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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六夜 Gala(2) 文 / yoke

    「誒呀……」

    荒原上,有什麼才趕到的不速之客看著眼前一派荒蕪之境,空氣裡甚至嗅不到人類的靈魂力量的味道……,他們都略顯驚異。

    為首的絕美少女輕提長裙俯身,纖細的指尖掠過土地。

    「這樣呢……憑留下的『味道』強度還有土壤被新鮮翻起的現象來看……昨天還在這裡的說……難道是一天就穿越了?誒呀呀……真的不能小瞧人類的腳程啊~。」看少女輕鬆的態度,手下數名本就性格狂暴的人也終於有些忍不住:「……尤利亞大人,從背後攻擊不成的話就要更快的趕在莉莉絲大人的隊伍出發前與第三隊碰頭,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但是沒等那些人憤怒起來,少女只是甜甜的笑著輕搖手掌:「唔恩~唔恩、明白明白!~那麼~就走吧!」不容許手下的人多說一句,少女用略微獨裁的方式打斷他們然後一個人繼續前行,這次不是繞路、而是筆直朝目標追去——

    二月二十日。

    昨天一日的前行,直到深夜才穿越窄地來到平原。夜深大家在休息,昨夜格外寧靜。

    然而、第二日早晨預定的休息讓眾人都很期待。

    於是、自然而然的……所謂的冬末節的集會開始了。

    一大早就有一群游手好閒喜歡鬧騰的年輕人集聚起來商討今天做些什麼都興奮的不得了,當然其中包括薇薇安……因為昨天是薇薇安他們發起鼓動眾人並承諾有什麼特別表演,所以大家都贊成由薇薇安一個小組的人負責節目策劃……當然薇薇安是拍著胸脯保證了。

    每個人都頗感興趣,早早的起來看熱鬧。

    廣闊的平原上到處聚滿了興奮的人。

    而隊長的羅伊也在騎士團員和安斯艾爾的保護下在不遠處觀看。

    聚會場如一開始所預料的、非常之『簡陋』,不如說連簡陋的級別都還沒達到。

    直接空出一大片位置給人表演,以防後邊的人看不太清搬來很多平整的石頭堆著,可以當站台可以當椅子可以當主持人席。

    也沒有桌椅板凳,原血獵平民現在的軍人們都隨地而坐。一組一組或者一大組的圍在一起,繞著中間的空位到處坐滿了人,為了這樣的節日後勤部也忙翻了天,特意加些好的東西、比如下酒菜,比如分發些不算好的酒水。炊事的廚師們都焦頭爛額了……於是乎,很自然的常來後勤部叨嘮的路卡斯、來幫忙了。

    不知道此人手藝之奇葩的廚師們當然很感謝有人來幫忙……而且,看那年輕人敏捷的身手精湛的刀工大膽的烹飪手段、老廚師都對他刮目相看頻頻點頭。因為……都沒注意最終成品。

    時間到了中午、也終於有了完整的節日氣氛,都笑著喝著吃……吃?

    「啊喂。」血獵甲道,「我看錯了嗎?話說這嘛玩意兒?」

    血獵乙滿是興趣探頭過來:「啥啥?……這啥?」……看著剛才被端上來的所謂食物中的一些東西、難免的困惑。

    那花花綠綠,紫不拉幾,黑不溜秋,藍巴巴的各種異形……,「這可以吃?」「話說…這個長得貌似有點像花椰菜啊……哇、好硬!叉子根本插不進去餵!」「這個、這個真的是蘑菇嗎?!呈刺蝟狀張開了誒。」於是……抱著也許是『新品』的自我安慰感,軍人們也都無可奈何的嘗試了……於是真的緊張入口的一瞬間——

    ——「……唔噢噢噢~~~。」

    最後,貌似由於食客們的反響非凡,本來打算收工找克萊爾的路卡斯被扣押、被迫繼續賣苦力。

    『上台』前作為主持人的薇薇安有些困擾的樣子,同樣困擾的還有克萊爾……薇薇安困擾當然不是因為不知道要演些啥安排些什麼……因為那種東西對她來說,不論是否有安排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是必然結果、貌似。

    「話說……這麼多人,又到處坐著,這樣根本無法把聲音傳達到各個方位啊~」薇薇安抱著雙臂站在石台邊緊皺眉頭思考中,抬眼看看週遭一個組的人,這次可想不出來還有誰有利用價值了。「唔……好不容易的節日怎麼可以敗在這方面……唔唔唔……~~」於是四處看四處看處看……看看……

    與不該對眼的東西對眼了。

    「哦哦!這個可以嗎?!」

    薇薇安誇張的指著不遠處負責警衛還有偵查工作的修士修女們,每個隊都有配備的人員,只是沒有原來的萊因近衛軍精英……當然、為了驅使他們還需要神父的存在,畢竟公會教會工作人員為了聯絡也每隊都有,整個教會體制都被搬上戰場,這也是教會勢力當道的證明……當然薇薇安才不會想那麼多。

    金色的、無機質的眼眸裡閃爍著無神的光,修士只是毫無興趣的撇了一眼薇薇安,「吶吶!克萊爾克萊爾!他們可能會傳播聲音不?千里傳音之類的??」「……那個不行、大概。」於是薇薇安非常失望的撲地。

    「——但是……」

    某女滿血復活:「什麼什麼?!」

    「……工作人員應該可以。」

    工作人員擁有著特殊的專門的全面的聯絡性力量,本就可以傳送語音……放大也許也不在話下可以充當播音器。但這麼說貌似人家會怒的,克萊爾很善意的給薇薇安說明。「啊哈哈,怒才不怕咧~話說我去找工作人員去!!~」

    三十秒後。

    不幸的幾名工作人員在強權壓迫下被迫充當播音器了。

    薇薇安的近身站著一名,其餘幾名分散在人群裡,由薇薇安身邊的一名作為聲援傳達給其他數人,再通過咒術大聲的重複語音就ok。

    一切就緒,沒有禮服,還是那樣簡單淡薄的衣衫,還是那樣略顯誇張的披風,還是那樣挺不起眼的防風鏡、薇薇安本色出演幾步登上石台雙手叉腰大喊:「——喂!~~冬末節聚會、現在開始了喲~~~!!」

    四面八方的聲音通過遠處的山谷無數次回聲,聲音非常清晰,所有人也都啪啪鼓掌。

    「唔恩,因為主要還是吃和休息,所以大家不要在意表演什麼的,只是助興而已,啊,後邊的傢伙們看不見也不用在意,也許不看見反而是一種幸福也說不定。」

    台下笑成一片:「哈哈……」

    ——「噢噢!那麼,第一個節目……」這時候薇薇安也意識到,根本沒有安排來著……,於是『靈機一動』,「第一個節目!就是本主持人自己先上!額……那就高歌一曲吧!」

    「哦!唱歌啊!很好呢!」「喲喲!~小子高歌吧!」

    一聽人群越發沸騰的高呼,薇薇安也激動不已,做唱歌劇狀,一手捂胸一手伸展開,「哈,既然都這麼期待,那麼、咳咳————……————」……,……,……。

    於是……,於是……?

    此處省去殘暴劇情一分三十二秒,當然為了耳膜著想聲音也完整屏蔽。

    「呼~噶!好久沒唱歌了,超舒坦的~~」高歌一曲後薇薇安還沉浸在剛才自己的表演中,陶醉不已,但是……台下已經頹廢成一片了,「咦?哈啊?!聽了本大小姐的歌那是什麼沒意思的反應!!」

    『後台』的克萊爾一組的人也差不多休克了……。

    好不容易,無辜的朱利安緩過神來,立馬一句驚世駭俗的吐槽:「剛才……那個是什麼?剛才是有什麼風暴刮過了嗎?!還是那種捲著砂礫捲著房瓦捲著磚頭捲著玻璃片兒的風暴!!」因為形容太貼切所以眾人只能一語不發表示贊同。

    只能感歎還在後邊幫忙做飯的路卡斯很幸運,其實他們哪知道……薇薇安為了普及大眾,後方也安置了工作人員,炊事地現在也是沉浸在恐怖氣氛中,但是……白癡無大腦的某人只是繼續忙於作業屏蔽了什麼不雅之聲。

    也還好小孩子們早跑去玩不見了,不然……克萊爾可能會為了保護艾米爾而對薇薇安『痛下殺手』。

    保持著理智不讓自己因為憤怒暴走,薇薇安咬著牙咯吱咯吱的繼續主持:「好吧好吧,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接下來就讓我們有請……有請…………」

    ……。

    「有請下一位表演者,朱利安泰勒!!」

    台下朱利安一個激靈不可思議的指指自己,「下一棒直接傳給我?那傢伙有何居心?」但是抱怨歸抱怨,週遭一群人眼神滿懷期待……本性還算善良的某貓無可奈何的走到空地中央,眼看著主持人不懷好意的跳下台,自個兒也幾步做一步跳上石台……然後掃視眼下……那一雙雙觀眾的眼啊……。

    有些不安分的女觀眾開始蠢蠢欲動,談論著這少年可愛的容顏……還有商討一些禁斷的ox內容…………

    「咳咳,表演……沒有什麼,畢竟也沒什麼特長。」朱利安撓撓臉想想,「不過……技藝傳授算表演不?」下定決心,他怠惰的弓著腰脊開始緩緩道出:「嗯……首先作為一名優秀的劫富濟貧者一定要先明白濟貧到底是救濟誰、然後工作手段要把握快、準、狠的原則……要盡可能裝的若無其事最好死皮賴臉一點然後————啊唔、喂喂!幹嗎突然捂人家嘴、嘎哈!放、放手!話說不要拽袖子啊啊啊!!——」

    朱利安泰勒上場時間、四十三秒。

    被眾人強硬拉下台的某貓在一邊的角落裡不服的咂舌中。

    ——「啊,那個什麼,就讓我們無視奇怪的東西,接下來有請表演者……額,額……哦!賈斯汀丹尼爾先生!!」薇薇安繼續強硬報著剛在腦海裡才生成一秒的表演名單。

    賈斯汀被全員注目,於是此人繼續保持溫柔人畜無害笑容:「嗯,還好有準備。」

    「準備?」

    在眾人的疑問聲中,賈斯汀回頭匡啷啷的抱起一堆東西走到空地中央席地而坐,然後架好支架點好火撩起爐子,整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很自然的就開始了……——煮茶。

    「喂,他幹嘛?」「起灶?」

    「不好意思大家,能作為表演的技藝,本人好像就只有這些。」說著、賈斯汀優雅的拿起鐵盒,裡面是乾的紅茶,看到表演者拿出的東西不遠處的羅伊不淡定了:「……啊,那個茶~味道很好喲,吶,小安記得嗎?以前極南那邊進貢來的紅茶。」

    貌似有些印象,安斯艾爾筆直的站著默默點頭。

    「哦哦~」羅伊繼續驚歎,「那個人的手藝很好啊,哦,加入牛奶的時機把握的很準~吶,小安,記得從前伊凡……不,三王子煮的奶茶嗎?那個就算是大哥也很中意來著。」

    有那回事來著,安斯艾爾默默點頭。

    「……味道好像很好~感覺都要飄到這裡來了~吶,小安——……」

    「隊長大人。」安斯艾爾淡淡的打斷羅伊,羅伊也潛意識明白,沒喊自個兒的名字看起來此古董先生是有些火了,「請不要忘了初衷。」

    「啊哈哈~不會不會。」

    羅伊笑瞇瞇的擺擺手,那種眼睛笑起來瞇的如月牙一般的笑容、看起來有點像狐狸:「……如果猜得沒錯,有人想利用那個地形阻擊我們的話。他們現在一定沿著我們走過的路追趕而來哦…………」

    「那為何……!」安斯艾爾不解,因為現在沒有任何目的的張開宴會很奇怪。

    「恩~一是為了答應他們的那個諾言,出了那就過節……二嘛……」瞇起的眼眸微微睜開,淡藍色的眸子裡閃過蒼穹之上純白的雲瓣,他意味深長的笑了,「……我想,那群人的話……一定無論我們怎麼跑也甩不掉吧。」

    『那就沒有必要逃走,開開心心整理好心情,正面迎戰吧。』羅伊輕鬆地想,『……已經走到這裡、大的戰爭、也該來了。』

    那種思緒、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一絲的輕鬆也說不定——

    賈斯汀認真傳授技藝,一群女觀眾都衝出重圍來到最前排,蹲著站著坐著的一片,有的還開始記筆記,後方的醫護人員還有廚娘都個個站著瞻仰。

    一股很香的味道飄散在空氣裡。

    「好了。」賈斯汀熟練的將成品奶茶裝壺然後倒在數個小杯子裡,爽朗的笑笑舉杯,「來,大家嘗嘗看嗎?」

    前排的女觀眾都有點愣愣的,一個個接過小杯子,「啊,謝謝。」「嗯。」然後微吮一口……「哇啊!~很好喝~~」廚娘捂著微胖的臉頰,「奶香很濃,紅茶的味道也很濃郁,非常好的搭配比例,溫度也超讚的。」「嗯嗯!我也這麼覺得!!」早就第一時間趕來搶在最前排的奈特大大的點著頭,「賈斯汀先生最棒了!無論是手藝還是容姿還是那會扶老奶奶過小溪的道德品質~~」弄得賈斯汀有點不明所以的虛虛的笑了笑。女觀眾們瞬間來了興趣:「吶!手藝這麼好!很家庭主夫的感覺,你會織毛衣嗎?」「誒?……呵……會一點。」「是嗎~~——!你會燙衣服嗎?你會補衣服嗎?」「恩……那個會。」「吶!!要是結婚了你會每天幫妻子洗碗嗎?!會做點心嗎!會讓三分之二的床位給妻子嗎?」「誒?……啊、啊……我想……會吧…………」「呀啊啊~~!那你會不會——……」……。

    最終。

    在眾女的『好男人!!』的呼喊聲之下賈斯汀尷尬謝幕,拖起一套行頭狼狽逃離『舞台』。

    看著一旁大鬆一口氣整理著東西的賈斯汀,克萊爾淡然感歎:「……很辛苦呢,被那麼多『薇薇安』圍著。」

    「呵呵……」某人繼續尷尬笑,「薇薇安一個就夠了……不過要是大家都可以像克萊爾小姐一樣安靜賢淑就好了呢~」

    「安靜賢淑?!!!」←角落裡的朱利安的高呼……

    「額……那什麼,那邊的女觀眾往後退一點哈,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有請……~~」於是主持人的視線微妙的飄向克萊爾,因為可選人數也屈指可數了……,但是克萊爾、從沒想過表演個啥,被那樣『逼迫』本能性的使出「…………」無聲的壓力技能,於是薇薇安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呼咧:「請、請、請!有趣表演者霍爾揚先生!!」

    於是一邊無辜的坐地保養雙刀的霍爾中槍了。

    當然……因為這人『害羞』的性格,是不可能上去的,再說也沒什麼好表演的,某人冷冰冰的不鳥主持人。

    「誒?!那、那就……克……克……?」

    下意識,克萊爾轉頭看向霍爾,「……。」無意識的技能使用。

    兩秒後。

    某人收起刀低著頭沉重走向中央空地。當然,由於那近乎看不太清的紅暈的原因,讓我們明白此人不是和別人一樣感受到了無聲的壓力的恐怖、而是被盯著……盯久了後那什麼了。

    但是很不給面子的,霍爾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呈雕像狀,這讓克萊爾想起以前在中心之城和路卡斯倆遇見霍爾的時候的如出一轍的稻草人狀。

    「額……」薇薇安為了挽回熱烈氛圍靈機一動,「啊啊!對了!接下來由霍爾先生來表演絕技!驚人的如魔術一般的力量!!台下哪位有蠟燭~~」於是開始擅自幫霍爾決定表現項目了。「啊~這裡有。」

    「謝謝觀眾提供的蠟燭,賈斯汀,火柴!~」

    準備好一切,薇薇安點起蠟燭放在高高的石台上,霍爾站一邊淡定如故,其實一片茫然。

    『因為是用火的……所以不怕火來著!』薇薇安在心裡咯咯的笑著,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太棒了,「霍爾先生以身試火!!~」

    有些驚奇有些好奇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們都議論紛紛,然後都滿懷期待,想看看那個有名的霍爾揚的作為……各種各樣方面的。

    霍爾淡定無表情,在台下克萊爾的注視下淡定伸手,淡定如薇薇安安排的一樣觸摸到火焰一動不動。

    幾秒過去,台下沒見過世面的人都發出了驚歎聲,節目很簡單但效果不錯。

    不遠處坐長椅上的羅伊笑瞇瞇的……然後許久嘀咕了一句:「話說…………霍爾揚先生,貌似…………」

    賈斯汀:「話說……霍爾先生,貌似……是半吸血鬼來著吧?」

    克萊爾&朱利安:「嗯……」

    ……,

    ……。

    …………薇薇安:「誒?」

    只見台上還保持動作的霍爾有些小變化了。

    「剛才、眉毛跳了沒?」「臉變紅了…………」朱利安指著說。「手有在抖……」。克萊爾點頭。

    薇薇安:「哇啊啊!!對了對了!你們怎麼不早提醒我!半吸血鬼啊啊怎麼可能完全抵抗的了高熱啦!」正如他們所說,霍爾處在休克和模糊狀態中。

    「水水!!」緊張萬分失去颱風的主持人到處跑,只見地上剛才賈斯汀燒的還剩下水的水壺,於是英勇一撲奮勇開蓋一步大跨,「哦哦!!」一聲大吼一壺水正中目標,霍爾瞬間轉換為落湯雞狀態,水珠從深藍色的頭髮上滑下,短髮貼著皮膚看起來軟嗒嗒,衣服也沒有一處干的,除此之外,蠟燭也不幸犧牲。

    「……。」「……。」兩人無聲對視,薇薇安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狼狽的可以的霍爾直接呆若木雞。

    「霍、霍……」想說點啥,但薇薇安連他的名字都沒喊完、霍爾就大步前走輕抬手示意,「……我自己去那邊烤乾。」淡然消失在遠處。

    ——「話說……」冷風嗖嗖,賈斯汀苦笑道,「……其實、蠟燭吹掉的話就可以了哦…………」

    薇薇安:「所·以·說、你們怎麼不早提醒我啊啊啊啊!!——」

    在某女的扯嗓子嘶吼聲中,台下一片大笑,冬末節快樂的時間也在緩慢流逝。

    作者的話:

    薇薇安:「話說——……」

    某y:「嗯?」

    薇薇安:「為什麼本篇提到我的胸部的時候……後面都有。」

    某y:「哦……誒?啊哈哈…………」

    薇薇安:「不要給我糊弄過去啊啊啊啊!!」

    …………霍爾黯然在角落裡烤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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