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總是盤旋在死人身邊,搶奪他們身上的錢或者是食物,我知道有句話叫做死人為大,也知道你們所說的什麼晦氣之類,但是……對於一個活人來說,如果明天無法繼續活下去的話,所謂的禮貌什麼的,都是沒用的廢物,人死了就是死了,可是人活著就必須要活著,只有食物跟物質還能讓生命繼續下去,只是這樣而已,並不需要任何的常理,也不需要怎麼所謂的宗zong教信xin仰。」
金蔻蔻聳了聳肩膀,忽然發現跟容錦說那麼多也沒什麼用,對於一個從小就豐衣足食,從來都沒有遭受到飢餓的人來說,哪裡會知道一文錢的重要性?人都快要沒了,還秉持著所謂的傲氣幹什麼?再者,這些錢,又不是她求人求來的。
就算是一文錢,她也不會浪費,也不會拋棄,任何東西都有它所謂的價值。
容錦站在原地,目送著金蔻蔻的身影朝著遠處走去。
為什麼忽然之間,金蔻蔻就要跟自己說什麼食屍鬼方面的問題?而看她剛才的面容與表情,總覺得說那話的時候,就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他不知道,也不瞭解金蔻蔻這個人,這些日子以來……
他好像知道的只是她的一點點表面而已。
「像你這種靠著稅shui收過日子的男人,又怎麼會知道掙錢的辛苦?別說剛剛蔻蔻口中所說的那些食屍鬼了,就連商人的日子,你也不會懂。」金玉堂接過話茬,手中拿著酒杯,飲了一口,看著容錦的時候,臉上掛著輕浮的嘲笑,「我們的世界,你永遠也不會懂,所以有權利什麼的,又有什麼用?」
容錦已經懶得看他,縱使金玉堂說的話,完全沒有一點不對。
他就是不懂,也沒有經歷過,可是那也並不是代表,他不想懂。
他想知道很多很多,關於人生,關於信xin仰,關於金蔻蔻全部的一切。
可是……
容錦看了一眼圍坐在一圈的人,全部都是金蔻蔻的親信或者是親人,可是親信不一定知道她很多的事,而那個所謂的親人,也還不知道為什麼的非要看自己不順眼,不找自己的麻煩已經很不錯了,完全不能指望,他會閒著沒事,跟自己說有冠以金蔻蔻的事……
沒關係,他願意用很多的時間去瞭解一個人,也許,這瞭解一個人的時間會很長很長,也許瞭解的也不太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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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蔻蔻正在想著,從山賊的身上拿過來的錢,到底應該怎麼分配比較好,安置狼群的屋子,忽然傳來母狼的低嚎,沒心情再來考慮,所謂的分割問題,金蔻蔻急急忙忙的朝著那間非直的屋子跑去,剛一開門,母狼繞著屋子繞圈,其他的狼,警惕性的圍繞在它的跟前,耳朵全部豎起來,以防有敵人入侵。
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人或者是任何的野獸闖入,這樣的天生警惕的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