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算了,何高氏那張嘴要是能說出什麼好話來,我才會覺得可怕,那八成是她有再打什麼鬼主意,就像昨天一樣,嘴損是她的最大特點,沒什麼好驚訝的。」陸紫菀是已經淡定了。
「菀姐兒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氣啊?」鐵蛋娘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事情怎麼當事人的反應這麼平靜?
「和這種人沒什麼好氣的,否則會氣不完。」陸紫菀聳聳肩,道,「時辰也不早了,大叔和鐵蛋都還等著嬸子回去做早飯吧,嬸子趕緊回去忙,別耽誤了時間。」
「哎!」鐵蛋娘點點頭,走了幾步有回過頭道,「哦對了,剛遇見村長家兒媳婦,讓我給你帶話,說是村長有事找,讓你吃了飯後有空去他家一趟,前些日子,村長扭了腳,不方便過來找你。」
「曉得了。」陸紫菀點點頭,猜想應該是關於找夫子的事情是有什麼消息了。
用早飯的時候,何春梅的神情有些呆滯,似乎是在發呆還是在想些什麼,陸紫菀裝了碗稀粥給陸半夏,一邊問道,「娘,想什麼呢,怎麼是那副模樣?是在想外祖母說的那些話?」
「一半。」何春梅恩了聲。
「沒什麼好想的,她們回去之後我就知道她們一定又會到處說我的不是了,畢竟,我們去找她和她來我們村裡都有人知道,總會有多事的人問起。」這就是陸紫菀這麼淡定的原因,因為已經猜到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我也在想芳姐兒的親事,雖然氣恨大房做事□□道,和大房斷了關係,但是,芳姐兒畢竟是你爹的侄女,她成親,我們家不去給添妝,這樣好嗎?」何春梅問道。
陸紫菀重重的擱下筷子,沉著臉道,「娘你的心軟病有犯了嗎?我還真恨這世界上找不著能治心軟病的藥!添妝?兩家都斷了關係了,她芳姐兒如今也不是你的侄女也不是我堂妹,自然也不是爹的侄女了,還添妝作甚?再者,你想給她添什麼妝?要不要把前些日子白家送來的上好燕窩給她送去?讓她搶了我的親事還嫁的風風光光的,這樣才很好是吧?」
陸紫菀簡直不知道要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此刻心情了,不是她小氣那麼點添妝錢,而是大房就是只白眼狼,不是說你給她一點溫暖她就會感謝的那種人。
「娘,我給你將一個故事,你和半夏都聽著,從前,有一個冬天,農夫山上去撿柴的時候,遇到了一條被凍得快要死的毒蛇,農夫不忍心見毒蛇被凍死,便將毒蛇放在自己的胸口捂著,用自己的體溫救活了毒蛇,卻沒有想到,毒蛇醒來後卻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最後毒死了他。」
「那農夫怎麼可以救毒蛇,毒蛇會咬人的!」何春梅驚呼。
「就是啊姐姐,那農夫真笨,就連我都知道毒蛇不能救,他怎麼還把毒蛇放在胸口上捂醒啊?」陸半夏聽著故事連筷子都停了下來,附和著何春梅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