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不羈的皇子跟自己的追隨者們商議一些事情時,巫師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端坐在帳幕之中,巫師感覺自己一下子輕鬆下來。
天生火焰女巫的事情在他看來即將搞定了,因為他相信,黃沙沼澤學院中的巫師們,絕對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的。大不了以後他為那個學院多做一些事情而已。
休息片刻,巫師突然間又響起了被人弄走的毛驢。那個毛驢是蘿藦花子爵的詛咒載體,雖說蘿藦花子爵因為他伯爵叔叔的死亡而失去照顧,從而在飢餓中死去。但是,巫師感覺自己仍然有必要斬殺了那頭毛驢。
因為那頭作為詛咒載體的毛驢跟受詛咒者,其實都有莫大關係的。
「必須要殺死那頭毛驢,否則以後必定有災禍。」巫師想起了巫師盟約中的一些記述。
按照巫師盟約的記述,像他這種使用詛咒的,最後是要清理掉被詛咒體的。
當然,其中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死亡的蘿藦花子爵的靈魂,通過詛咒的力量會降臨到那頭毛驢身上,奪舍了毛驢的靈魂,成為那頭毛驢軀體的主宰。
「斬草除根!」巫師想起巫師盟約中的一些訓導,頓時搖了搖頭惡劣的笑了起來。
「追殺那頭毛驢很重要,但我也要在這裡坐鎮。可是榮殿教會的那群人真的很笨,耗費了如此漫長的時間,竟然不能抓到那頭毛驢。真的是令人失望啊!」
「看來想要抓住那頭毛驢,必須要我親自出手。」
「只是那頭毛驢已經受到了詛咒,根本沒有辦法在間隔了如此漫長時間後實行第二次詛咒。」
巫師在房間中來回走動著,想著該怎樣去對付那逃走的毛驢。
一個多小時後,巫師終於想起了該怎樣去追殺那頭毛驢去。只是想要追殺對方,他因為缺少必要在物品和實力,因此只能夠暫時的放下。
放下這些心事後,巫師的生活又恢復到了平靜狀態。每天除了必要的修煉之外,他就是在紅河谷中走動走動,看看工程進展,看看晚上的祭祀儀式,偶爾嘗試著進行一些小實驗:研究金紅交錯的小魚到底有什麼效果。這樣的小日子過的倒也瀟灑自在。
這一日,巫師在巡查紅河谷中的工程時,看到了多日不見的佛洛偲修女。
看到巫師,佛洛偲修煉臉上浮現一抹潮紅,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絲的厭惡和痛恨。
「這幾日忙什麼?」巫師只看到佛洛偲修女臉上的潮紅了,只是認為對方害羞,卻是沒有看到修女眼底深處的厭惡。
「沒什麼,只是看看圖紙,看看工程進度。對了,你看是不是再招募一些煉金師和施法者?前些天我們又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如果再增加一些煉金師和施法者,我們的工程進度能提升十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一。」佛洛偲修女別過頭去,不願意看到巫師。
這些日子,她有很多次都是故意躲避著巫師的。特別是當她寂寞了,想要自我解決的時候,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心上人英俊的面孔和巫師醜陋的面孔交錯在一起。
「我只是被藥物迷惑了,否則絕對不會讓這個巫師佔了便宜。」佛洛偲修女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自己當初的選擇是被逼無奈的。
「唔!那就邀請一些過來吧!人數越多越好。」巫師想都不想,直接順了佛洛偲修女的話往下說。
「問題是現在的庫倫帝國乃至是周邊所有的帝國,對我們的壓制都很大,而且這種壓制越來越大了。一些商人說他們採購的原料只要是用於紅河谷建造的,就會提升百分之一的價格。」
「只是一些小問題。」巫師十指交錯,攏在胸前:「提高價格。只要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問題是我們沒有多少錢了。為了建造你的巫師城堡,我們在庫倫帝國的金券幾乎全都投入了進來。」
「錢不是問題。嗯,夢幻妖姬知道嗎?」
「知道,一種精神毒藥。」佛洛偲修女眼中精光閃爍,隨後搖了搖頭說道:「你想配置這種精神毒藥?它們的秘方很多人都想知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
「呵呵,那是因為這種毒藥是我們巫師們研製出來的。目前為止,任何一個大陸上,任何一個帝國中所銷售的夢幻妖姬全都是巫師們製作的。」
「真的?」佛洛偲修女聞言眼中一絲喜悅浮現了出來。
「我們榮殿教會願意幫你配置這種藥劑。」
「算了吧,這種藥劑只能夠用巫師的手段配置出來。其他人就算是告訴你們了配方,你們也配置不出來。因為你們沒有巫師的巫力。」
「夢幻妖姬,在庫倫帝國什麼價格?」
「一克夢幻妖姬,需要一百枚金幣才能夠購買到。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是有一些關係的才能購買到。否則即便是錢再多,也別想著得到這種毒藥。」
「我一天可以製作一百克!唔,一萬金幣,是了,一天一萬金幣,足夠現在紅河谷所有工人們的日常消耗了。」
「這樣一來,我們會節省很多金錢。」
「一萬金幣看起來很多,但是想要靠一天一萬金幣去僱傭煉金師和施法者們來為我們工作,恐怕並不是很容易。」
「要求不要太高了啊!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大把大把的賺錢了。幾個月前,我只能夠製作一枚金幣的藥物。」巫師笑了,他感覺一天一萬金幣已經足夠了。當然,若是他那些丟失的巫術道具能夠找回來的話,他可以嘗試著製作另外一種藥劑:一種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喜歡的藥劑。
到那個時候,他才能夠賺取大量金錢的。
「到我房間中坐坐?讓我檢查一下你體內是否還要那種藥物的殘留沒有。你要知道,一名巫師對藥劑的研究可是要比那些醫師們對藥劑的研究強了數十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