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便在這裡好好休息。等明日,你便能見到初雲郡主了。」
雲秋琴雖然紮了那個穴道,可是,效果也是有限的。
更別提,夏池宛在碰雲秋琴的時候,又給雲秋琴散了一些藥。
夏池宛目的不但都已經達到了。
而且還在雲秋琴的「湊熱鬧」之下,超額完成了。
「今天爹與初雲郡主的婚禮辦得可真大,想來,與當初我娘的有的一比呢。」
夏池宛很是體貼地把雲秋琴扶上了躺椅,然後拿了一件衣服蓋在雲秋琴的身上。
夏池宛沒有離開,好似有意要留下來跟雲秋琴聊天似的。
「聽聞,當初爹與娘的婚禮,受不少男女的艷羨呢。想來,今天的必然也是。」
明明已經寒冬臘月了,艷色的花朵都不開放了。
可是,夏伯然去重金相聘,買來艷紅色的鮮花。
在初雲郡主從爵爺府出來,一直到相府門口,可是一路有鮮花相送的。
「他們都說,爹與初雲郡主,那當真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夏池宛好心情地跟雲秋琴聊著夏伯然與初雲郡主的相配。
「這下好了,相府裡終於有女主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有人管了。那些不知分寸的狗奴才,也該是時候懂得看主母的臉色行事了。」
夏池宛每多說一句,雲秋琴的臉色便難看是一分。
雲秋琴整個身子的肌肉都崩得緊緊的,似乎在抵抗藥物。
才一會兒的功夫,汗水打濕了雲秋琴的衣背。
雲秋琴曾經一雙清明如許的眸子,此時血紅一片,佈滿了紅血絲。
雲秋琴的紅唇,似乎也泛著蒼白之色,抖個不停。
就雲秋琴這樣子,很明顯,此時的雲秋琴,極為激動。
「呵呵,看小姨這個樣子,想來也是在為爹高興,為爹和初雲郡主送上祝福是不是?」
夏池宛明明曉得雲秋琴現在都恨不能殺了自己,破壞夏伯然與初雲郡主的婚禮,偏還說著反話。
「小姨只管放心,你的心意,我定會帶給爹和初雲郡主的。」
夏池宛面對面部都氣到扭曲的雲秋琴,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就夏池宛那態度,不知情的人當真以為,夏池宛跟雲秋琴的感情有多好呢。
「而且明日,依著小姨的身份,也得給初雲郡主敬茶不是?」
夏池宛刺激夠了雲秋琴,便收回身子,好端端地坐著。
「小姨只管放心,初雲郡主是個好女子,定不會為難你的。你便跪上一跪,斟杯茶,初雲郡主指不定還能賞你些稀罕的物件呢。」
「嗚嗚嗚……」
雲秋琴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可是目光卻凶狠的可以。
「好了,小姨好好休息,宛兒去前堂,看看爹與初雲郡主的婚禮舉行的如何了。」
夏池宛安撫似地拍了拍雲秋琴的肩膀,然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