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蔻蔻到底知道不知道那裡頭到底是什麼地方?
平日裡讓她逞能就算了,這種事情,她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呆著,不應該到處亂跑才是。
「有什麼關係?」金蔻蔻異常的平靜,到是顯得容錦過分的小家子氣。
「胡鬧。」
「我沒有在開玩笑。」
「你……」廢話,他就是知道金蔻蔻沒有在開玩笑,所以才不會讓她去。
「你有被人綁架過嗎?你在沒有打仗的時候,有被人偷襲過嗎?」金蔻蔻認認真真的問。
「……」
還沒等容錦說話,金蔻蔻便回答了她自己提出來的問題,「沒有,但是我有,在那一方面我有經驗,更何況,我並不是魯莽的前去,我會想辦法。」
「那裡那麼凶險,別說你不知道。」
「就算知道哪有怎麼樣?」
「本王就實話告訴你,所謂的危險,不單單只有那伙山賊而已,父皇已經派兵,暗中吩咐六弟去剿匪,六弟這個人你不知道,但是本王卻十分的清楚,到時候你面對的也許不單單只有山賊而已,還有本王的六弟!」
「來了來了,信來了!」容錦的話剛剛說完,剛剛跑出去的下人,拿著從金銀那裡得來的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拿我看看。」金滿貫奪走了下人的新,粗略的看了看,傻了眼,「完了完了……玉堂他是真的被那些山賊給嚇壞了。」
「什麼?」
「你看。」金滿貫將信紙遞給金媽媽看,「咱們的玉堂,向來出口成章,寫的家書,也就只有你讀了好幾年的書才能看的懂,而這次,玉堂寫來的信,哪裡還有一點文采?他若是不害怕的話,才不會寫這樣的字。」
「這……」金媽媽咬著唇,確實如此。
金蔻蔻與容錦一同走向他們,伸出頭看了看信紙上寫著的字,金蔻蔻顰蹙著雙眉,容錦剛剛還發緊的臉色,略微的有點舒緩。
金蔻蔻歎了一口氣,「大哥並不是太過慌張。」
「蔻蔻,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封信他是寫給我的。」她雖然認識字,但是太過的文言文,她就不懂,無論老師怎麼教她還是不會,那時候金玉堂還開著玩笑說,若是他給她寫來的信,一定會寫的很通俗好給她看。
「不小心被人劫持,許諾拿錢贖人,來錢便放。」金蔻蔻自嘲的勾了勾唇,沒想到嫁給容錦之後,再次收到金玉堂的信,竟然會是這樣的光景。
「寫給你的?」
「是……每段話,開頭的前一個字。」
金滿貫連同金媽媽,按照金蔻蔻的指使讀了起來,「不許來?」
「是……所以才說是寫給我的。」
那個笨蛋大哥,就知道她知道他被人抓起來之後,自己會想著要去魔山的山寨裡頭,把他救出來,所以才特意的寫給她這封信,告訴她不許來。
笨蛋!
她怎麼可能不會來?!他也不用腳趾頭去想一想!
「既然連你的親生大哥也不許你來,你還是老實的呆在家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