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菀勾著唇角笑了笑沒在逗弄連關朗,要不然,說不準連關朗那張臉都要熟了。
「關朗哥有小匕首嗎?」陸紫菀蹲下身子一邊問道。
「哦,有!」連關朗說著就從懷裡將一把袖珍的小匕首拿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陸紫菀問了要幹什麼,但是還是問都沒問直接遞給了陸紫菀。
陸紫菀將匕首接過來後,看了看,然後將連關朗放在一邊的水袋拿了起來。
「哎,菀姐兒,那是我喝過的,男女」連關朗見陸紫菀身手去拿水袋連忙阻止,男女授受不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陸紫菀撇了他一眼,然後笑著將水袋打開朝著匕首衝了下去,這才知道她只不過要洗匕首。
陸紫菀是真的覺得好笑,但是還是很厚道的忍著笑意,解釋道,「赤練蛇的毒性不強,只要將傷口上的毒血弄出來就沒事了。」
將還剩下一點水的水袋放回原位後,道,「關朗哥,等會兒會有些疼,你可要忍著,別叫出聲,否則引來了別人,要是誤會了什麼你可要負責。」
連關朗點點頭,還是沒弄懂陸紫菀究竟要做什麼。
見連關朗同意後,陸紫菀邊將從他袖子上扯下來的布條鬆開,拿著匕首,直接在他小腿上被蛇咬的傷口上劃下了一道十字的口,然後用力的擠壓著邊沿,將帶毒的血一點點的擠壓了出來,直到擠出來的血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關朗哥,好了,你也不用等那個什麼郎中了。」大功告成,陸紫菀打開水袋往連關朗的傷口上衝了下然後拍拍手。
村子裡唯一的郎中就是陸紫菀的爹,可惜兩年前死了,現在,這附近村裡只有一個老郎中,距離村子本來就不近,人年紀又大腿腳不方便,還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到呢。
「謝謝。」連關朗的額頭上有些冷汗,雙唇也被咬的發白,慢慢的才恢復了血色,陸紫菀也知道,那匕首直接在肌肉上劃上十字是有多疼,她一直擠壓傷口也是用足了力道,難為連關朗能真的忍得住一聲不吭。
「笨蛋!」陸紫菀笑罵著,其實她剛才那樣特地囑咐他不准出聲是故意開玩笑的,哪裡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笨到真的忍著劇痛一聲不吭的堅持下來了。
連關朗覺得自己被罵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為什麼陸紫菀要罵他,但是還是賠笑的扯著嘴角嘿嘿的笑了兩聲。
陸紫菀無奈的搖搖頭,果然是夠純夠天真,都快接近天然呆了。
起身朝著金銀花樹走了過去,然後摘了一些花直接塞進嘴裡嚼碎成糊狀,然後吐出來直接敷在連關朗的傷口上。
金銀花有清熱解毒的功效,對清理蛇的餘毒有點效果。
「謝謝菀姐兒了。」連關朗的每一次謝謝都說的真心實意的,一邊也同時驚訝著,「你會解蛇毒啊?」
「會一點,只是你運氣好,是被這不是太毒的毒蛇咬,如果是劇毒的毒蛇我可就束手無策了。」陸紫菀敷好後邊起身,道,「你等一會兒,我還要去找一些草藥等下你要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