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撒尼爾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想要找出聲音的出處。
「是,我呀。」原本昏倒的阿魯忽然坐起來,表情有些扭曲,撒尼爾注意到了他毫無神采的眼睛。
「嘖。」塞維斯皺著眉頭看了撒尼爾一眼,似乎是在責怪他。
「看看,出現叛徒了吧,這種來歷不明的小鬼」凱斯門特撇著嘴。
「不,不是,你不是阿魯。」撒尼爾緊緊地盯著阿魯,想要找出些破綻。
「不要在欺騙自己了,撒尼爾。」塞維斯略帶同情地拍了拍撒尼爾的肩膀。
「這不是欺騙自己,他不是阿魯,相信我的感覺,剛才不就應驗了麼?」撒尼爾大聲地說。
「又是感覺嗎。」凱斯門特拍了拍頭,以無奈的樣子。
「可這次不一樣,阿魯他就在這裡,一直在我們身邊,沒有可能被掉包的。」塞維斯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沉。
「可是」撒尼爾還想爭辯,但卻找不出什麼理由。
「你不方便動手,我們來。」凱斯門特擋在了低著頭的撒尼爾身前。
「嗯。」塞維斯點了點頭。
「哼,就憑你們?想贏我,做夢。」阿魯站起身來,不屑地說到,一個火系魔法瞬間完成。
「切,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說什麼大話。」凱斯門特一副清高的模樣,抬起手來,一個陣悄然完成,但這並不是魔法陣,因為阿魯感受不到任何的魔力波動,而且樣子也不大像。在那個魔法接近凱斯門特的一瞬間,忽然消失了,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阿魯瞇起眼睛盯著凱斯門特,似乎是要把他看透。
「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你是那個家族的一員?那個用『陣』的家族。」
「你知道?」凱斯門特和阿魯閒聊起來。
「當然,這世上哪有我不知道的事?」阿魯一副自大的樣子。
「凱斯門特,我們是敵對關係。」塞維斯不禁出言提醒道。
「嗯,我自有分寸。」凱斯門特擺了擺手。
「那麼,你為什麼會來這兒?」阿魯似乎真的是想要閒聊。
「為了聖器神器。」一提起這個,凱斯門特就滿眼的星光燦爛。
「為了聖器神器?哈哈哈哈,怎麼你們都這麼蠢,聖器神器會是好找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阿魯放肆的大笑著。
「喂喂,沒有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嘲笑別人的,好歹也是別人的理想。」凱斯門特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理想?幻想還差不多。」阿魯繼續嘲笑著凱斯門特,然而,凱斯門特卻並沒有生氣,他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金光,從原地消失,迅速竄了出去,直奔阿魯。
「嘻嘻,想偷襲?」阿魯若無其事的躲開,使凱斯門特撲了個空。
「哼,有點意思。」凱斯門特馬上開始了下一個攻擊,阿魯卻再次閃開,這樣重複了多次,阿魯一點事都沒有,反觀凱斯門特則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因為每次都是殺招,所以他的消耗很大,而阿魯則總是輕巧的躲閃,並不會費什麼力氣。
「嘖,凱斯門特有麻煩了,你保護好自己,我去幫他。」塞維斯看著那邊的戰況,有些著急,於是對撒尼爾說到。
「等一下。」塞維斯剛想加入戰鬥,撒尼爾卻阻止道。
「怎麼了?」塞維斯下意識地回頭,看到了撒尼爾充滿睿智的眼睛。
「喂,你剛才說你無所不知。」撒尼爾大聲地說。
「是啊,怎麼了?」阿魯一臉的傲慢。
「那麼,」撒尼爾親切地笑了,「你知道古羅蘭家族嗎?」
「哈?」阿魯一臉的疑惑,「古羅蘭?那是什麼?你瞎編的吧。」
「哼,凱斯門特,塞維斯,他不是阿魯,阿魯是知道我的家族的,並且還有一定的瞭解。」撒尼爾微笑著說。
「那又能怎樣?」阿魯一臉的不在意,「這個人的身軀已經被我佔據,你們不殺他,我就會殺你們,結果還是一樣的,你們要在自己的生命和別人的生命之間做出選擇,當然了,如果不想殺同伴,那就自己去死。」
「呵呵,同伴?我們可不是同伴,他不過是我的武器,既然忤逆了主人的意思,也就沒有用處了,死了也無所謂。」撒尼爾輕巧地說道。
「你,你」阿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至於他氣什麼
「閣下的目的無非就是欣賞我們的自相殘殺,觀看人性的敗壞嗎?但是我們是不會如了閣下的願的,我們不攻擊,只防禦。」撒尼爾微笑道。
「好,那就看看誰耗得過誰。」阿魯似乎對撒尼爾言論很不滿,,但事實也是如此。
「真的要一直消耗著嗎?」塞維斯皺了皺眉頭,輕聲問撒尼爾。
「當然不是,你們先擋著他,給我點時間,不會很長的。」撒尼爾輕鬆的一笑。
「」塞維斯盯著他看了一陣,「好吧。」
說完,塞維斯也加入了戰鬥。
「哼,兩個一起來?你們有沒有一點騎士精神。」阿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
「我們又不是什麼騎士要什麼騎士精神?我們可是陰險狡詐的殺手啊。」凱斯門特嘲笑著阿魯。
「哼,那個人不一起嗎?」阿魯明顯詞窮了,但表面上他還是做足了樣子。
「他在準備大招。」塞維斯毫不避諱地說到。
「嘖。」凱斯門特略帶幾分怪罪地看了一眼塞維斯,似乎是在責怪他怎麼什麼都敢說。
「呵,大招嗎?」阿魯似乎很有興趣。
「塞維斯,凱斯門特,退開!」撒尼爾忽然向他們喊道。
塞維斯凱斯門特對視了一眼,向兩邊退去。
「破碎的,夢境。」
和那時一模一樣的場景,淡藍色的氣體出現在撒尼爾周圍,又忽的出現在阿魯的周圍,阿魯則是一臉的好奇,然後,氣體形成了一個球體,球的下方出現了一個魔法陣,然後,球緩緩的裂開,空氣中瀰漫著黑色的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