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清晨吃了早餐後,巫師簡單的活動一下後,就繼續進行兩兩不相依的秘法練習。其實他的秘法練習已經十分的純熟了,但是為了等待一些奴隸護衛們的到來,他不得不靠這個秘法來打發時間。
因為他要等的奴隸們來不了,哪他就一直沒有辦法去抓捕那個逃走的毛驢去。
下午,巫師開始給紅衣治沙講解巫師文字,他率先從最難的開始,三個多小時,紅衣治沙勉強能夠記憶了最難的巫師文字中所蘊藏的一萬多種意思了。
這種速度,在紅衣治沙看來已經很慢了,但是在巫師看來,這已經是快到了極限。
據他所知,即便是巫師們中的天才,在記憶和理解最難的這個巫師文字中的意思時,也耗費了七八天時間。而他本人,更是用了半個多月時間才記憶了那些意思。
然而現在的紅衣治沙,只是用了三個多小時而已。
三個多小時,就能夠做到天才巫師們七八天時間做到的事情,這足以證明紅衣治沙就是一個天才中的天才。當然,這天才指的是巫師們中的天才,而不是普通職業者中的天才。
當巫師提出再一次在紅衣治沙身上施展秘法的時候,一旁的千衣蘿侯爵卻紅了臉說道:「阿爾法大人,你看是不是到我的房間中去?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女兒在施展了秘法後的後遺症的樣子。」
作為母親的,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只能盡量的把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每次拖拽了自己的女兒回到帳篷當中。因為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了什麼。
紅衣治沙羞紅了臉,別過頭去一言不發。當然,她心中其實又是渴望巫師施展秘法,又是拒絕。
渴望的原因是她發現在昨天巫師施展了那一次的秘法後,她的身體強度一下子增加了很多,而卻自身的血脈力量一下子提升了百分之一左右。抗拒的是,她一想起自己失態的樣子。特別是在一個古怪的男人面前失態的樣子,整個都羞憤難當。
「嗯,好的。」巫師可沒有想這麼多,不過他知道,既然對方提出了這些條件,而這些條件對他而言不過是走幾步路的時候,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
畢竟在巫師看來。他還是佔了便宜的。
巫師應允下來,讓紅衣治沙暗自鬆了口氣。她實在是太擔心昨天發生的事情再在她身上經歷一次了。
昨天在她被母親攙扶著回去的時候,路上被一些赤、裸了上身的精壯工人們看到時,她體內尚未沉寂下去的欲、望,竟然瘋狂的爆發出來。
只是因為多看了一眼,就讓她在短短的道路上。又連續高、潮了兩次。等整個人回到房間的時候,癱軟在床上,卻是無力動彈了。
而後,又發生了其他令人羞愧的事情,那些令人羞愧的事情,她現在是想都不敢想。
現在,這一次她可以在自己的帳篷中接受這種秘法。到也省去了路上的羞辱了。
紅衣治沙跟她的母親千衣蘿侯爵先一步離去了,巫師等了約麼一刻鐘的時間後,這才不急不緩的來到了這對母女們的住處。
雖說是臨時住處,但巫師進入到這對母女帳篷中後,仍然被帳篷中的擺設給吸引了。
四周圍用玫瑰紅的布料遮擋了灰色的帳篷顏色,地上鋪著同樣是玫瑰紅色的地毯。在帳篷中央,則是一個低矮的大型床榻。這床榻不過一尺高,足足能夠容納四五個人在上面休息。
低矮的床榻上還有支柱支撐了一些紅色的帷幕。那些紅色的帷幕上,同樣有玫瑰花的圖案。
在四周圍,有一些高低不一的桌椅板凳,靠近帳篷入口處,還有一個小型的火塘。火塘上架著一個青銅水壺,下面赤紅色的炭火灼燒,水壺發出吱吱的聲響來。
紅衣治沙席地坐在靠近火塘的地方。在她身旁,有低矮的軟凳。此時,她正半趴在軟凳上,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爾法大人。」在巫師進來時,千衣蘿侯爵最先發現巫師。此時的千衣蘿侯爵穿戴了一身帶袖長裙,長裙及地,走起路來沒有任何聲響。巫師懷疑對方沒有穿靴子。
「抓緊時間,一刻鐘的時間,不會讓其他人誤會什麼的。」巫師的眼神有些貪婪的掃過千衣蘿侯爵因為束腰而顯得異常高聳的胸部一眼,在快速的調整了心態後,就上前抓住紅衣治沙的小手,開始了秘法流轉。
低聲的嬌喘著、呻吟著、忘乎所以的扭動身子,千衣蘿侯爵怕自己女兒的叫喊聲讓外面的人聽到,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蜂孔口塞塞進女兒口中。
如此一來,紅衣治沙只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響,卻不能大聲的喊叫引起他人注意了。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巫師察覺到紅衣治沙的臉色變得開始蒼白時,立刻果斷的停止了秘法。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下去,會給對方的根本帶去傷害的。哪並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在他手中誕生一個強大的天生女巫來,而不是一個被人培養壞的女巫。
結束了秘法,巫師看到紅衣治沙不斷的挺動著下體,渴望著摩擦的力量,她口中流淌出大量的唾液來,唾液順了峰孔口塞低落在高聳的胸部上,顯得是那樣的誘人。
然而,此時巫師並沒有注意到紅玫瑰侯爵千衣蘿也面紅耳赤的跪坐在一個軟凳後面,雙腿夾得緊緊的樣子。
「讓她多吃一些好的,晚上好好的休息。」巫師簡單的囑咐了一些事情後,就匆匆的離去了。而這前後,還不到半個小時時間。這樣一來,就避免了紅玫瑰一家被人誤解了。
離開帳篷的時候,巫師看到守衛在帳篷外面的一些護衛們有的一臉怪笑的看著巫師,有的則面帶不悅和憤恨。特別是一個年輕的護衛更是如此。
巫師在那個年輕的護衛眼中,看到了嫉妒、瘋狂的嫉妒的眼神。
「作為僕從,你們卻愛慕自己的主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巫師眨了眨眼睛,搖頭離去。他可沒有心情跟那個年輕的護衛去解釋什麼。更何況兩人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年輕的護衛十分的憤怒,因為他仰慕自己的小主人,然而,這種仰慕因為身份的緣故,只能夠埋藏在心底。可是,他卻不甘心,特別是剛才他聽到了帳篷中穿出來壓抑的呻吟聲時,那不甘的心思更濃了。
「殺了這個巫師,殺了他,小主人就不會被他羞辱了。殺了他,小主人就會純潔了。」一絲絲殺意在年輕的護衛心頭流淌著,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拎了長刀砍斷巫師的腦袋。
扭曲的念頭在護衛心中翻滾,殺意被巫師感應到了。
巫師扭過頭去,看到這護衛手抓緊了刀把,然後就咧嘴笑了起來。
他也只是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出手教訓對方。但是他相信,自己看對方一眼,其實已經算是一種警告了。
年輕的護衛看到巫師雙眼之中幽光閃爍,整個人感覺自己好似是被一頭飢餓的魔獸盯上了一樣。一剎那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要死亡了一樣。
巫師不急不緩的離去了,年輕的護衛此時才發現他滿頭大汗。整個人都虛脫了,連握著刀柄的手都沒有辦法鬆開。
帳篷中傳出了女人壓抑的呻、吟聲,這聲音昨天他就聽過,那時候聽著的時候,讓他感覺到熱血沸騰。但是此時,他卻感到是那樣的寒冷。
「巫師走了,裡面只有小主人和主人。她們到底在做什麼?」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巫師的生活變得十分的有規律:修煉兩兩不相依的秘法、觀察金字塔基座周圍的黑土變化,跟紅衣治沙用秘法修煉。偶爾到紅河谷外面走走,看看那些人移植的各種果樹是否存活了。
有時候還要抽出時間來,去製作一些材料去,這些材料用於果樹移植方面,可以讓那些反季節移植的果樹順利的存活下去。
一晃七八天過去,正是晚秋時期,在距離暴風雪來臨季節不過三十多天的時候,那些跟他交易的高階施法者們讓人送來了大量的奴隸。
這些奴隸本來應該是佛洛偲修女和綠嶺莊園主人去準備的,但是他們準備的一些奴隸體質太差,巫師不喜歡。後來就讓那些跟他交易的施法者們幫他準備了一些。所以,單獨是籌備奴隸的事情,才耽擱了如此長時間。
這一次的奴隸們,讓巫師十分的滿意。
因為這些奴隸們,全都是從普通人的角鬥場上挑選的。這些曾經的角鬥士奴隸們雖說沒有爆發鬥氣成為職業者,但是他們的身體力量,卻已經修煉到了極限。
按照那些高級施法者們說法,其中任何一個角鬥士,都可以徒手斬殺一名一階甚至是二階的戰士。
除了這些普通的角鬥士奴隸之外,還有一百多個不同的職業者奴隸。這些職業者奴隸們,全都是國家戰爭中,從敵對國家中抓捕的士兵或是一些窮凶極惡的罪犯。他們當中,級別最高的是一名三階的雙劍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