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要去找皇后處決我們。」『雷』回答了金蔻蔻的話,說起來的時候,稍微的還有點誇張,臉上到是沒有帶著害怕的神情,金蔻蔻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幸災樂禍的性質所在。
金蔻蔻搖了搖頭,算了,他們覺得好玩就好玩吧,其實她也覺得挺好玩的。
「我進去了,有事要跟梅梅說,你們倆個人就在這裡守著還是一樣,絕對不許任何一個人進來。」
「是。」
金蔻蔻進了柴房,梅梅正在面對著牆壁站著,也不知道到底都在那裡想著什麼,見有人進來立馬回過頭,看到金蔻蔻的那張臉,「王wang妃。」
「梅梅,我只問你一句。」
「什麼?」
金蔻蔻掏出從東凌傲手中搶奪過來的假死藥道,「你相不相信我?捨不捨得去死?離開京城?去往那你一直以來都在嚮往的地方。」
梅梅沉思了數秒,接過金蔻蔻手中的假死藥道,:「我信,只要是王wang妃說的話,我什麼都相信。」
金蔻蔻握住她的手,「這個東西,要在所有人都在場的情況下才能吃,知道嗎?」
梅梅懂了,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嗯。」
夜晚,榮王府裡頭燈火輝煌,大廳之中,容錦坐在正位上,金蔻蔻坐在他的身邊,閉著眼睛,養精蓄銳。
梅梅跪在大廳之中,腰板挺得筆直,什麼話也沒有說,眼神空洞的,像是沒有靈魂的娃娃。
霓裳悶聲不吭的坐在一旁,身上還疼的厲害,這當然也多虧了下午的時候,在柴房外頭被金蔻蔻下令打人的下人所賜。
可惡……這個金蔻蔻,竟然敢縱容下人打她!
衣芝蘭的臉色也不太好,死死的瞪著金蔻蔻的那張臉,恨不得眼神裡頭,若是能夠發射冰箭的話,一定會好好的把金蔻蔻的渾身上下都戳爛了。
瞪了她一陣,金蔻蔻卻在那裡閉著眼睛,衣芝蘭憤憤不平的轉過頭,懶得再去拿自己的眼神去朝著金蔻蔻的身上瞪了。
這場所謂的家庭聚會是衣芝蘭發起的,容錦臉色就一直都沒好過,光是單單看著她的那張臉就覺得煩,更讓容錦覺得可笑的還是衣芝蘭的那張臉,據說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偷偷摸摸的在她的臉上用紅漆畫了無數個烏龜王八蛋,雖然紅漆大多數都已經擦掉了,可是臉上或多或少還有些痕跡。
容錦瞥了她一眼,「今天下午的事本王都聽說了。」
衣芝蘭妝模作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容錦的面前,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努力的擠出眼淚,擦了擦,「王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容錦覺得頭疼,輕悠悠的問,同樣跪在地上的梅梅,「梅梅你怎麼說?」
「回王爺的話,我沒做過。」
「你……」
「你還敢說你沒做過!」容錦的話硬生生的被衣芝蘭打斷了,「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想說什麼?」
「什麼物證?什麼人證?衣側妃,單憑你的陪嫁丫鬟跟從我的房間裡頭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