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本妃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本妃跟那事沒關係,若是傷了你的妻妾,那也不關本妃的事,醫藥方面的問題,自己解決去。」三句話不離金錢,她還以為,他堂堂的一個王爺,還要這個王妃掏出自己的私房錢付霓裳的醫藥費不可?
「當然不是,霓裳的那點奪寵的小手段,本王早就已經識破,況且,你做的很對,並沒有不妥之處。」
「很奇怪,你對著那個誰,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那為什麼還要讓那個誰繼續呆在王府?直接遣散她不就成了麼?」當初趕霓裳出府的時候,那個女人死活不依,還以為那個霓裳是容錦最喜歡的妻妾之一,倆個人是兩情相悅。
她當然沒有喜歡拆散別人感情的愛好,便留著她去了,可是今日一跟容錦商談,他的態度擺明了,對那個霓裳沒有半點的興趣,似乎生死方面也跟自己無關,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放那個霓裳自由?省的她呆在府中,不僅浪費糧食,還礙著他的眼。
「你到是趕她出去了,她走了麼?」容錦反問,手中端著酒杯,似乎在想些什麼。
金蔻蔻將容錦手中的酒杯奪走不耐煩的說,「我呀,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古代人,不是對著月亮舉杯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就是感歎秋風掃落葉,無盡的悲哀,喝著酒,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乾脆放下酒杯便是,非要一個個的來個停頓,感懷傷痛,矯情的很。」
「古代人?」容錦好奇的打量著她,隨即搖了搖頭,「你每次說話才是真正的奇怪。」動不動就冒出新鮮的詞彙,讓人聽也沒有聽過,總讓人感覺這個人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啊……這叫新新語言,你是不會懂得。」金蔻蔻矇混過去,反正就算跟容錦說,她的身體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是靈魂卻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他也不會相信的,也會跟其他的人一樣,以為金家的二小姐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傻子。
容錦暗自打量著金蔻蔻,說她笨,但是卻懂得很多別人不懂的東西,而且也能看清楚局勢,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從昨天進宮的時候就能感覺的出來,而且不輕易的鋒芒畢露,但是說她聰明,有的時候,卻也在那裡做著傻事,尤其是剛才唱的歌還有那彆扭的舞姿。
所以……這個人,卻是讓他怎麼也看不透的,甚至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可信還是不可信。
「金蔻蔻。」
「嗯?」
「本王需要你能夠明白,自從嫁入這裡,你便不是全國首富之女,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當了本王的王妃,不僅要面對府內的人,還要面對宮內的人,還有全天下的人,在府內還好說,但是在宮中,在本王的兄弟姐妹的面前,一失足便會成千古餘恨,本王在,自然會保你安全,可倘若本王不在,你若是在別人的面前惹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