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天性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吧,羅凱被抓走以後,她有段時間沒有和男人做這種事了。有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竟然覺得十分焦渴難耐。
所以今天,當平常就心有好感的李俊跟她發出這樣**的邀請時,她幾乎沒有考慮便答應了。
站在浴室寬大明亮的鏡子前,喬若雪憐惜地撫摸著自己凝脂般潔白潤滑的肌膚和影視明星般窈窕有致的身段,情不自禁在心底發出了自憐自艾地歎息:唉,我這麼美,這麼迷人,可是怎麼軒哥哥就是不喜歡呢……
舒舒服服地沖了一個熱水澡,喬若雪裹著浴袍從浴室裡裊裊婷婷地走出來,卻赫然發現,李俊不見了。
外面的房間裡,竟然坐著三個全然陌生的大男人,衣冠不整,邪眉賊眼,正在吆三喝五地一邊喝酒一邊打牌。
看到喬若雪出來,三個人都丟下了手中的撲克牌,不懷好意地笑著站了起來:「美女,洗好了啊,可以好好玩了。」
喬若雪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浴袍,嫌惡地喝問:「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李俊呢?」
「我們是今晚陪你爽的人啊。」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向她靠近:「李俊,你說那個小白臉嗎?他說跟你玩好了,把你送給我們哥幾個了。」
「你別過來!」喬若雪驚慌失措地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地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們敢亂來,明天我就讓你們進監獄,一輩子出不來!」
「哎喲喲,我好怕啊。」胖子誇張地怪笑了一聲,衝過來把她大力抓進了懷中,惡狠狠地道:「不管你是誰,我們只知道你是個有錢不要臉的蕩貨!腿一張誰都可以上的婊子!天天在夜店和男人**鬼混的,這會兒裝什麼假正經!」
「你滾開!別碰我!」喬若雪又驚又怒,抬起腳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臭流氓!滾開!」
「還挺擰!」胖子惱羞成怒地呸了一口,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對旁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把那東西給她灌進去,她就會聽話了。」
「你們要幹什麼?!」眼看著另外的兩個人從桌上端了一杯紅色的液體向她逼近過來,喬若雪驚恐萬狀,拚命掙扎。
「乖!這是紅酒,加了一點點東西,喝了可以讓我們興致都更高的酒。」胖子淫邪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獰笑著道:「小美人兒,我保證你喝了之後,就會求之不得讓我們一個接一個地要你了。」
「不要!你們都給我滾!」喬若雪奮力地躲閃著。
可是那個胖子卻牢牢地控制著她,一手拽著她的頭髮,一手用力捏住了她下顎,令她被迫張開了嘴巴。端著酒的那個人,一會兒就把一杯酒全部給她灌了進去。
看著喬若雪將下了藥的那杯酒都喝進去了,胖子滿意地笑了,一邊解皮帶一邊對旁邊的兩個人說:「弟兄們,我先來!你們在一旁悠著點兒。」
那兩個人一臉淫笑地附和:「這麼給勁的女人,當然是大哥先上!」
喬若雪拼著殘存的一絲力氣,還想奪路而逃。然而胖子卻把她狠狠推倒在了床上,三兩下就撕開了她的浴袍,緊接著就像一座大山般地壓了上來,滿含酒氣與臭氣的嘴巴拱到了她的白皙豐滿的胸前……
「羅凱!救我!」喬若雪淒厲地慘叫起來。
她在這個時候,總算想起了羅凱。
可是,她這個昔日最忠實可靠的守護神,可以說已經被她自己親手送進了監獄。再也不會在她需要保護和照顧的時候,及時地出現在她的身邊,給她最強有力的護衛了……——
黎明的光亮劃破了夜的最後一絲黑暗,晨曦透過酒店薄薄的窗簾照射進來,映照出一室狼藉的痕跡。
地上,到處散落著煙頭,撲克牌,空酒瓶,還有扯爛的衣衫。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過後的難聞氣味。那張華麗鬆軟的大床,更是揉得一團凌亂,上面粘滿了星星點點曖昧不堪的印痕。
喬若雪大睜著雙眼躺在床上,頭腦暈脹得要命,卻沒有一絲睡意。想哭,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她更對自己這存留著幾個男人骯髒印記的身體充滿了厭惡和痛恨,卻渾身酸痛麻木得一動也不想動。
昨天夜裡,她經歷了自己一生中最為黑暗恐怖的一個夜晚。
那三個男人,就像從來沒有沾過女人的禽獸一樣,輪番上陣,不斷地在她身上發洩獸,又粗暴又瘋狂。這個下了,那個又來,什麼樣變態和噁心的事情都對她做了。
整整一夜,都幾乎沒有讓她消停過。
此刻,她白皙美麗的身體上,淺淺深深佈滿了被人蹂過的印記。
有牙齒印,有那幾張臭嘴吮吸出來的紅印,還有掐她,擰她的淤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門輕輕地響了一下,一個人走了進來,慢慢地走到了她的床邊。
喬若雪轉動空洞無神的眼珠看了一眼,竟然看到李俊那張俊秀但卻散發著幾絲邪氣的臉容,依然帶著他平日那種玩世不恭的輕笑:「雪姐,你還好吧?」
在昨晚以前,喬若雪還覺得這張臉是她那麼喜愛和欣賞的,而現在,卻只感到深深的厭惡和憤恨。
她忽地坐了起來,用盡全力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無恥!」
李俊的臉色立馬變了,原本一團和氣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伸手扯住她的頭髮,毫不留情就還給了她凶狠的兩巴掌:「賤貨!你以為你是誰?」
喬若雪兩邊的臉頰登時紅腫了一大片,她捂著自己火辣辣作痛的臉,身體和聲音都顫抖著,彷彿不敢置信:「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我還要干你!」李俊惡狠狠地說著,扯掉自己的褲子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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