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她們幾個跟夏芙蓉是同輩,所以不必守在夏芙蓉的身邊,聊表關心之後,便離開了。
而夏黎曦則一心守著出天花的夏子軒,根本無暇無身去看夏芙蓉,只是派了個丫鬟來問候一聲。
不過,夏池宛走之前,向夏伯然請示了一件事情。
「爹爹,因為庶姐的事情,秋姨娘受刺激不小。雖然大弟進宮去請御醫了,只是庶姐以後的情況,也不得而知。」
夏池宛向夏伯然福了福身,「秋姨娘素來心疼庶姐,剛番更是暈了過去。原本要過些時日交接相府之事,依現在的情況看來,不若今天女兒便把相府的事情接了過來吧。也好讓秋姨娘一心一意照顧庶姐,不然的話,太苦了秋姨娘。」
秋姨娘對旁的人,歹毒無比,便是謀了他人的性命,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只不過,夏芙蓉與夏子軒是秋姨娘的命根子。
這兩個人當中,無論誰出了意外,對於秋姨娘來說,都是一個絕對的打擊。
原本,夏子軒與夏芙蓉只準備假戲一場,偏生她卻要讓這場假戲真做了,從而刺激了秋姨娘。
「也好。」夏伯然遲疑了一下,覺得夏芙蓉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再收回了秋姨娘的權力,是不是太薄涼了一些。
只是,秋氏心繫於夏芙蓉的病,卻也是真。
要是讓秋氏一邊緊著芙兒的病,一邊又忙著府上的事情,又的確是勞累了一些。
正因有這個顧慮,所以夏伯然才應下。
得了夏伯然的令之後,夏池宛便命人把大大小小的賬簿從秋姨娘的房裡搬了過來。
月季雖然有心想要攔,可惜攔不住,畢竟這件事情可是得了老爺的令的。
月季自然也幫著秋姨娘找借口,希望把事情拖到秋姨娘醒來了再處理。
可是夏池宛說了,先把賬簿給搬走了,至於庫房裡的鑰匙,等到秋姨娘醒了,她再來要也不遲。
為此,月季眼睜睜地看著夏池宛院子裡的丫鬟,捧著一摞又一摞的賬簿離開秋姨娘的院子。
「小姐,你怎麼了?」石心搬得歡喜,卻發現自家小姐的臉上卻沒有欣愉之色。
「石心,你覺得我爹待庶姐如何?」夏池宛幽幽地問著。
「相爺待大小姐好極了。」石心看了看夏池宛的臉色,輕輕地說著,「大小姐被馬兒傷著了,看得出來,相爺著急得很,一直守在大小姐的身旁,不願意離去。」
「是啊,我爹待庶姐是真的好。」夏池宛的聲音更加發飄了。
「那你覺得,爹爹待其他妹妹如何?」夏池宛接著問。
「相爺待其他小姐自也是好的,三小姐雖然刁蠻,可是相爺卻很包容。四小姐冷漠,但是相爺同樣寵愛有佳。五小姐是相爺最小的女兒,相爺偏寵一些,倒也自然。」
石心據實以答。
「那麼你覺得,爹爹待我如何?」夏池宛把起頭,目光幽深地看著石心。
聽到夏池宛這個問題時,石心跟抱琴都是吸此一緊,緊張地看著夏池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