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淒慘的簫聲,悲涼的悲痛,這種感覺那麼熟悉。
果然,端木初雲睜開眼,便看到了那個白衣男子,他坐在樹枝之上,目光比簫聲還要悲涼。
「你在裝憂鬱嗎?」端木初雲挑了挑眉。
他的簫聲悲涼得讓人絕望,但是她卻知道,他不過是無病呻そ吟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呢?」他挑了挑眉。
「堂堂連成帝國二皇子,妻妾無數的無憂王爺,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悲痛呢?」
這樣的悲痛,他沒有,她卻有!
他或許不知道第一次聽他在她的房樑上吹簫,她雙眼酸痛。第二次聽他在樹上吹簫,她的心彷彿被刀割了一般,好痛……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連成謹山一邊摸著手裡的簫,一邊問道。
「我姐姐讓你來抓我,讓太子的人以為你帶我私奔,讓他們深信我就是端木初雪,這樣姐姐就可以毫無顧慮地遊山玩水了。」她很平靜地陳述道。
「你不生氣?」他意外地看著她,他害她險些丟命,她竟然可以這麼平靜。
「那天你們達到了你們的目的,我也達到了我的目的,誰也不欠誰。我又何須生氣呢?」
她淡淡地笑,說得風輕雲淡。
「誰也不欠誰?」連成謹山輕輕地念著這句話,眉心微微皺起——她可曾知道那天入睡的前一秒他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帶她走,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可是這個混賬女人居然趁他不注意又對他下藥,害得他昏迷了一整天,醒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她芳蹤……
「二皇子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畢竟孤男寡女的三更半夜獨處會落人口實的。」
他這個連成帝國最迷人的皇子、天下第一公子對她就一點吸引力的沒有嗎?
一絲漠落從連成謹山的眼中滑過,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須臾間,他從樹上縱身跳下。
「本王找你又豈會沒事?」他瞇著眼睛逼近她,長臂一伸,摟住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不容她逃脫。
她想要和他劃清界限,他偏不讓她如願!
「本王聽說你叫そ春叫得不錯,不如也叫一句給本王聽聽吧?」
連成謹山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個狗尾巴草,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地用狗尾巴草摩挲著端木初雲嬌嫩的肌膚……
「二皇子想繼續聽我叫そ春的話歡迎多到東宮的屋頂待著,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為您表演。」
端木初雲瞇著眼睛微微笑,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映出她姣好的五官,淡然的笑容,配上無止境的白雪,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彷彿開在雪地裡的蓮花,美得一塌糊塗。
她總是這麼淡然,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在她心裡引起半點波瀾,彷彿這世間的任何事情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一般。
當然,不是任何東西都對她無關緊要的!
連成謹山嘴角微微一揚,笑容便更加邪佞了:
「女人,你是不是在找一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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