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謀出路?當初子爵帶人待我們不薄,現在他落難了,你們到後,竟然想拋棄大人獨自離去?難道你們真的忘了當初子爵大人是怎樣照顧你們的?」
「想要玩女人,大人給你們找女人;想要金錢,大人支付給你們的金錢超過了其他任何一個人給予的;想要物質享受,大人那一次沒有滿足你們?」
「忘恩負義,傳出去,不知道你們還怎麼在外面混。」
一翻話說的很多人都啞口無言!特別是以前幾個被子爵視為心腹的幾名護衛更是如此。
「哪又如何?子爵大人照顧那施法者和神官,對我們的照顧更好。他們都可以離去,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
「別再這裡假惺惺的妝模作樣了,說不上你怕我們分得了錢財,你得不到什麼,所以才穩住我們,等以後你自己捲了錢財逃走。」
「是,子爵大人是對我們不薄,但是,我們盡心盡職的已經為他服務了。現在他沒有能力帶領我們了,反而開始胡亂下命令讓我們送死。你認為我們還有必要去聽從他的命令嗎?他早已經被那所謂的詛咒弄的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在胡說些什麼。」
有昔日的護衛冷笑不已。
「別以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子爵大人頭腦發熱,竟然派遣了數十名騎手去追殺那個巫師,到頭來那個巫師不僅沒有被殺死。那數十名騎手反而被一下子燒成了灰燼。」
「是,我是想要為子爵大人服務,但是卻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給他服務去。」
「今天我就收拾東西走了,我到要看看,你怎麼阻攔我。」
一番爭論,護衛們分成了兩派。一部分要求留下來繼續照顧和保護受傷的子爵大人,而另外的則認為他們應該離開這裡,另謀出路。
「不要阻攔我們離去,再阻攔下去,你們就是逼我們兵戎相見。」
一番爭論下來,有了離去心思的護衛們最終都走了。不過他們沒有像最起初那樣,捲走子爵大人的財務,更沒有動了子爵大人剩餘的幾個女人。
而留下來的七八個護衛們,則臉色難看的商議一番後,決定帶著子爵大人回到他的家族,並同時給帝國貴族議院傳遞信息。
要知道,有人傷害了一名貴族,哪怕是低級的子爵,整個貴族議院也會認真而又仔細的查看,並最終選擇報復。
巫師不知道發生在那子爵身上的事情,他只是在施展了巫術後,就去找佛洛偲修女去。
佛洛偲修女一個人靠在窗台旁,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在巫師進來後,她也不曾改變位置。
「有什麼事?」修女歪著頭,看著巫師笑問起來。
「沒什麼事情,只是想要問問你,是否記憶起那傷害你的人的容貌了。」巫師取出紙筆來擺放到修女面前:「劃出他的模樣來,我會施展詛咒巫術去懲罰他。他們一些事情做的太過過分了。」
「呵呵!沒有那個必要吧!而且,而且我也沒有記住那個人的面容。」佛洛偲修女眼光閃爍不定的扭過頭去。
「想起來就畫出來,他們對付你,就是在對付我。他們打斷你的胳膊,也就是要打斷我的胳膊。這樣的羞辱,你可以忍耐下去,但我卻不能。」巫師笑了,斗篷下的雙目之中流露出一絲絲陰冷的寒光來:「我來庫倫帝國,萬事忍耐謙讓,但是沒想到我的忍耐被一些人看做是無能,我的謙讓被人看做是軟弱。」
「某些人總是欺軟怕硬,以為一個弱小者不敢把他們怎麼著,但是他們錯了。」
「即便我真是一個弱小者,他們也不能這樣羞辱我;更何況我還沒有他們想像的那樣弱小。」
「想起那個人的容貌後,就畫出來。你的時間還有很多,不用擔心,慢慢的想就可以了。」
「好的,我知曉了。」佛洛偲修女點了點頭,她低頭看著身旁桌子上的紙筆呆了一下,然後扭過頭去,繼續看向窗外。在窗外,哪裡什麼都沒有,但是她仍然看的十分上癮。
「女人啊!」看著佛洛偲修女的樣子,巫師心中模糊的猜測到了一些事情。不過他並沒有詳細的追問,只是深深地看了修女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中,巫師整理著亂七八糟的材料,這些材料被他小心的存放起來。
盤膝坐在房間的床上,巫師運轉了枯榮法門,盡量的抓住所有時間來進行修煉。
連續幾次被人偷襲,這讓很長時間沒有戰鬥過的巫師十分的被動。
在思索很久後,他發現自己的戰鬥手段其實十分的稀少。幸好他遇到的幾次爭鬥都不是太過激烈的。如果當初是數十個職業者朝他一起衝殺過來,哪怕他手段再是精妙,恐怕最後也會被殺死。
鑒於種種的顧慮,巫師這才在前些日子得到了那個暗殺者的頭顱後,才想著煉製一種特殊的秘法來護身。只不過這種秘法需要他修煉枯榮法門到第三層才能嘗試修煉。
所以,巫師一有機會,就抓緊時間修煉,以求盡快的把枯榮法門修煉到第三層。
陷入修煉之中,巫師很快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些事情。
而就在巫師修煉的時候,莊園主人帶著一些人運送來了大量的全身重鎧。這些全身重鎧披掛在巫師的奴隸們身上。
為了讓這些奴隸們起到更好的庇護作用,在全身重鎧上,還佩戴了一根根狼牙棒和半身盾。
這些盔甲和武器雖說異常的沉重,但是,這些奴隸們也都力大無窮。在巫師的秘法下,他們的鬥氣被打散融入到一身血肉當中,即便是一些天生擁有力氣的種族,在一定程度上也沒有辦法跟他們強行抗衡。
穿戴了全身重鎧的奴隸們守衛在巫師的房間四周圍,他們當中一些人曾經想過要趁機殺死巫師。
但是,每當他們心中升起這種想法的時候,就會立刻感覺到心口疼痛無比,這疼痛,讓他們無法承受,只能在地上痛苦哀嚎。
特別是看到曾經的一個同伴因為被子爵扣留,而沒有辦法到巫師這裡領取藥物後,自己抓破了自己的心臟而慘死後,這些奴隸們全都明智的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