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已經變得不夠好看了,齊彤更是洋洋得意的說起容錦來,更是讓柔心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對於容錦,她已經放棄了,那種所謂的感情,深深的藏在她的心裡,準備成為埋沒的傷痛了,結果卻又被衣芝蘭跟齊彤倆個人挑起來……
說她不知廉恥?說她死纏著容錦不放,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是……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身份到底有多麼的高貴,但是……她也不是這倆個人可以這麼糟蹋的。
忽然明白了金蔻蔻跟她說過的話,什麼叫做只有愛自己才永遠不會輸給任何人的意思。
她的身份並沒有怎麼樣,只是很倒霉的,生來的命苦了一些罷了,但是也不至於被衣芝蘭跟齊彤倆個人用這樣的話來糟蹋。
齊彤家中從祖上三代就是習武之人,說話也比較粗,詞彙也用的比較多,可是當齊彤把一大堆幾乎是這輩子全部都會的髒話給說完了,柔心還是沒有一點點的反應,反而那張臉笑的比任何時候都要看。
齊彤又氣又惱,連衣芝蘭都覺得這個人十分的不正常,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就是用著這樣的神情去勾引容錦的嗎?
只要這樣想著,衣芝蘭恨的牙齒差點沒有被她咬碎在口腔裡……
現在,金蔻蔻她是想管管不到,畢竟她還有個正妃的身份在那裡,不好出動,可是這個柔心那就不一樣了,說好聽一點,是三王wang妃認得義妹,實際上呢?還不是三王爺隨便找來一個人,跑到皇宮裡,代替三王wang妃過來表演才藝過壽的?
連街邊的狗都不如。
「何必呢?」柔心淡淡的開口,對這倆個女人到是沒了怨恨,多了幾分同情。
曾幾何時,她也像她們倆個人一樣,為了一個情字,什麼都捨棄了,並且也拋棄了自己,
「你說什麼?!」就連齊彤這個粗人,也能看的出來,柔心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竟是同情的成分。
這個女人……不會就彈個琴,唱個歌罷了,被人稱之為琴歌雙絕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跟她爹後娶進門的小妾一樣,只會一些狐hu媚的手段。
「女人和苦難為女人?」柔心說完了話,竟有幾分自嘲的搖了搖頭,她欠了欠身,告別著,「天色漸晚,民女先行告退。」話剛說完,柔心已經轉身走了。
「喂!你那是什麼態度?!」齊彤想要跑過去,抓過她,衣芝蘭緊緊的揪住著她的衣袖,不讓她過去。
「怎麼了?!你幹嘛不讓我追過去啊?!」齊彤被衣芝蘭攔截的莫名其妙,差點沒有跺著腳。
「你去跟那個女人斤斤計較做什麼?你攔著她又能怎麼樣?打她?還是繼續罵她?你也不怕髒了你的手?」
齊彤微微一愣,到也覺得她說的話對,計謀那一方面她笨拙的很,向來這事都是由衣芝蘭幫忙。
「那怎麼辦?」
衣芝蘭邪xie惡的勾唇了一笑,在齊彤的耳邊輕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