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來啦。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啊?」林羽翔問道。
月兒說道:「還不是為了等你。來,把蘋果吃了。」月兒將剛剛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林羽翔。
林羽翔接過蘋果咬了一口,不等月兒發問,就說道:「月兒你放心吧,事情應該擺平了。」說完,他將在初家書房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月兒扶著林羽翔的肩膀笑道:「嗯,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哼,看那個初連後面怎麼辦,還是還是那樣,就直接『卡嚓』了!」說著,她還皺了皺鼻子。
聽著月兒的話,林羽翔苦笑道:「要不要這麼暴力啊?」看月兒瞪了自己一眼,林羽翔連忙說道:「好好好,這事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這還差不多。」月兒笑著說了一句,接著說道:「老公,今天兒子和別人戰鬥了一場,表現很不錯哦。」
「卡嚓,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一聽這事,林羽翔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月兒就將今天林辰與方天的戰鬥仔仔細細地給林羽翔說了一遍。
「嗯,照你這麼說,兒子確實不錯,只是有些大意,經驗還是太少。什麼?他竟然使用出兩種秘技?」當林羽翔聽到月兒猜測林辰擁有兩種秘技時,林羽翔也有些驚訝了。
月兒也說道:「嗯,應該沒錯,兒子就是靠兩種不同的力量才渡過的難關。只不過才的源能才八段,不可能出現異能,所以我只好猜測是秘技的力量。你笑什麼?」月兒說道最後,突然看到林羽翔臉上露出一些得意的笑容,疑惑的問道。
林羽翔得意地笑道:「嘿嘿,像你那樣描述的話,兒子最後發動的秘技,我認得!」
「你認得?是什麼是什麼,快給我說說。」月兒一聽這話,連忙問道。
林羽翔卻沒急著回答,他問道:「我問你,在最後兒子躲開那個方天的攻擊時,是不是源能突然暴漲了很多,而且他的反應也在瞬間上了幾個台階。而且在後來這股力量消失的時候,漲上去的源能又恢復了,而且他也傷的更重?」
月兒驚訝了,這些她都沒說,可林羽翔說的確絲毫不差,連那力量消失之後的反應他都知道。
月兒更加好奇了,她搖著林羽翔的胳膊連連問道:「你怎麼知道?快說呀快說呀。」
「好好好,我說我說,快暈了!」林羽翔求饒,接著說道:「那是一門名叫《奇門秘技》的其中的一個分支秘技,名叫《奇門禁術》,具體的運轉原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奇門禁術》發動時的效果。聽你的描述,兒子才修煉到第一層『休門』。我只是奇怪,他從哪裡得到的這門秘技?」
「你知道的好清楚啊?」月兒接著問道。
林羽翔笑道:「我從水名宿那裡知道的。他有個朋友,剛好就會《奇門秘技》的另一門分支秘技,所以他也知道一點這《奇門禁術》的一些東西。這門秘技雖然強大,但是使用過後對自身的傷害也非常大,屬於用來拚命的保命絕技。兒子使用了這秘技,現在應該受傷不輕,但是他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林羽翔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他並不擔心。林辰從來就沒有讓他們夫妻倆多操過什麼心,從小就有自己獨立的思想的他,做起事來老練的不像一個孩子。
「還不是不想讓咱們看見。嘛,算了,我看了,基本沒有傷到元氣,最多幾個月就能全好了,咱還是裝不知道吧。」月兒一口說出了林辰不回家的理由,並且表示理解。
「那你知不知道他跑哪去了?」雖然不擔心林辰會出事,但是林羽翔也問問表示關心。
月兒一指東邊說道:「老樣子啊,跑到東邊山谷去了。」
幾年前,月兒兩人就發現了林辰經常去的被隱蔽的山洞。只不過兩人都沒有進去過,並且時不時為林辰幫忙,不讓別人發現這個地方。
所以兩人一說林辰在東邊山谷,就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
林辰拖著傷痕纍纍的傷來到山洞中,看著滿眼的紅色符文,在看看自己滿是傷的身體,歎了口氣,決定明天再召喚龍雲風過來,自己先休息一晚上吧。
躺在這裡,無比疲勞的林辰在三秒鐘之內,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林辰醒來,感覺身體好多了。雖然有些地方還疼,但是精神變得好了很多。
清醒清醒,林辰將龍雲風召喚了過來。龍雲風一看林辰這個樣子,先是一愣,接著「撲」地一聲,笑了出來。
「啊哈哈,你怎麼了啊?哈哈,怎麼這個樣子?啊哈哈……」龍雲風一手指著林辰,一手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林辰的樣子確實不怎麼好看:全身基本都包著紗布,不看臉的話,根本就像個木乃伊。而臉上,還貼著一塊紗布,頭上也纏了一圈紗布……
林辰也不知怎麼反駁龍雲風,只好有些鬱悶的叫道:「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掛了點彩……」
終於,龍雲風笑夠了,問道:「你……你這是怎麼搞的?」問這話的時候,龍雲風還忍著笑意,臉都有些紅了。
「就是……」
林辰有些沮喪地說起了事情經過。
聽完林辰的講述,龍雲風手摸著下巴說道:「嗯……還是經驗不足,實戰不夠多啊。還有啊,你當時都把刀拿出來了,為什麼不用呢?不會刀法?哦,這個真是我大意了,竟然沒有教你這個……」
近幾年,一直是龍雲風在指導林辰修煉。以他無名神的名頭,也夠資格了。
不過,也只是指導林辰修煉,實戰啦,刀法啦這些東西,確實沒有教林辰一點,而林辰一直在修煉源能和秘技,也沒有想到這裡。
「吶,這樣吧。今後修煉也不能停,而且要加上實戰這一條。以後我陪你練習實戰,我不在這裡的時候,你就去外面找別人吧。比如你老爸,和他那裡的那群人都行啊,一個不行,不打十幾個,也有效果。」龍雲風就這樣修改了以後林辰每天的修煉方式。
「好了。來吧。」龍雲風站了起來,說道。
林辰一愣:「現在就開始?」
「廢話,我每次來這裡,有時間間隔的,當然要抓緊時間了。至於你身上的傷,我看過了,皮外傷而已,就是多了一點。拿出刀,我先給你說一點刀法的基礎。」
林辰也乾脆,拿出了刀,和龍雲風練習起來。
幾個小時後,他爬出了山洞。
對,是「爬」了出來。
龍雲風與惡魔戰鬥了幾百年,經驗那是無比豐富。他教導林辰的方法也直接:快速擊倒,總結經驗。
粗略的數了一下,林辰差不多被打趴了七八十次之多。雖然龍雲風下手也沒有多麼狠,但是林辰本身就有傷的啊,這一下可要了林辰的命。待龍雲風在這裡的時間過去的時候,林辰已經趴在那裡,動也不想動了。
但是自己的肚子發出了一聲「咕」的聲音,提示林辰:你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自己身上也沒有吃的,只好出來去找點吃的先充飢。
「雲風這個王八蛋,他才更像一個惡魔!」林辰一邊走向城中,心裡一邊詛咒的下了無數黑手的龍雲風。他可爽了,自己被揍的更慘了。
不過怎麼說,還是有些收穫的,最起碼,在刀法方面,自己也算有了理論知識了。雖然幾個小時自己也學不到什麼東西,但是也比什麼都不知道強。
林辰身上的傷足足過了三個月才完全好了。
本來是不需要這麼長時間的,但是在龍雲風的「關照」下,傷勢的恢復也就變得慢了下來。
這還是他本身不能在這裡呆太長的時間,如果他能一直在這裡的話,恐怕這個時間還得加長。
不過,林辰總算是有些收穫的。三個月也不算短了,在這些時間裡,不說林辰將刀運用的很好,但總算是會使用了。
…………
初晴急匆匆地走出了初家的大門。
最近初連的表現讓初晴有些錯愕:剛開始態度強硬地硬是要自己與那張巖訂婚,只是以自己的速度,他也抓不到自己,只好拖著。
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初連竟然有些抗拒這門親事了。理由誰都不知道,他也從不跟人提起。
初晴有些愕然,初連的態度變了?誰影響的他?媽媽嗎?
她第一個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媽媽是絕對影響不到家主的決定的,一定是其他的人。那這個人是誰呢?
想來想去,她是在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
不過這件事,讓初連愁的白頭髮都多了好多。
那晚那個人影,明顯是來警告自己的,不能讓初晴嫁給張巖。可是,自己禮都收下了,這下該怎麼推掉這婚事啊?
想了幾日,在這婚事還沒有全城通告之前,他帶著張家送來的禮物,又準備了一份厚重的賠禮,去了張家。
一聽初連想要退婚,張景浩首先就不同意了。你禮都收下了,現在給我說你不幹了,你這老傢伙明顯是在挑釁!
初連只好陪著笑臉,心裡卻憋屈之極。這件事,弄的自己兩頭的不是人,換做誰,都要鬱悶一番。
不過他是堅決要退掉這婚事的,要不然,性命不保啊……
兩家從早上商量到下午,才決定:讓張巖多多接觸初晴。兩家孩子還小,說不定幾年過去,就會產生感情。到時候初晴點頭同意,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的局面,就是這樣的了。
對於這樣的決定,張巖自然是氣憤不已。到嘴裡的鴨子竟然飛了,真是豈有此理!
張景浩也非常無奈。這初連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而且變的很快,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能爭取到現在的條件,張景浩感覺初連是礙於張家的壓力才同意的。
所以,張景浩讓張巖去多接觸接觸初晴,希望借此讓兩人之間產生些感情。
張景浩知道初晴和那個林辰關係從小就很好,不過他不會讓那小子成為自己兒子的絆腳石的。要是必須的話……哼!
所以,最近初家家門口很熱鬧。
天天早上,張巖就堵在初家門口等著初晴,初晴去哪,張巖就跟去哪,就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著不放。鑒於此,初晴對這張巖的印象又下去了一些。
今天打算去找林辰哥哥,初晴可不想讓林辰看見,多想什麼,所以趁張巖沒有來,自己早早的出了家門。
「咚……咚咚……」初晴敲了敲林辰的家門。
「來啦……」裡面傳來月兒的聲音。
片刻,月兒將門開開,一看笑道:「是初晴啊,來找辰兒的吧?」
「嗯,阿姨早上好,林辰哥哥在嗎?」
「呵呵,他一大早就出門了。現在應該在東邊的山谷裡吧?」月兒手指指著下巴,估計著說道。
「嗯,我知道啦,謝謝阿姨。」初晴道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現在還早,初晴並不急著去東邊山谷裡。找了個餐館吃完早餐,她才一邊看著大早忙碌的人群,一邊走向山谷。
剛剛進入山谷不遠,初晴就看見了張在那裡苦練刀法的林辰。
初晴叫了一聲「林辰哥哥」,跑了過去。
林辰一聽有人叫自己,一聽聲音就知道誰來了。他轉過頭笑道:「初晴,早啊。」
初晴跑到林辰面前停下,手背後看著林辰,說道:「林辰哥哥真是刻苦啊。」
林辰笑道:「不刻苦一點,就要被你丟下好遠了。」
「嘻嘻……」初晴嬉笑了一聲。看著林辰手中黝黑的刀,疑惑的道:「林辰哥哥,你這把刀從哪來的啊,以前都沒有見過。」
林辰一愣,而後解釋道:「這個啊……啊,是我爸爸以前用的,一直放在家沒人用,我就拿來使用了。」
說出這話,林辰心中還鬱悶的腹誹著:讓龍雲風那小子佔便宜了……
「嗯,黑的像炭一樣,還沒有見過這麼黑的兵器啊,好奇怪。我能不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