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一人動用著王爺的權利,威逼她嫁他的王府!
而如今,這親也成了,人也娶了,還上了皇族的名冊,想要廢棄正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千算萬算,竟然算錯了金蔻蔻這個女人本身的本性……
除了咎由自取之外,他又能怪的了誰?
就連看書的興致也就這樣的沒了,容錦望著窗外的明月,嘖,總覺得連月色也在嘲笑他的失策,乖乖的躲在雲層中,不肯露出它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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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提供休息的睡塌上,容錦半側著身子躺著,可翻來覆去的卻怎麼的也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會想起那個在正房中呆著的金蔻蔻,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屍體並沒有及時的收拾,現在還在裡頭的地面上躺著,也不知道金蔻蔻到底會不會害怕?
不,那樣的一個女人,見到死人,甚至見到怒氣發作的他的模樣,臉上都沒有半分的恐慌,到不如說是什麼表情都沒有,若那個人真的是她殺了的話,又豈會還害怕與那屍體共眠?
再者要是真的害怕,王府裡的管家,下人又不是沒有用的廢物,早就跑過來,跟他報告的,還容得他一個人躺在這裡左想右想睡不著?
不對……
容錦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好歹也是個女子,總是有東西會怕的,估計現在她正在房間裡膽戰心驚的守著那個死人的屍體膽戰心驚也說不定呢。
容錦坐了起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心裡是又太過生氣,又太過擔心,氣的是,金蔻蔻完全沒有把他當成王爺,當成自己的夫君來看待,這還不算,竟然把他的那幾個側妃全部趕走,她那麼有能耐,擺出王妃的樣子來,怎麼不先把三王爺送過來的霓裳姑娘姑娘給趕跑?
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外頭盛傳的,貪財到已經癡心的傻子,她已經成了貪財如神的存在。
莫名的容錦覺得要是繼續再這樣的坐視不管的話,真不知道金蔻蔻那個女人會不會偷偷的就把他這個王府給搬了……
王府?
容錦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再次拿出火折子點燃蠟燭,微弱的光線,雖然比不上白天的清晰,至少也能把自己的書房照射到一覽無遺的程度。
剛一進門的時候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沒有認真的看清楚房間的格局,跟擺放的飾品,這麼起來的再次一看才發現,書桌上擺放著的頂級和田硯台呢?還有擺放在支架上的前朝古董花瓶?牆上掛著的古董字畫呢?還有他那號稱一紙千金的上好與雲南宣紙……
竟然統統的早已不見?!
容錦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生氣還是不應該生氣的,癱坐在椅子上……
到處隨處可見的替代品,只剩下街上隨處可見的一般貨色……
在這王府,縱使有人有天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