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題不跑題不是問題,問題是,我的建議你既然已經認可了,那我們先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弄出來再說其他的。」
「那個女人好弄,只要想辦法說服監獄三巨頭就行。」
「只是這監獄三巨頭哪一個也跟我身後的皇子沒有太深的交情,想要說服他們,恐怕還需要你出面。」
「當然,他們或許會因為各式各樣的緣由而敵視一名巫師,但是,他們最後還是會妥協的。」
放蕩不羈的年輕人有些煩惱的說道:「其實最簡單的方法是抓住他們的把柄。但是那監獄三巨頭都是老奸巨猾的傢伙,他們根本不在意什麼把柄在不在我們手中。」
「一個侯爵的爵位,一個百里封地,一億金券和一本高階魔法修煉秘法和一本鬥氣修煉秘法。」巫師猛的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那個年輕人說道:「有了這些,我就可以把那個女人弄出來了。」
「其實你們如果提供個我一些器皿,我可以輕易的幫你們製作出你們想要的任何一種血脈來。嗯,前提是你們有那個血脈擁有者的一滴精血,或是一些特殊的材料。」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真的能夠憑空製作出一種血脈來?」浪蕩不羈的年輕人雙目之中閃爍出一絲絲的精光來。他的一些想法,因為巫師的話語而產生了變化。
「不是我憑空製作出一種血脈來,而是我按照其他巫師們的方法,製作出一份可以遺傳的血脈來。這種血脈,以前就有,只是可能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被人遺忘了。」
「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浪蕩不羈的年輕人收起了自己懶散的表情,轉而認真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思索起來。
「說實話,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夠製作一份可以遺傳的強大的血脈力量。」
良久,這年輕人站起身來,認真的看著巫師:「但是,我又想嘗試一下。我想,如果你的一切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將會獲得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
「而如果你所說的一切都是虛假的,我想我只是會耽擱一些時間,不是嗎?」
「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我想這一定是你最明智的選擇。」巫師笑了,他知道,自己的交易可能會成功。如果交易真的成功了,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去懇求黃沙沼澤學院的巫師們為他處理事情了。這樣一來,他也就省去以後很多人情。
「你需要多久才能完成一份血脈的製作?」年輕人深吸一口氣:「我如果想要一些特殊的血脈,你能否製作出來?」
「特殊的血脈?如果血脈特殊,而你又沒有那血脈的精血,那就需要你提供一些材料了。唔!至於是什麼材料,則看你要的血脈是什麼了。」
「製作紅玫瑰家族的血脈需要多久?」
「一年時間吧!」巫師笑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被他在某種程度上說服了。
「一年?是從現在開始一年?還是要等到你準備好一切材料和器械了一年?」
「當然是後者了。單獨是血脈培養,就需要一年時間,這前提是你必須有足夠的材料提供給我消耗。」巫師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些事情,他並麼有跟眼前這個年輕人說清楚。
這一年內培育出來的血脈,在三代內遺傳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如果出了三代,那會緩慢的降低血脈的純淨度。最後,整個血脈消失了。
當然,這些在巫師看來只是小問題。如果血脈擁有著勤修苦練的話,那血脈純度還會提升的。只是那樣會耗費一些時間而已。
「封地、爵位不是問題。問題是金券。嗯,你也知道,作為一名皇子,手中有許多要用錢的地方,因此,那些金券皇子可能支付不起。」
「至於鬥氣和魔法書籍,恐怕會更困難了。你也知道,那些東西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比一個爵位更加的珍貴。」
「你提供爵位、封地、金錢,我提供剩餘的金錢和魔法書籍之類的東西。」巫師站起身來,走到那個年輕人跟前,一臉的笑意:「如果這些東西你都做不到的話,那就不要跟我合作了。」
「照你的意思是說,我別無選擇了?」浪蕩不羈的年輕人看著巫師認真的表情,自身也認真起來。
「是的,別無選擇。這是監獄裡的三個掌權者私下裡提出來的條件。這條件只能完成,絕對不能有任何方式的拖延。」巫師戴上了帽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然後繼續說道:「兩個月的時間,我想兩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準備好了,不是嗎?」
「如果我可以幫你找到你丟失的巫師道具的話,是否可以減少一下我這裡的金錢?五千萬?」
「巫師道具嗎?唔!我都忘記我還有那些東西了。」巫師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輕聲笑道:「那些東西價值很高,但是卻不足五千萬金券。如果你能夠告訴你身後的人,讓他幫我懲罰一下那些弄走我道具的人的話,我會給你更多的優惠的。」
「恐怕不能。那取走你道具的人,背後很是有些勢力。我想皇子也不敢貿然對他們出手。」
「那就減少百萬金券算了。那些東西對我而言也只是一種紀念而已。」巫師說這些時,聲音之中有些陰冷。他很想施展詛咒的力量去懲罰那些弄走他巫術道具的人,但是考慮到對方除此之外並沒有做過其他傷害過自己的事情,因此那念頭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一切都要遵從巫師盟約的規定。那些弄走我道具的,或許是身不由己,或許是其他緣故。但是,只是因為這件小事而懲罰他們的話,那就不符合巫師盟約的規定了。」
「百萬金券是不是太少了?」浪蕩不羈的年輕人咳嗽幾聲,希望能夠跟巫師再談談這方面的事情。
「那就讓他們留著那些巫術道具吧!反正那些東西是學院免費提供的。」巫師轉身離去,搖了搖手,一臉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