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她也是你外祖母,你娘是她女兒,你又是你娘女兒,怎麼不能做主?我可不管,反正黃家的聘金你們也收了。」老婆子見話都說了那麼直白了就直接扭著肥臀離開了陸家的小院子。
陸紫菀在院子裡氣的直跳腳,恨不得衝上去將鞋子往那婆子的身上丟!
「紫菀,娘就是讓半夏將來養你一輩子也不會讓你去當什麼填房受苦!。」何春梅心疼的安撫著陸紫菀,「明天我去找你二伯和二伯母,然後去河南村找你外祖母說清楚,我家菀姐兒的親事是我這個當娘做主,而不是你外祖母能做的了主的!」
「娘,外祖母就看到那二兩的聘金才許下的!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蛇蠍心腸的老婆子!」陸紫菀是氣的口不擇言,這事情換誰誰都會氣的。
「半夏呢?怎麼沒見到他?」陸紫菀將給陸半夏帶著的點心往桌上一放問道。
「用完晚飯就說去找荷姐兒玩了,他一個人無聊呆不住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和荷姐兒倒是玩得來,兩個小的,也不會吵架。」何春梅答。
「娘,那我們乾脆現在就上二伯家去,和二伯把這事情給說清楚。」陸紫菀急性子,這事情掛在心上,她是一天都睡不好覺。
何春梅點點頭,鎖了院子便和陸紫菀朝著陸東林家去,陸東林家的院子沒沒鎖,荷姐兒和半夏讓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玩什麼,就連陸紫菀和何春梅走進去都不知道,倒是陸蘭從屋子裡走出來先看到了。
「三嬸,紫菀堂姐。」叫了兩人一聲,陸蘭朝著裡屋的陸東林和葛蕊喊了聲,「爹,娘,三嬸來了。」
葛蕊才洗了碗,一邊拿著干布擦著手裡的水,一邊走了出來,見何春梅和陸紫菀的臉色不是很好,忙問道,「紫菀娘,可是有什麼事?你們兩怎麼是虎著臉進來的?」
「可不就是有事!還是破事!」陸紫菀氣氛的走了進去,見陸東林就在客廳裡,就直接找了座位坐了下來。
怒道,「二伯,二伯母,你們是不知道我那外祖母是有多混蛋!剛來了個媒婆,說是外祖母收了黃家村村長的錢,要將我送給去給拿村長的兒子當填房,你說氣人不氣人,我陸紫菀的婚事,什麼時候由她一個姓何的老太婆做主了?我爹是早不在了,但是我娘還在啊,二伯和二伯母都還在啊,我陸紫菀沒有吃過她家一口飯,她憑什麼來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更是收走了二兩聘金硬是要我等著嫁人!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竟然有這種事情!」陸東林先是一愣,隨即也是氣的拍桌,「她這是在當陸家沒人嗎?就算我們陸家人全部死光了,菀姐兒你也沒有吃過她何家一口飯,你的婚事也輪不到她那個惡婦做主!」
「孩兒她二伯,我想著,明天就得麻煩你們兩和我往河南村去一趟了,這事情沒有你們在,我怕我說不過我娘,哎,她一哭二鬧三耍潑的本事大家也都知道。」如今,就連何春梅也是看破了自己的那個娘,就為了二兩銀子,竟然做得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