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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鳳凰歸來,一鳴驚人 文 / 容小景

——    三人齊齊的微行禮,等待著結果。

    由於這次主持的是軒轅景,所以即便是太子也只是來觀看,主要決定權還是在軒轅景,軒轅景站起來,走上台,長身而立,一襲紫袍,清俊淡然。

    「三位小姐都很美,琴技高超,然夜公主技高一籌,因此這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又落到夜公主頭上了。」說罷就要下台,沒想到,夜傾璃卻直直的看向鳳于飛,「景王爺,請稍等,我想挑戰鳳于飛,可以嗎?」雖然使用疑問的語氣,但是卻帶著肯定。軒轅景唇角不可察的一勾,「若是鳳小姐樂意的話當然可以。」

    「鳳于飛,你敢不敢迎戰。」黑色的眸子帶著執著,「你若是能贏了我,我就不再糾纏洛王,也不再一定嫁給他,前提是你一定要比我強。」原本清甜悅耳的聲音現在卻帶著略微低沉的意味,鳳于飛終於抬起頭,定定的看向那個執著的女子,看到了她眼中的認真。

    也罷,也是個可憐人罷了,即便是知道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還是如此執著,這般女子,值得個疼愛她的好男人,但那人一定不是容洛。

    微微一笑,面紗下的粉唇輕勾,「呵~我應了。」銀色的眸子濃霧散去,流光溢彩。稍稍整理了手腕上的紅綢,沒看容洛,也沒用靈力,就那麼慢慢的走向台上,一步一步彷彿踏在了某些人的心上。

    愣愣的看著越來越近的鳳于飛,夜傾璃有種心跳加速的衝動,尼瑪呀,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麼美,戴著面紗都這麼動人,看來自家哥哥的前途堪憂,還想著將她與自家哥哥湊成一對,然後洛王爺就是自己的了,但好像是不可能的,心中默默的歎氣,難道真的要把洛王讓給她嗎。

    愣神間,鳳于飛已經走上台,精緻的面容隨著腳步若隱若現,帶著神秘的美,淳於萱和公叔楚楚在夜傾璃宣戰的時候就已經下台了,因此,台上就只剩了鳳于飛和夜傾璃,一紅一黑,一慵懶淡然,一冷艷英氣,兩種不同風格的美,即便是鳳于飛蒙著面紗,但在這剛選出的天下第一美人面前也毫不遜色,亦有隱隱超越之勢。

    靠近夜傾璃,淡淡的說,「記住你說的。」夜傾璃撇撇嘴,這些人還真是不可愛,她像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她雖然愛洛王,但洛王眼中心中只有眼前這個不可愛的女人,她也不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說不要就不要了。

    微點頭,「你贏了,絕不糾纏,以我夜家皇室之尊為誓。」語氣中帶著誠懇。

    衣袖揮舞,火紅的衣衫劃過空中,盤腿坐在淳於萱坐過的地方,她用過的琴還未被收起,夜傾璃頓了頓,「我也不想不公平的贏你,綠綺給你用。」說罷就要讓侍女拿琴,語氣中帶著肯定。鳳于飛擺手,「不用,就這個即可。」說罷就要將手放下,卻被夜傾璃抓住手腕,微挑眉。

    「用綠綺!」

    「鴻淺島的人自然要用自家的琴,我們鴻淺島又不是連柄琴都沒有。」肆意囂張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鳳于飛正想說什麼,沒想到會聽到這般熟悉的聲音,這是伴隨了她十年的聲音,在她被寒毒折磨時,就是這個聲音伴她無數個難熬的日日夜夜。淡然的面容上劃過一絲幾不可見激動,任何人都沒有發現,包括離她最近的夜傾璃,唯有被一直看著她的容洛撲捉到了。

    眾人的目光被那張揚無比的聲音吸引,只見一身銀袍,眉飛入鬢,一位翩翩濁公子由近及遠,眨眼間便近在眼前了,清晰地聽到眾人的抽氣聲,四大公子終於到齊了。

    沒錯,銀衣瀲灩,張揚肆意,正是鴻淺島少主鳳凰的真實寫照,更何況那光滑的額頭上代表身份的振翅欲飛的鳳凰。

    鳳凰沒有看別人,眼中只有久別的鳳于飛,那個他一直捧在手心裡的小丫頭,忽然之間就長大了,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鳳于飛抿唇一笑,「哥哥。」聲音沒有了對於別人的清淡慵懶,而是帶了一絲小女兒的恬淡。鳳凰抬手摸摸鳳于飛的烏髮,「小丫頭還記得我這個哥哥呀,還以為有了洛王爺就把哥哥我忘了呢。」尖尖的下巴微抬,「你怎麼知道的。」鳳于飛忽然有些轉不過彎。

    此時夜傾璃也明白過來,這就是鴻淺島的少島主,看著就要過來的太子等人,還有容洛深得不見底眸光,夜傾璃知道,他再不開口,估計就比不成了。於是,「你們要敘舊比完了再敘,你沒看到洛王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最後一句是靠近鳳于飛輕聲說的。

    「哥哥,你先下去吧,我彈琴給你聽,你好久沒聽了吧。」鳳于飛推了推鳳凰的身子。「好,我把你常彈的焦尾琴帶來了。」這是鳳于飛才看到鳳凰身後的暗衛抱著大大的古琴。示意那人將焦尾放下。

    鳳凰便走下台,迎上迎面而來的太子,寒暄著。坐在原本鳳于飛坐的位置,看了一眼旁邊的容洛,折扇輕搖,卻沒收出聲,因為鳳于飛已經開始了。

    素手微揚,露出纏繞著紅色錦緞的皓腕,十指輕輕扣於琴上,一曲悠揚的《梅花三弄》如靈巧的蝶兒滑入人們心中,清新舒暢,甚至可以說達到已臻化境的境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美麗的琴音迷惑,唯有那四個人依舊目光清澈的看著鳳于飛飛舞的纖手。容洛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想把這吸引人的妖精藏在懷中,讓別人無法窺探。

    但是他不能,因為她注定是光華奪目的,他不能斷了她的翅膀,他能做的只是陪她一起成長,但是,任何人都不能肖想他的女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台上那光華瀲灩的女子。

    一曲畢,全場噤聲,連呼吸都忘記了,就那麼靜靜地回味著,感受著傲霜寒梅,颯爽英骨,就如同眼前這灑脫的人兒,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寒香久不散,毅然傲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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