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嵐,你好過分……」軟軟的手指點著他的胸口,風汐紫開始秋後算賬,「你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不經我的允許,不許碰我。」
「我當然記得。」只有他們兩個在的時候,他從來不自稱本王,他只當自己是紫兒的丈夫。
「既然記得,你為什麼還那麼對我!」她動了一下,隨即因為腿間羞人的酸痛不敢用力了。
墨止嵐這是狐狸精,原來是每晚折騰她,自從他請辭回王府陪她開始就變本加厲,非但晚上要她,連白天也不放過她。她只知道他武功極好,誰知道他床上功夫也不差。懂得怎麼對她,她才會意亂情迷,任他為所欲為。
搞不好,他真的是狐狸精,採陰補陽!
誹謗的話是不能隨便說的,風汐紫越想越不對,忍著腿間的不適,抬起身,在他頸側狠狠咬下了下去——一個類似吻痕,卻又比吻痕還重的印子出現在墨止嵐的勃頸上。
風汐紫咬他的同時又牽動了羞於啟齒的地方,而被咬的墨止嵐一臉閒適,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紫兒,打是親,罵是愛,你算是把這句話徹底貫穿學習了。」他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含笑保她抱在身邊,讓她找到最舒適的位置,把頭靠在他肩胛上。
風汐紫得了便宜賣乖,才不肯輕易放過他,「別岔開話題,說,為什麼不守諾言!還及二連三的碰我,輕薄我!」
墨止嵐深思了一下,問道:「你當初是怎麼說的?」
「不經我允許,不許你碰我。」她可以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就是這麼約法三章的。
「可我每次碰你,都是經過你允許的。」怕她不記得,墨止嵐彎頭靠在她耳邊,輕聲說的:「第一次,你求我要你,第二次,也是你求我要你……剛剛,你也求我要你。紫兒,我沒有違背承諾,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在執行呢。」
風汐紫臉上霎時變了顏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因為第一次是他對自己下藥,才會讓她舉止失常,第二次……則是他以「色相」誘惑她,逼得她不得不那樣求他……而以後的每一次,他都是用一樣把戲……這男人……這男人!
「墨止嵐,你妖孽!」
氣憤憤的說完,她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墨止嵐彎唇淡笑,過了一會兒,才對風汐紫說道:「紫兒,我明天要進宮去。」
「嗯……」她哼了氣,算是回答。
「這次進宮,可能會住上兩天。」
「哼……」她無所謂的冷哼。
他知道,她並不擔心自己進宮,恐怕現在她還想歡送他進宮呢。搖搖頭,他又說道:「東陽國的事情我已經吩咐下去,你不必擔心,我的派出的人會把一些處理好。」
風汐紫睜開眼,趴在他胸口看著他,半晌後,喃喃道:「墨止嵐,你幫我,是為什麼?」
墨止嵐沒有睜開眼,只是唇角處微微帶笑:「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無需多餘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