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菀道,「大伯母,寶哥兒和財哥兒搶弟弟妹妹零嘴吃的丟人現眼的事我也就不提了,但是我家半夏和荷姐兒的傷是兩哥兒造成的,就算是我們親戚,但是這事情也不能這樣算了,不能讓兩孩子白白就這樣被欺負了。」
「菀姐兒,你什麼意思」陳桂華立刻緊張起來,「荷姐兒和夏哥兒受傷了,寶哥兒和財哥兒不也受傷了?這小孩子家家偶爾吵吵架不是很正常嘛?」
「吵架是正常,打架也可以說正常,但是打成這樣頭破血流可就不正常了。」圍觀的村民有人帶著怒意的喊著,猜想是自家的孩子被寶哥兒和財哥兒兩人欺負過。
「那嬸子說的有理。」陸紫菀點頭,「大伯母,打架的原因是寶哥兒和財哥兒搶荷姐兒和半夏的零嘴,這是一錯,打起架來不分輕重這是二錯,年紀小小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非要打的弟弟妹妹頭破血流逃跑了才罷手這是三錯!錯錯都是你們家兒子的錯,傷成這樣要看郎中,要吃藥,流了這麼多的血還要補身體,樣樣都要花銀子。」
陸紫菀沒在說話,但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目的再明顯不過了,對,就是湯藥費!
陸東興一家不是罪吝嗇最喜歡佔人便宜嘛?要對付一個人,就要搶走她最在意的東西!
既然這家子這麼喜歡佔人便宜,喜歡搶人東西,也得讓他們吐出來,還得讓他們肉疼到睡不著覺,好讓兩長輩能生氣的抽陸金寶和陸生財一頓!
陸紫菀的目的除了要錢,更主要的就是要通過錢讓吝嗇的兩夫妻盛怒抽打兩個欠打的孩子,她和二伯兩家再氣也不好動手打孩子,但是,看見陸金寶和陸生財那一身土匪的潛質氣息,她就是要讓兩兄弟吃點教訓長長記性,讓他們以後再去欺負人!
「雖然是自家兄弟,打成這樣,湯藥費不可得賠一點?」圍觀的有人道,「菀姐兒說的在理,小孩子身子虛,流了這麼多的血,可得要好好的補一補啊,湯藥費可不能少!」
「什麼湯藥費!小孩子身子長的快,過幾天就長好了!」陳桂華一聽湯藥費眼皮直跳,拽了陸金寶直接過來,「你看,這孩子不也是被抓的到處是傷!」
「東興媳婦,寶哥兒這點貓抓一樣的算什麼傷,連血都沒有看見,剛才進門前都聽見你說要上老二家要賠禮,怎麼,老二家和老三家的孩子都傷成這樣了就什麼都不要了?」
陸紫菀勾著冷笑,撇了眼大伯母陳桂華,道,「既然寶哥兒和財哥兒做的事情,你們家就得負責,賠禮和道歉一樣都不能少,今天鄉里鄉親的可都在這裡,大傢伙兒的眼睛都看著,今天這事你家怎麼逃不走。」
「大人說話辦事有你一個女孩子有什麼事情,你娘和二伯一家都沒有說話,你給我一邊去。」陳桂華推開站在前面的陸紫菀,朝著何春梅道,「孩子她三嬸,這事情就是小孩子打打鬧鬧的一點意外,這傷口洗一洗等幾天就好了,一家人,還提什麼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