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跟金蔻蔻道歉來著,雖說是娶個王妃當花瓶……
但是那個花瓶,好像並不那麼乖,該要怎麼樣的跟她相處,這也是件事。
別的女人哄哄便好,至於那個女人,估計除了錢之外就沒那麼好對付了。
他到是不是心疼那些錢,只是……跟她凡事都談錢,卻總是讓他覺得不舒服,至於為什麼不舒服,連自己這麼聰明的人,便是怎麼的也想不到的。
柔心姑娘又唱了另一首曲,向來柔心姑娘別說唱歌,光是剛彈一個音階,便能夠讓容錦沉醉其中,只是這次,那聲音卻怎麼的也聽不進去容錦的心裡去,連這上好的碧螺春,喝起來竟然也跟那歌聲,琴聲一樣的也沒什麼味道了。
容錦手中拿著茶杯,剛要對著口喝下去,目光轉移到了樓下,正與剛剛準備離開的柔心姑娘的眼,相互對視。
他微微一笑,拿著茶杯一飲而盡——看來老十容霖說的沒錯,柔心姑娘來這裡,果然是衝著自己的。
自古男人皆薄信,那是真理,他們要的只是權利,容錦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也是那樣的人,所以……柔心姑娘,她徹徹底底的表錯了情。
他去聽她唱歌,彈琴,不是為她,只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罷了。
酒樓裡的表演時刻已經結束,;來往的賓客,也專注到自己的桌子,有的談要事,沒有要事的,談的便是流言了。
「聽月滿樓的老闆說,這幾日柔心姑娘都會來這裡彈琴唱歌,我們可是有耳福了。」
「算了吧,柔心姑娘來這裡,可不單單只是唱歌給我們聽那麼簡單,誰不知道四王爺容錦向來喜歡在月滿樓裡喝著下午茶?柔心姑娘來這裡,只是為了想要見見四王爺罷了。」
「這話如何說?柔心姑娘若是想要見到四王爺,在她的府邸便是,哪至於跑到這裡?」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四王爺前幾日不是剛剛娶了全國首富金滿貫的二女兒金蔻蔻當王妃來著?」
「這事,全國上下誰會不知?」
「你們知道的,只是表面,哪裡知道其中的奧妙?」
「那你說說到底如何?」
「那新娶進門的四王妃,可不是善良的主,還沒成親呢,就已經到了王府裡頭,將四王爺的那些側妃們,全部趕出府邸,這不是吃味是什麼?據說四王爺的書房裡的寶物,也被她全部都換成了廉價的貨,這不是振婦綱是什麼?而四王爺卻沒有半點的反應,那四王妃啊,厲害的很……看來以後四王爺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哈哈……那四王爺豈不是成了個害怕自己老婆的男人?」
「噓!這話我們心知肚明就行了,說那麼大聲,若是讓四王爺聽到了可怎麼辦?來來,喝酒喝酒!」
………………
什麼叫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容錦可算的上是真真的見識到了,這才幾天的時間?估計金蔻蔻偷了自己的古董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