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霍北辰心情很好地揚起了唇角,不緊不慢地問:「甜甜,這週末你怎麼安排的?有沒有給我留一份時間?」
他這麼一問,成甜甜一下子想起了成嘉軒週六過生日的事情,頓時拍了拍腦袋叫了起來:「哎呀,霍北辰,你別說,這週六我還真的有事找你幫忙。舒殢殩獍」
「哦?」霍北辰停住了腳步,好整以暇地看住她:「難道你真準備給我一個意外驚喜,主動約我出去玩?」
「不是啊。」成甜甜眨了眨眼睛,老老實實地說:「我要去一個小朋友家裡參加他的生日慶祝會。」
「呵呵,甜甜,你還真是老少皆宜的開心果,朋友從小排到大。」霍北辰隨口開了句玩笑,饒有興味地問:「哪個小朋友?」
「成傲風你知不知道?」成甜甜反過來問他。
「翔天集團的成總?」霍北辰有些意外,旋即輕輕笑道:「這個當然知道,估計全承陽乃至全中國,就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
「嘿嘿,我週六就要去參加他家的小公子成嘉軒的七歲生日會。」成甜甜眉飛色舞地笑了,這麼說時,心中竟然油然升起一種十分自豪的感覺。
就好像,大名鼎鼎的成傲風以及他家那聰明可愛的小帥哥成嘉軒,和她有著什麼親戚關係一樣。
「那個小傢伙,可是個人小心大的機靈鬼,將來比他的爸爸不會遜色。」霍北辰也笑著誇獎了一句,很是好奇地問:「甜甜,你怎麼會和成家的小太子交上朋友呢?」
「哈,說來話長。我那天去凱萊酒店找一個人,沒想到正好走到他的房間了,就這麼認識了。」成甜甜嘻嘻一笑說。
然而,她馬上想起,她那天到凱萊酒店,其實就是為了找慕凌軒,臉上的笑容不免又有些黯淡。
是的,也就是那天,她第一次見到了慕凌軒這個在她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人影。
從此,他們兩個就有了紛紛擾擾,牽連不斷的糾纏,直到弄成現在這樣心力交瘁,兩敗俱傷的局面……
「那麼,你準備要我幫什麼忙?」霍北辰並沒有繼續追問很多,而是略帶戲謔地說:「難道是想要我當你的正牌男友,陪你一起去參加成嘉軒的生日會?」
「你想哪兒去了啊?人家嘉軒又沒有讓我帶男友去。」成甜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坦然說道:「我已經答應了嘉軒,那天一定過去為他慶祝七歲生日。可是喬小姐這人挺古怪的,有時很和氣,有時又很不好說話。我怕到時喬小姐不同意我請假,所以想請你幫忙啦。」
「你想要我怎麼幫忙?」霍北辰故意問。
「這你都不知道啊?」成甜甜挑了挑月牙兒般的秀眉,直截了當地說:「我覺得喬小姐對你一直很客氣,如果那天你跟她說要喊我出去玩,她一定不會多說什麼的,這樣我就能順順利利地出門了。」
「哦,原來是要我幫著撒謊啊。」霍北辰撫了撫下巴,慢條斯理地說:「可是,我有什麼好處嗎?那天給人的感覺是約了你,其實,我一整天都見不到你的人。這樣,好像我很吃虧呢。」
「好了好了,小氣鬼,星期天給你。」成甜甜嘟嘟嘴說:「出去也行,你到別墅來也行。」
「ok!成交!」霍北辰注視著月光下顯得格外嬌俏可愛的女孩,漆黑明亮的雙眸,露出極具寵溺的笑意。
把成甜甜送回別墅,霍北辰便告辭了。
走出別墅大門,他沉吟了一下,沒有急著攔車,而是掏出了電話。
他不是一個情緒容易失控的人,低調沉穩,處事不驚才是他慣有的風格。
然而今天成甜甜痛哭失聲跟他說的那番傷心欲絕的話語,就像鐵刺一樣紮在他的心上,讓他心如刀割,怒火中燒。他覺得,有必要跟慕凌軒再正規地談一次。
甜甜現在是他最心愛和看重的女孩,如果慕凌軒執意還要欺辱甜甜。那麼,這麼多年的同學情誼,他也完全可以不再考慮。
法蘭克福現在正是夜幕剛剛降臨,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即將開始的時候。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心慕凌軒已經入睡,直接撥出了號碼。
慕凌軒此刻,正在幾位國外朋友的陪同之下,坐在法蘭克福一家著名的酒吧。品味著味道純正的德國啤酒,欣賞著充滿異域情趣的歌舞表揚。身邊一左一右,陪伴著兩位身材火辣,妖嬈美麗的德國女郎。
這是這邊的朋友,專門為他精心準備的夜晚禮物。他只要有興趣,可以隨時帶她們離開,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兩位熱情奔放的德國美女不時嫵媚風情地磨蹭著他的身體,親手將酒喂到他的嘴裡。
可是慕凌軒卻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顯得有些不耐,冷冷地推開了她們:「我自己來。」
兩個德國美女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英俊迷人又冷酷如冰的東方男人,當下更覺得芳心大悅,變得更加慇勤。有一位直接滑到了他的腿上,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嬌媚萬千地說:「慕總,今晚讓我陪你好嗎?」
慕凌軒毫不留情地推開她,徹底沉下了臉:「走開!」
旁邊一位朋友打趣著笑道:「明,你現在改邪歸正變成好人了?美女在懷竟然也不動心?」
慕凌軒不願多說,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左肩,淡淡地道:「有傷在身,沒興致。」
朋友又是驚異又是好奇:「你怎麼會受刀傷?在中國承陽,誰敢碰你一下?」
慕凌軒咬咬牙齒,冰寒著臉吐出一句話:「一隻尖牙利齒的小野貓弄的!」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來看了看,走到旁邊一個相對安靜點的地方接通了電話:「北辰,你好。」
「你在哪裡?」霍北辰聽到他那邊人聲混和著音樂聲,有些嘈雜,蹙了蹙眉頭問。
「德國一家酒吧。」慕凌軒抬起眼眸慵慵懶懶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