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洛偲修女很快就暈了過去:在巫師的手放到她的芳草之地,輕輕的撥弄了肉片下的凸起時,她就承受不住了,整個人因為過度的興奮而昏迷了。
甩了甩手上的粘液,巫師隨手抓了衣袍給佛洛偲修女遮擋了身子。
雖說佛洛偲修女的身子被遮擋住了,但是巫師腦海中仍然不時的浮現出修女白嫩的身子上纏繞了紅色絨繩的場景。
「原來當初她用來捆綁那些人的繩子,就是這絨繩啊!」巫師吧唧了吧唧嘴巴,一臉怪笑起來。
藥物的關係,讓佛洛偲修女即便是昏迷了過去,仍然在渴望著男人的觸摸。
而巫師間隔一會,又讓修女在昏迷中**了幾次後,這才停了下來。因為此時修女身上的迷藥效果已經減弱到一定程度了。只要修女的意志足夠堅定,是可以抵擋藥效的。
第二天清晨,佛洛偲修女清醒後,飛快的穿戴了衣物離開車廂。她此時清醒了過來,身上的藥效已經降低了很多。因此,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到噁心無比。
但是她又知道,如果不是巫師的緣故,她可能會被連續幾天的秘藥灼燒,最後折磨成一個只知道追求身體高、潮的玩偶。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身子被一個令人厭惡的巫師觸摸過,她的心情就糟糕透頂。
特別是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後,這種糟糕的情緒更重了。
「如果我的心上人知道了,他是否會厭惡我?不,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事情隱瞞下去。」
「是了,要想辦法讓巫師從其他女人們身上得到滿足。這樣他就會忘記我。」
思索間,佛洛偲修女還察覺自己身上還纏繞了一些絨繩,身上還帶著一些鈴鐺。這讓她的身子下意識的火熱起來。
最後還是多年的苦修佔據了上風,憑借僅存的意志力,佛洛偲修女匆忙回到了車廂內,在跟巫師簡單了說了一下,等巫師離開車廂後,飛快的結下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繩索和鈴鐺,並隱秘的保管起來。
回到紅河谷後,已經過去了三五天時間了。
巫師剛下馬車,就有修士通知他有人在找他,並在這裡等待了一天多時間了。
「知道了。」巫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著佛洛偲修女飛奔而去的身影,低聲的笑了起來:「讓他先等一會,我去書寫一些信件去。」
說完,他也不等修士答話,就自顧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然而他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帳篷中後,卻發現自己的帳篷中多了一個人。
「是誰允許你到我房間中的?」巫師看著坐在自己房間中的娃娃臉修女聲音一下子嚴厲起來。
「是偉大的神靈讓我來到巫師這裡的。」娃娃臉修女盤膝坐在巫師的床上,她沒有穿著鞋,修女長袍遮擋了她的小腳。
「來這裡做什麼?」巫師翻了個白眼。他這房間中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因此沒有設置什麼巫術禁制。沒想到卻有人進入這裡。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好似被暴露出去很多。
「我想在這裡建立一座修道院,但是主教大人和其他人並不支持我,所以,我來到這裡,希望你能夠支持我。」娃娃臉修女攏了攏自己的長髮,一臉平靜的看著巫師。在她臉上,有一層淡淡的聖潔的光芒纏繞著。
「正如一些人所說的那樣,巫師在這區域中,已經數千年沒有降臨過了。」說道這裡,巫師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想要修建修道院,那就去修建好了,我不會去說什麼的。」
「可是我需要巫師的支持。」娃娃臉修女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聖潔光芒貌似更加的濃厚了。
「巫師的支持有什麼用處?」
「至少可以說服教會的一些人。」娃娃臉修女站起身來,她高舉著雙手,雙手再頭頂交錯在一起,整個人形成一個凹凸有致的曲線出來。
「只要你能夠說服教會的一些人,我可以服侍你一段時間。」娃娃臉修女眨了眨眼睛,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來。雖說那微笑有些僵硬,但看起來卻有一種異樣的美。
「你真的是修女嗎?我感覺你們教會的人員現在已經墮落了很多了。」
「不是墮落,只是奉獻而已。我們奉獻我們的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眾神的榮耀照耀大地。」
「神靈雖說強大,但是他們卻也需要地面上的執行者們協助他們傳播榮耀。」
巫師搖頭,他發現這修女跟他當年在學院中見到的一個名叫星辰教會的修女們有巨大的差別。跟數百年前,數千年前的修女們,差別更大。
在以前,修女們不僅要保持身體上的純潔,還要保持了情感、精神上的純潔。一些教會,甚至有斬斷情感的秘法。從而好讓修女們一心一意的服侍眾神。
那時候,修女們為了保持自身的純潔,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殺。
然而現在的修女們,則選擇了主動交易,盡情的享受。
「我不需要這些。」巫師搖了搖頭:「我聽佛洛偲修女說,你們是不打算在這裡修建修道院的。」
「她對諸神並不虔誠,她的心已經被肉、欲控制了。她所要的,只是權利,只是他人羨慕的眼光。」娃娃臉修女雙目之中浮現出一絲絲身上的光芒來:「而我,我要為諸神奉獻自己的一起,我要修建的修道院,將會區別於其他的修道院,我要重現以前的修女們的輝煌。不至於讓修女們成為一些人的玩偶。」
「你的志向很大。」巫師笑了,他發現這個娃娃臉修女跟他一樣,都在遵守著很久以前的老規矩,而這些老規矩,則是被現在的人們所拋棄的。
「不,這不是我的志向,這是眾神給予我的神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眾神的引導下去做的。」
「答應我,只要你肯支持我,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
「你這樣做跟其他修女們有差別嗎?」
「我是為了眾神而做的,她們是屈服在自己的私慾偏情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