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朝堂上,陶永正倒沒什麼表現,這一下朝,麻煩就來了。
夏伯然倒是想跟陶永正對峙一番,可是被夏池宛給攔住了。
「爹,這陶尚書是何性子,與老陶尚書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宛那話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當著眾百姓的面,與陶尚書潑婦罵街般理論。」
因著事情比較嚴重,言語上有衝突,那是必須的。
到時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潑婦罵街。
「但,若是爹將陶尚書引進府裡理論,不管事後誰對誰錯,這錯已經是落在了相府這邊。」
都說事無不可對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請進相府裡來,至少在百姓的眼裡,相府絕對是理虧的一邊。
為此,便是夏伯然沒錯,那也是有錯的!
「宛兒說得有禮。」
夏伯然一盤算,便明白了夏池宛的意思。
「依著池宛的意思,該當如何?」
初雲郡主也向夏池宛討主意。
初雲郡主肚子裡懷了娃兒,天又冷得厲害,路卻滑得緊,正巧,韋爵爺也偶感風寒。
因此,夏池宛之前與初雲郡主談過的事情,初雲郡主只是命人給韋爵爺捎了信,並未與韋爵爺面對面談過。
不過,便是如此,韋爵爺在回信裡也言明,讓初雲郡主多與夏池宛商量商量。
韋爵爺甚至給夏池宛下了極高的評價:
若是夏池宛為男,成就不下雲展鵬!
韋爵爺可是政府人物,敏感度比初雲郡主高多了。
韋爵爺心裡隱隱有一個猜測,就等著與夏池宛見面,交流一下心德了。
「自是不能由著陶尚書府的人堵在相府的門口鬧,此事還要勞煩管家去處理。」
管家突然被點到名,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夏池宛莞爾一笑,輕點頭。
管家先是一慫,相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他小小一個管家如何解決?
夏池宛卻讓管家別緊張,教管家如何去做。
聽完夏池宛的話,夏伯然點頭道「妙」。
「回相爺的話,奴才幸不辱命,陶尚書府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想到陶尚書府的人,如何夾著尾巴離開的模樣,管家心裡自是痛快不已。
「虧得二小姐有錦囊妙計,好在奴才不算是個病的,沒辱了二小姐的教導。」
既然知道夏池宛是個厲害的,又對夏池宛佩服得緊。
管家自然也要拍拍夏池宛的馬屁。
「一切都是管家的功勞。」
夏池宛搖搖頭,沒居功。
「我只是把相府的利益,當成了自身的利益,必不能讓人損了它。」
聽了夏池宛的話,夏伯然更是欣賞夏池宛這個女兒了。
生養女兒,當如宛兒這般!
「還是池宛年輕,腦袋瓜子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