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金幣,這足夠中年婦人重新置辦兩床甚至三床新被褥了。
中年婦人不在意老人的怒視,飛快地收起了那兩枚金幣,而且她還十分認真的摩擦了一下,這才揣進懷裡。
「絲綢面的上好被褥,本來打算是給我兒子新婚時用的,現在讓你們使用一下,到也沒有太大的妨礙。」
中年婦人的心思異常的活絡,在她看來,這兩個神秘的巫師男的雖說不夠英俊瀟灑,但女的卻異常的漂亮。
這兩個人身上很乾淨,就算是使用一下新的被褥,也不會把那些被褥弄髒。到時候她繼續讓兒子結婚時使用那些被褥,新媳婦也不會看出來。這樣一來,她就白白的得到兩枚金幣了。
這兩枚金幣,如果使用好了,足夠他們全家維持一個月的生計了。
中年婦人去收拾廂房,老人則叼著旱煙袋陪巫師和佛洛偲修女輕聲的說著關於養驢場的事情。
「如果一切按照你的設想進行的話,我想用不了多久,整個自由嶺都會變得繁華無比。」老人有些嚮往的嘟囔著。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巫師見中年婦人收拾好了房間,就跟老人告別了一聲,就對佛洛偲修女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跟自己去休息去。
「有這個時間研究養驢場,還不如考慮一下你打算怎麼建造城堡呢!」佛洛偲修女嘟囔著小嘴。特別是看到房間中唯一的大床上那嶄新的被褥後,那小嘴更加撅起來了。
「城堡的建設是一件長期工程,目前我的圖紙沒有回來,現在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休息一下,然後吃點飯,等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到四周圍看看,看看這裡究竟是否適合養驢。」
「怎麼休息?我們兩個人,一張床。」佛洛偲修女臉頰有些微紅。
「湊合一晚上就可以了。」巫師一臉的不在意。他褪掉了身上的斗篷,一屁股坐在床上,感受著下面柔軟的被褥,巫師慡意的躺在上面伸了一個懶腰。
一天的路程,讓他渾身都酸疼無比。若是放到前世,他一點也不會在意這行程,但是在成為巫師後,長時間修煉巫術,沒有多少時間鍛煉身體,這讓他極易疲倦。
「或許我應該到院子裡去湊合一晚上。」佛洛偲修女環顧房間,發現這房間中連一張椅子和板凳也沒有,身體疲倦的她,也不得不選擇坐在床上好好的放鬆一下。
「隨便你。」巫師瞇縫了眼睛,他雖說在放鬆身子,但腦袋卻沒有停止轉動。
「應該種植一些牧草,最好是能夠改善土地的牧草。還要種植一些特殊的可以製作巫術材料的植物。」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養驢場或許會成為我的巫師城堡一個重要的金錢來源。」
「你在想什麼?」佛洛偲修女最後由坐著躺在床上,她扭頭看著面相異常普通的巫師,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低聲詢問起來:「你打算怎麼對付那些小鎮上的官員?」
「我?如果他們合作的話,一切都好說。如果他們無理取鬧,想要跟我作對的話,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巫師的手段!」巫師笑了笑,他扭頭看了看一旁的佛洛偲修女,看著對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頭卻是猛的升起一團欲、火。
「你太霸道了!」佛洛偲修女被巫師看的臉上的紅暈更多了,她微合上眼睛,輕聲說道:「你們巫師的異性都很多吧!」
「還可以。如果有需要,又相互不討厭,那就在一起了。厭倦了,就分開。」巫師輕輕的揉了揉眉心,他感覺心中頗為有些煩躁,時而想著怎樣對付那些官員們,時而又想著自己的發展。
離開巫師學院後,他考慮的事情一下子多了很多。而這,則讓他平靜了差不多二十多年的生活徹底被打亂,讓他短時間裡無法適應。
「可惜了,我把我的一切都奉獻給了眾神,否則做你的女人,到也能夠得到一點點好處。呵呵!說笑呢!你可不要當真,因為你一點也不好看。」
「我來這裡的時候,還有一個商隊幫我托運一些東西。本來那些東西應該在昨天或者是今天抵達。可是,現在我卻感覺那些東西貌似到不了我手中了。」巫師並沒有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說太多,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你是在擔心帝國的人昧下了你的東西?」佛洛偲修女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睛,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好看。
「有點擔心。」巫師輕聲說道:「好了,不要打擾我了,我還要做功課。」
說著,他從床上做起來,然後運轉枯榮法門,準備開始修煉自己的巫力和念頭。
「這麼累了,你難道也不休息一下?」佛洛偲修女沒想到巫師疲倦成這種樣子了,還要進行修煉,這讓她心中很是意外:「我以為你們巫師們大多數時間都是空閒的。畢竟你們的天賦是那麼的好。稍微修煉一下,就可以達到我們難以想像的地步。」
「呵呵!如果天賦好就可以在巫師的道路上走的很遠,那你就錯了。我告訴你,巫師們的天賦相對於普通人而言是異常的好,但是,相對於修習的巫術而言,那些天賦不過是剛剛及格而已。只是勉強能夠趕得上巫術的修煉而已。」
「照你這樣說,那巫師之中的天才們,他們的天賦又該高到哪一種程度了?」佛洛偲修女雙手放在胸前,平躺著看著房樑上的蜘蛛網茫然的詢問起來。
「巫師當中沒有什麼天才,有的只是刻苦努力。」巫師笑了起來。
「好了,我不能耽擱太多時間。白天趕路浪費了很多時間,晚上我要補回來。」說著,巫師也不理會修女了,轉而認真的運轉起枯榮法門來,開始修煉著。
「不解風情的巫師,還說在巫師學院裡的床伴很多?像你這樣的,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一個女人跟你上床。」佛洛偲修女低聲的吐槽著。
然而巫師聽到了,但卻因為沉迷於修煉,根本沒有心情反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