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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8 文 / 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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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成謹言笑著給太后行禮,他笑起來的時候彷彿含著萬丈光芒,英氣逼人。

    「謹言,這是怎麼回事?」太后不解地看向突然出現的連成謹言。

    「回皇祖母,前幾日,孫兒前幾天來西園賞梅,見這梅花傲雪獨開,心中頗為感動,就忍不住提筆畫了一幅,恰好遇到太子爺,他頗為喜歡,便贈予他了。」講到這裡,連成謹言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笑著看向太后,繼續道,「孫兒卻沒想到,太子爺竟是送給皇祖母,是孫兒的不是!竟然忘了皇祖母最喜梅花……」

    連成謹言溫文儒雅地說著,語調平緩之中流露出十足的文氣。

    「皇祖母,這是不怪五皇子!主要是初雪不好!太子將書畫交給初雲的時候,初雪一心擔心是否會遲到!而忘了把太子的話聽完,只是拿了這幅畫就走,是初雪疏忽了……」

    端木初雲連忙跟著請罪,盡量把責任都攔在自己身上來。

    「原來是這樣啊……雪兒,你的確是不應該……」

    太后終於開口說話了,雖然這話中喊著責備的意思,但是,端木初雲卻長長地鬆了口氣——因為疏忽而被太后責備兩句,總比落入那個可怕的局中去好。

    「皇祖母,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太子妃,主要還是孫兒不好,竟然忘了皇祖母最愛關於梅的書畫,倒是太子爺細心,見到謹言的花,就立馬想到了這一點!其實,謹言應該感謝太子爺才是。」

    連成謹言緩緩地說著,不著痕跡地將問題解決。

    「謹言你無須自責,你已經五年未動筆了,這一次難得動筆……甚是難得。」

    「和太子爺相比,謹言真是愧為長孫。」連成謹言儒雅地彎腰向太后請罪。

    「五表哥你別光是口頭上請罪請罪,要付諸行動才對!」雨簫郡主突然說道,「畫了這麼好的話,卻想不到孝順外祖母,要罰!要罰!」

    「哦?怎麼罰?」連成謹言問道。

    「嗯——」雨簫偏著頭,拖長聲音,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五表哥不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嗎?要不你就在這畫上題詩一手,送給皇祖母,表達你的孝心,順便賠罪。」

    「這主意不錯!我從小就聽人說五皇弟乃天下第一才子,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三歲便能舞文弄墨,當年一首《三京賦》讓素來以苛刻出名的大學士宇文泰都豎起大拇指!我們對五皇弟的才氣慕名已久,可是卻從未有機會親眼見五皇弟舞文弄墨,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借皇祖母的光……」

    大皇子妃笑著打著圓場,她當然明白這個時候如果還雞蛋裡挑骨頭,不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既然如此,還不如順水推舟,順便掩飾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

    連成謹言嘴角噙著笑,溫文爾雅地說道:

    「大皇嫂謬讚了!謹言不過是個喜歡讀點書的讀書人而已。」

    「五表哥少謙虛了,來人,文房四寶伺候。」雨簫郡主直接對身邊的太監們吩咐道,轉頭對著太后撒嬌,「皇祖母,你說我這樣會不會太霸道了啊!若是五表哥要報復我,您可要保護我啊!」

    太后被她的樣子逗樂了,伸手慈愛地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你呀……真是個鬼精靈……不過,謹言的墨寶倒是實在難得,就連他父皇都很難拿到,煜兒幫我弄到了他的畫,你若是再能搾取幾個字過來,皇祖母倒是可以記你功勞一件。」

    雨簫郡主笑嘻嘻地跟著太后撒嬌,那樣子倒是真有幾分平凡的外孫女跟祖母撒嬌的意味兒。端木初雲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位雨簫郡主最近能把在太后身邊的聽蘭郡主給pk下去,成為太后身邊的第一紅人了!

    她很瞭解太后最喜歡什麼。

    想來,太后曾經也是個文藝青年,對書畫之類的也頗為喜愛,雖然天下第一才子連成謹言是她的孫子,但是可能因為連成謹言不喜歡將書畫贈與他人,而且據說已經五年沒有動筆作畫創作了,所以即便太后是他的皇祖母,也並沒有多少這位天下第一才子的字畫。

    「既然皇祖母這麼說,孫兒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了!但是,正如皇祖母所說,這幅畫是孫兒這五年來唯一一次動筆,孫兒倒不是不想動筆,只是這五年來靈感匱乏,這次畫梅也實屬靈感難得!既然是送給皇祖母,本應該親自題詩一首的,但是只奈孫兒這幾年實在是缺乏靈感,怕做不出好詩,反而讓這幅畫失色,不過,太子妃剛才那首詠梅著實不錯,讓謹言都深感佩服,不如讓謹言借太子妃的光,代為寫上,可好?」

    「好啊!初雲剛才那首詩,我也喜歡得很!那麼美的詩,若是配上謹言的字畫,本王的孝心,這幅畫將是哀家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太后顯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此時,太監已經將文房四寶呈了上來,連成謹言遂理了理衣袖,拿起狼毫,在那宣紙上一揮而就: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與此同時,另一邊,淡雅的廂房內,青衣男子正一手拿著白子,一手拿著黑子,自己和自己對弈。

    「一切都如殿下所料,五皇子果然去了西園。」黑衣說道。

    連成謹煜沒有說話,只聽「啪」的一聲,一顆白子落到黑子中間。

    黑衣繼續向他匯報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突然,青衣男子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你說連成謹言動筆寫詩了?」

    「是的!不過不是寫詩,是將夫人作的詩抄了一遍。」

    連成謹煜便不在說話了,他低頭繼續盯著自己不知的棋局,那雙漆黑的眸子更加深沉了——連成謹言,你不是說那個人走,你便封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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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下次更新下午五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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