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那一天到來,看著河南村的花姐兒如何飛上枝頭做鳳凰呢!」陸紫菀啪一聲直接關上院子的門,黑著臉,「一窩子神經病!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德行,還白家少奶奶,這就樣子,給白老爺當妾白老爺都不一定看得上!」
何春梅見陸紫菀說成這樣,略微責備的看了眼陸紫菀,「大姑娘家的,怎麼能說這些話,讓人聽去豈不是又要被壞了名聲。」
「娘,家裡就我們自家人,誰能聽得見,我就是討厭這種唯利是圖的人,瞧著我和白家關係好了,就厚著臉皮上門來,拿著點破棉花就當貴禮要求人辦這辦那,她以為她誰啊?當她是觀音菩薩誰見了都要膜拜嗎?」
饒是何春梅這個做娘親的,上一秒還在教訓陸紫菀,下一秒聽見陸紫菀的話都忍不住輕笑,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孩子,上哪裡學來這些損人的話語,真叫人笑不停。」
「娘,我們明天就將那布拿到鎮上去換成銀子,然後買兩隻又凶又大的狗來看門,誰來了,我們不歡迎的,讓狗吠到那人自己灰溜溜的滾。」
「大狗看門可看不上多少年就老了,還是買兩隻小狗慢慢養,自己家有感情了,也不怕咬著自家人。」何春梅道。
「嗯。」陸紫菀點點頭,其實她也是比較喜歡小狗,夠可愛。
陸紫菀並沒有將陳小花一家三口的來訪放在心裡,便和何春梅各自回了屋子去睡午覺,並不知道,離開了的那三人,正在熱切的討論關於她的事情。
「我說富貴,這菀姐兒果然是凶悍,你剛才聽著那關門勁兒沒有?碰一聲,就好像那院子都要給震下來了,不過,我倒是覺得,她家那院子修的可真夠氣派的,高高的,看著就結實,就像鎮上的那些有錢人家的牆一樣,我還聽昨天來吃酒席的人說,菀姐兒家的茅廁那叫一個好,可惜剛才沒能進去看看。」陳富貴媳婦道,「可這姐兒也真是太不識好歹了,都說了,將來我們家花姐兒嫁進了白家,少不了給她好處,她還趕人。」
「得了,是我們家先退了她的親事,她心裡有氣,不幫著我們那是在自然不過的,不過,我瞧著她這脾性,也暗想還好給退了,不然,將來嫁進我們家,可不是要指著我們兩老頭子老婆子的臉罵了?」陳富貴拎著棉花搖頭晃腦的,「白家是首富,我倒是覺得,白家是不可能娶一個鄉下姑娘當少奶奶的。」
「誰說的?爹,你真沒志氣!」陳小花不屑的撇了眼自己的爹,道,「陳家大少爺是嫡子不能娶,二少爺不過是庶子怎麼就不能娶了?再說了,二少爺現在也還沒有娶妻,聽說連妾都沒有,就算他要納妾我也願意,只要我生下了兒子,母憑子貴,我就不信我不能當上二少奶奶!」
「就是,女兒說的在理!」陳富貴媳婦也是這兒覺得,正走著路,突然啊了一聲叫了起來。
「娘,你作甚!突然這樣嚇人呢!」陳小花是真的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