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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兩處離愁難斷 文 / 十三紋章

    巫師的一番話,讓這個冰霜戰士沉默了,但是沉默並不代表了他屈服了。

    看著這個冰霜戰士倔強的神情,巫師的心情變得有點糟糕了起來。

    巫師隨手取出一個早已經修訂好的卷軸出來,這個卷軸是一份奴隸卷軸,是巫師特別修改的一種奴隸卷軸。

    卷軸掉落在那個冰霜戰士身上,沾染了他的獻血後,頓時燃燒起來,化作一團飛灰凝聚成一個三角形的紋章,烙印到了這個冰霜戰士的胸膛上。

    奴隸烙印落在這個冰霜戰士身上,哪怕是他再怎麼不願意,哪怕是他再怎麼掙扎,也沒有辦法抵擋這個奴隸烙印的侵襲。

    當烙印在這個冰霜戰士的胸膛上隱去後,巫師念頭流轉,穿刺在這個戰士身上的箭矢開始消散起來。最後只留下了幾個孔洞代表了那些箭矢曾經存在過。

    「巫師,我發誓,我」國字臉的冰霜戰士咆哮著,他沒有想到,自己追隨了暴風雪來臨到這個地方第一次出手,竟然就被人給算計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他無法接受。

    然而他的咆哮聲,怒吼聲,對巫師而言沒有任何用處,更何況在苛刻而又殘酷的奴隸協約下,他連詛咒和咒罵巫師的話語都說不全。

    因為違背奴隸協約,這個冰霜戰士感覺自己的腦袋疼痛無比。

    他抱著腦袋,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劇烈的疼痛還不是讓這個冰霜戰士感到憋屈的,最憋屈的是,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有聲音響起。這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眼前的巫師是他偉大的主人,他要傾盡所有,他要竭盡全力,來為巫師大人服務。

    「不,邪惡的,卑賤的。」冰霜戰士怒吼著,但是他只能夠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我不會強行追問你剛才為何能夠擁有鬥氣盔甲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告訴我的。作為一名巫師,我等得起。」看都沒有再多看那個冰霜戰士一眼,巫師從折疊空間指環中取出了一枚藥丸丟在地上。

    「如果你想死了,哪就當做沒有看到它,如果你不想死,哪就吃了它。」說道這裡,巫師又看了看那個死去的車伕一眼,搖頭朝綠零莊園走去。

    剛剛的爭鬥,引起了綠零莊園人們的注意,他們本來打算組織一些人衝過來協助巫師的,但是卻被那些屬於巫師的奴隸護衛們給阻攔了。因為巫師給他們傳遞了信息,說是不讓他們過去。

    現在,他們看到巫師獨自一個人回來後,就連忙上前行禮。

    「阿爾法大人,你沒事吧!」豎琴修女那會看到巫師狼狽的身影了,本來她也想過去幫助巫師的,但是那些奴隸護衛們卻不讓她過去。

    「沒事,找一些人過去把那些屍骸收拾一下。那個活著的是我的奴隸,他不敢傷害你們。」巫師搖頭低聲說道:「你以後小心一點,這些追隨了暴風雪來到這裡的職業者們,他們並不是單純的為了修煉而來的,他們要做的,還是掠奪。」

    「我知道,他們是在借助暴風雪的力量,在這裡掠奪一些物資。呵呵,不過他們想要掠奪物資可以,但是卻不能到我這裡來掠奪來。」豎琴修女雖說是在笑著,但是她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眼中也沒有半點笑意。

    「總之你要小心一點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讓我親自主持的第一個修道院沒有存活一年時間就崩潰了。」巫師卡著拿豎琴修女好似殭屍般的臉,只是簡單地叮囑一番後,就算是了事了。

    「阿爾法大人!」豎琴修女看著巫師的臉,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

    「怎麼了?」巫師能夠感覺倒豎琴修女矛盾的心情,他瞇縫了眼睛,一臉微笑的看著對方說道:「有什麼關於我的事情,那就最好說出來。或許你說出來的事情,對我的幫助會很大。而我能夠得到好處,在我管轄的範圍內的人們也能夠得到好處,我想這樣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的。」

    「佛洛偲修女可能跟你追殺的按個毛驢有一些關係。她這段時間十分的詭異。」豎琴修女深吸一口氣,最後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告訴巫師。現在,她希望能夠通過這一次的告密,來讓巫師心中記住她的一些好。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佛洛偲修女因為巫師的緣故,在教區內的地位大漲,一些跡象表明,她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名女主教,甚至是紅袍女主教。而這樣的結果,並不是豎琴修女願意看到的。

    「哦!」巫師頗為驚訝的點了點頭,他察覺到佛洛偲修女有些不正常,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跟他追殺的那頭毛驢有關係。此時他再聯想到那個跟隨在菲爾普斯身邊的那個劍手的來歷,心中對豎琴修女的說法下意識的認可了。

    「跟隨了我,卻在協助我的仇敵。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啊!」巫師深深地看了豎琴修女一眼,然後轉身就離去了。

    「出賣了同類,這算的上是好還是不好呢?」看到巫師哪頗有深意的眼神,豎琴修女搖了搖頭,起身回到了修道院中。她要到教堂那裡禱告一番,像神明說明自己的所作所為,借此來明瞭自己的內心深處的一切。

    巫師乘坐了莊園主人提供的第二輛馬車朝紅河谷行去。在到了起先跟兩個冰霜戰士發生衝突的地方,巫師看到哪兒冰霜戰士已經吞服了他丟在地上的藥物,失魂落魄的蹲在積雪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巫師大人。」聽到馬車聲,這個國字臉冰霜戰士有些遲緩的抬起頭來,他看到了巫師從窗口露出來的腦袋。

    「我的名號是阿爾法!」巫師點了點頭:「你同伴的屍體有人收拾,跟我到紅河谷吧!」

    「是的,阿爾法大人。」這個國字臉冰霜戰士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而傷口能夠這麼快癒合,完全是因為他吞服了那個藥丸的緣故。只是身上的傷口癒合了,但是失去的東西卻再也找不回來了:例如那個第五肢。

    國字臉冰霜戰士已經認命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眼前這個神秘巫師的奴隸了,這個身份,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除非,除非他能夠為巫師精心所有,這樣才有百分之一的機會脫離奴隸的身份。

    國字臉冰霜戰士徒步跟隨在巫師的馬車旁,巫師放下車簾,靜靜地靠在車廂內的靠枕上等待著這個冰霜戰士給他講述關於鬥氣盔甲的事情。

    他心裡已經做出決定了,如果等回到紅河谷的時候,這個冰霜戰士還沒有交代關於鬥氣盔甲的事情,他不介意再一次使用詛咒的手段,借此來把這個冰霜戰士的靈魂牽引到毛驢當中,而且還是一頭母毛驢。

    「阿爾法大人,我之所以能夠在這個時候使用鬥氣盔甲,完全是因為這個鬥氣盔甲是他人贈予我的。」行程走了差不多快一半的時候,這個冰霜戰士臉上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了大量的汗水來。

    他知道,馬車內的邪惡的巫師一直在等待著他說出關於鬥氣盔甲的事情,而他卻不願意說出來。當然,這並不是說哪鬥氣盔甲的事情是多麼的隱秘,相反的,關於他如此年輕和弱小就能夠使用鬥氣盔甲的事情,這在很多人眼中其實一點也不隱秘。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何巫師不知道這些。

    他只是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主動說出關於鬥氣盔甲的事情,哪就代表了他真的沒有辦法在這個巫師跟前反抗了。而在這之前,在他被箭矢穿刺在地上的時候,他還想著要找機會偷襲巫師呢。

    巫師摸了摸早已經恢復如初的胸膛,他此時感覺自己當初選擇了枯榮秘法作為自己主修的法門那是相當的明智。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枯榮法門,或許他早就死了。到那個時候,他僅有的一次不需要支付任何代價的轉世重生的機會,就會白白的忘記掉。而那個時候,他就算是轉世重生了,也會徹底的遺忘過去。除非有巫師主動開啟他的過往記憶。否則他永遠也不會記憶自己曾經是一名巫師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沒有機會重新踏上巫師的道路,那真就在兩說之間了。畢竟對於尚未活出第二世的因為各種意外而隕落的巫師們而言,他們的死亡,在整個巫師群體中,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根本不會有巫師學院耗費大的精力尋找他們的轉世。除非,除非他們是巫師中的頂尖天才中的天才。

    然而每年都有活出第二世甚至是更多世的老巫師們隕落,各個巫師學院找那些巫師們的轉世都忙不過來,想要再抽出一點精力來放到他們身上,拿更不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等枯榮法門修煉到極限後,我還要挑選一種類似的法門。省的自己死了,輪迴千百世也沒有人喚醒。」巫師搖了搖頭,拋棄了一些雜念,開始仔細的傾聽著那個冰霜戰士的講述。

    「這鬥氣盔甲,是我的導師贈送給我的,他是在一處遺跡中發現的,然後通過特殊的手段,讓我們跟這個鬥氣盔甲進行聯繫。最後,還是我跟著個鬥氣盔甲發生了共鳴。所以,它就成了我的武器。」

    「通過特殊的秘法,讓鬥氣盔甲跟你們聯繫起來?」巫師迷惑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

    「這種秘法普遍我?我的意思是說,其他職業者們知道嗎?」

    巫師的反問,讓那個冰霜戰士一下子愣住了。

    「阿爾法大人,這種秘法很多高階職業者們都知道。這在高階職業者們當中,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

    「哪這種秘法大致出現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據說是一千多年前,一個女性法師推演出來的。不過具體時間,我並不知道。我只是聽我的導師提過一次。」

    「嗯!」巫師哼了一聲,就沒有在說話。

    外面的冰霜戰士在地上快速的趕路,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主人又什麼脾氣。他也不想知道。現在,他只想暫時的順從這個邪惡的巫師的意志,等到自己的導師察覺到他失蹤後,就絕對會派人來找他。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脫離這個邪惡巫師的掌控了。

    「等我脫離了這個邪惡巫師的掌控,我要把這個巫師抓起來,把他放到油鍋裡烹炸了。讓他知道,得罪我,得罪冰霜戰士們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一些念頭在他腦海中翻滾出來,不過這些念頭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絲絲疼痛。心口的疼痛。

    他知道,這些疼痛是因為自己在內心深處誹謗所謂的主人而受到了奴隸協約懲罰造成的後果。如果他不馬上停止心頭的邪惡念頭,哪疼痛會越來越是劇烈。

    就在冰霜戰士思索著一些事情的時候,巫師也開始思索著一些事情。

    他在想著,為什麼在巫師們的記錄中,沒有關於普通的職業者們也能夠提前擁有鬥氣盔甲或是魔力盔甲的記錄。

    他仔細的回憶著自己所看過的書籍,想要在那些書籍中找到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痕跡,但是很遺憾,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看來巫師們對普通職業者和普通人們的秘法關注程度真的越來越低了。以前在巫師學院的時候就聽到過一些巫師們的抱怨,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們只是在說玩笑話,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真的。」

    「或許我該認真的瞭解一下現在的職業者們了,看看他們這些年來有什麼特殊的發明和創造。或許,或許那些東西,並不是他們在其他巫師們哪裡偷來的,而是他們憑藉著自己的智慧創造出來的。」

    巫師的思緒有些混亂,他揉了揉腦袋,此時迫切的希望兩三年時間一晃就過去。因為唯有此,他才能夠脫離年輕巫師的身份,成為一名成年巫師。那樣,他即便是離開巫師學院,也可以借助巫術,隨時查看各個巫師學院裡所珍藏的各種歷史文獻了。

    在那些歷史文獻中,記載了很多普通人和普通職業者們所發明、推演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對一般的巫師們而言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但是對尚未活出第二世的巫師們來說,這些東西還是有很多借鑒意義的。

    一夜顛簸,在天色將明的時候,巫師他們回到了紅河谷。

    作為自己的新的奴隸,巫師把那個冰霜戰士打發到了下面一座宮殿中去做護衛。為了預防萬一,巫師還讓那個冰霜戰士把他的獻血低落到了水晶球中,通過特殊的秘法,徹底的散去了這個冰霜戰士的一切鬥氣。

    讓巫師感到意外的是,在散去了這個冰霜戰士的鬥氣後,哪隱藏在他身體中的鬥氣盔甲在一團白光中破空而去,剎那間就在巫師眼前消失了。

    「可惜了一個很好的研究材料了。」巫師心中頗為感歎起來。

    沒有理會那個因為失去鬥氣而絕望的冰霜戰士,巫師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中。在這宮殿內,他端坐在王座上,拄著下巴思索著一些事情。

    輕聲的腳步聲打斷了巫師的思索,當巫師看到來人時,他頗為有些意外。因為到來的是一個年輕的身穿大紅袍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玫瑰家族的紅衣治沙。

    昨天晚上,紅衣治沙沒有經歷巫師的特殊秘法,整個人為了抵抗身體中的**而顯得憔悴。

    「阿爾法大人!」紅衣治沙看到巫師後,行了一個禮節,臉色微紅站在一旁。

    「有什麼事情?」巫師看紅衣治沙,低聲笑了起來:「我想你的意志應該有所提升了,前些日子,看到你的時候,你可是有黑眼圈的。」

    「就是我跟我的母親每天在這裡呆著實在是無聊,所以想要找你要一些事情去做。」紅衣治沙微微別過頭去,不太敢直視巫師。

    「哦,對材料的研究有沒有興趣?如果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到製作血脈的宮殿中去,跟著哪裡的人們學一些東西去。」巫師沉思一會,做出了這樣的答覆。在他看來,紅衣治沙跟她的母親,其實是會十分渴望進入哪裡的。畢竟哪裡是製作血脈的地方,雖說沒有什麼技術可以學習,但是卻可以學習那些製作血脈的器皿製作方法、學習一些材料的認識,甚至是請教那些高階施法者們一些問題去。

    但是出乎巫師的醫療,紅衣治沙拒絕了巫師的提議。

    因為在來這裡之前,紅衣治沙曾經跟她的母親私下裡去過那個製作血脈的宮殿中。剛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一些,哪裡的施法者們還是會傳授給她們一些知識的,但是到後來,有一些施法者們對她們母女起了特殊的心思,想要推到她們。在這種情況下,她們不得不離開哪裡。

    當然,這些事情紅衣治沙是絕對不會告訴巫師的。她不想讓這些鄰人羞辱的事情,傳遞到巫師耳朵裡。

    「你有閒暇的時間,這證明我給你安排的功課還不夠。所以,我決定給你增加一些功課。至於你母親,嗯,就讓她帶領了紅河谷的所有女人們吧!只要不影響紅河谷的建設,她做什麼都可以。」巫師手指輕輕的敲打了王座的扶手,做出了新的決定出來。(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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