她巧笑嫣然的模樣,竟然會成為他今後歲月裡唯一的裝點,在那入漫漫長河的歲月裡,這一切的回憶,都成為了他那段歲月的唯一美好。
「還好你們也及時趕到了,否則,關朗哥沒準真的要被打死了。」陸紫菀扯了扯嘴角,「今日之事,多謝安世子出手相救。」
「關朗哥?他是誰?你們怎麼遇到的?」這是安洛君不止第一次聽到陸紫菀說出這個名字,便好奇的看著回過頭看了眼身後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農夫。
「他是我們河西村的獵戶,今天也算是運氣好,晚上竟然在山上遇見了他,不過也因此拖累了他。」陸紫菀答。
「山上?大晚上的,你上山了?那他一個人,大晚上的在山上做什麼?」安洛君無法想像陸紫菀一天究竟是經歷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