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山區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那鄧良爭不得不派手下開始搭建新的棚子,原來的這個臨時指揮處,已經顯得有些太小了。而且讓這些官家女兒們露天站著也不是個事。
在那臨時指揮處裡,嫻兒見到了那袁清將軍,出於禮數,嫻兒還是要打著招呼。
見嫻兒作揖拜見道:「小女子見過袁清將軍!」
說這袁清常在南方,十數年來都不經常回到皇城,見他一臉迷惑樣,還知道這是誰。這時旁邊的袁華見狀,也就放下手中小旗,給他父親介紹道:「這位是嫻兒姑娘,是戶部尚書趙子陵的女兒!」
見那袁清一拍腦袋像想起來道:「哦,看我這老糊塗,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很多年前老夫到皇城交職時見過你一面,那時你還梳著兩個丫頭辮,想不到歲月匆匆一晃而過,如今已經認不出來了!」
見嫻兒笑道:「嫻兒可一直沒有忘記袁伯伯,當初一見袁伯伯時,嫻兒還以為是父親的人朋友,卻想不到是震驚天下的鎮國將軍!」
「哈哈哈,我這酸書生,可是沒少招人惦記!」
說著袁清撫著長鬚有意無望向那薛元剛,薛元剛將軍輕哼地一聲,現在輪到他沒空搭理那袁清。
嫻兒見這傳聞中確是不假,兩位南北鎮國將軍的茅盾一直無法調合,她微盡努力道「袁將軍與薛將軍,都是大息王朝的頂梁大柱。一個平定南方,一個平定北方,缺一不可,王朝以前之平和安詳,都是托兩位將軍之威望,兩位將軍是大息之福,是百姓之福,兩個將軍如今協手,定是能將巴圖之軍驅回關外!」
嫻兒在讚著兩位將軍,也有助兩位將軍能夠和氣。
可是。這兩老倔牛多年的積怨。可不是這嫻兒一兩句話可以調合的,見那袁清將軍酸溜溜地道:「也准不定,或許本將軍在這浩城是可有可無吶!」
說著那袁清又瞅著一眼那沙盤邊的薛元剛。
見那薛元剛也在沙盤旁低聲地道:「一開戰就找不到人,還有臉說這些!」
袁華見父親與薛將軍還在掐。是怕在眾人面前讓眾人見笑。他忙著給岔開話題。繼續介紹道:「這位是夢語菲姑娘,夢中堂的膝下之女,這位是何蕊姑娘。吏部尚書何書環大人之女!」
「小女夢語菲!」
「小女何蕊!」
「見過袁將軍!」
兩個姑娘應著介紹,微笑著給那袁清將軍作禮。
這袁清倒是奇怪,怎麼朝中大官的女兒們怎麼都跑到浩城來了,這時他納悶道:「華,你怎麼認識這些姑娘?」
袁華被問起,一時尷尬起來,他忙擠出一個笑容掩飾著道:「是近日來有幸與眾姑娘在翠雲台相遇,得以結識!」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長大了,知道去給老夫找兒媳婦了!」袁清將軍笑笑道。
聽到袁清將軍如此說,嫻兒等人掩嘴竊笑,讓那袁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說起來袁清見這些姑娘都不錯,長得又玲瓏標誌,家世又好,說起來,做兒媳婦都是絕好的選擇,希望這兒子能夠爭氣。
「諸位姑娘都坐著歇息吧,侍我叫下面的人沏上好茶,今日來好好瞻仰一下薛大元帥的帶兵雄風!」袁清撫著長鬚笑呵著道。
嫻兒道:「那我們便不打擾袁將軍專心戰局了,我們在一旁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
「那老夫便去忙了,諸位請自便!」
說完,袁清已經回到了他與鄧良爭等人的研究方陣。
說是這荒山野嶺的,這是出奇的熱鬧,士兵眾多,有男有女,大官小將,在這山頭組成一片熱鬧的景象。
那山頭的的傅小蛙見好久沒有進攻,手下的土匪兵也藉機休息著。他拔開那茂密的樹葉,看到對面遠處的山頭上,正是炊煙裊裊,因為確實太遠,也望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見到好多的一群士兵密密麻麻的在山頭上聚集。
這此的候大發正抱著他的木刀昏昏欲睡,旗下的士兵都在打著磕睡。
「候大發,快起來!」傅小蛙踩著爛泥地來到候大發的身邊,推了推。
見那候大發眨巴眨巴嘴嘟喃:「嚷著吶,不是還沒開戰嘛,再讓俺睡會!」
傅小蛙糾著他的耳朵,候大發是喲喲喲地豬叫著給順勢起來,旁邊的人聽到候大發殺豬一樣的慘叫,也從昏睡中醒過神來。
傅小蛙將手上木刀的泥巴在樹幹上蹭了蹭,對著下面的人道:「等一下,有可能是一場苦難,他們換人了,體力充沛得很,把山頭上休息的兄弟都叫下來,等一下有大買賣!」
候大發嚷著道:「這哪裡公平,他們可以休息玩車輪戰,我們又沒休息!」
傅小蛙拿著木刀一拍他的腦門道:「公平,等一下進巴圖軍營,幾百萬圍戰你們幾千人,那個時候你跟誰喊公平去,別廢話,叫山上的兄弟下來,準備來票大的!」
候大發覺得傅小蛙說的也是,也就撇撇嘴,嘴裡叨叨喃喃的爬上山,去叫喚安全地方輪休的兄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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